这话一出,傅时宴整个人都狠狠震了一下。
他眼眶红的吓人,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锦蜜,似乎要将锦蜜整个人都给看透一般,浓烈而又滚烫。
他掐锦蜜的下巴,手指生力,声音沙哑且充满戾气,“你究竟是谁?”
锦蜜下巴被他掐的生疼。
她伸手将傅时宴的手给拍开,而后声音冷淡的说道: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叫霍暖,曾经是锦蜜的狱友。”
傅时宴沉声:“你不是。”顿了顿,“我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锦蜜讥笑:“傅总,你连她喜欢什么,爱好什么,甚至是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有什么样的朋友以及什么样的社交呢?”
顿了顿,意有所指补充,“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你不在乎,所以她从未跟你提起过我,不是很正常么?”
傅时宴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双凤眸阴沉如水。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因为握的太用力,而指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锦蜜看着他戾气越来越重的一双眼眸,声音愈发的讽刺了:
“傅总,我以为最讽刺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死无葬身之地做死鬼的这些年,你可曾有一次去祭拜过她?”
顿了顿,“当年大峡谷山体滑坡以后,你完全有能力调动资源将她的尸体挖出来并入土为安,但你并没有那样做,还不足以说明你的冷漠无情吗?”
傅时宴喉骨距离滚动了数次,才再次开口:
“你早不给她报仇,晚不给她报仇,偏偏挑选今天的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是来捣乱的。”
锦蜜因为他的话而笑出声,“是啊,我就是来捣乱的啊。”
傅时宴:“……”
阮龄花已经完全淡定不住了,她在这时走到锦蜜面前:
“我不管你是谁,又带着怎么样的恶毒心思,你今天搞砸了我儿子的生日宴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会放过你。”
阮龄花说到这,再次对保镖吩咐:“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扔出去!”
锦蜜冷笑了一声,然后目光再次落在傅时宴的身上:
“傅总,真相近在眼前,你真的不打算听一听吗?”
阮龄花一听这话,就忙对傅时宴说道:
“傅时宴,当年锦蜜和霍青衣死于车祸后又遭遇山体滑坡,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这个女人明明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傅时宴连她的话都没说完就冷声打断她,“慌成这样?你心里有鬼?”
锦蜜在这时把手上拿着的那枚吊坠递到傅时宴的手上,笑着说:
“这是锦蜜生前的遗物,我想,如果她还活着,她应该最想把这个吊坠送给傅少厮小少爷吧?所以,这枚吊坠今天我就交给傅总来保管了。”
锦蜜说完,然后便把目光落在了阮龄花的身上:
“阮龄花,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你心里最清楚!”
阮龄花情绪激动:“你这个妖女,你给我闭嘴……”
正说着话,燕西爵就到了。
阮龄花看到燕西爵,就急忙朝他走过去,委屈不已的说:
“老公,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偏偏傅时宴还要袒护她,你快把这个女人给我打出去……”
燕琉璃在阮龄花话音落下后,急忙附和道:
“爸,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她就是诚心跟妈和我们家过不去,故意来捣乱的…”
燕西爵在她们母女二人说话间,目光落在了锦蜜的脸上,怒道:
“今天是犬子五周岁生日宴,我不想大开杀戒。所以,你若是识相的话,现在就给夹起尾巴滚出燕家。但,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锦蜜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冷冷的笑出了声:
“燕五爷,您这么护着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被戴了整整五年绿帽子的事情么?”
这话一出,燕西爵瞬间就面色铁青,整个脸色都难看了下去。
他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锦蜜在这时伸手指着脸都变白了的阮龄花,笑意深深的说道:
“燕五爷,您五年前就被确诊了无精症。但,很可惜,您一直被这个阮龄花蒙在鼓里而不知情。”
顿了顿,“所以,燕长生根本就不是您的儿子,她是阮龄花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她话音刚落,燕琉璃就抡起胳膊朝锦蜜面颊上怒扇过去,“你这个妖言惑众的贱人,我看不打烂你的嘴……”
锦蜜眼疾手快的扣住她打过来的巴掌,并在下一瞬反手打了回去。
伴随响彻整个当空的巴掌声,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燕琉璃捂住被打肿的脸颊,目眦欲裂的盯着锦蜜: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来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摁住……”
保镖跃跃欲试。
锦蜜在这时冷笑道:“我看谁敢碰我?诸位,我手上若是没有证据,我敢单枪匹马的站在这里吗?”
她目光环视一圈,掠过傅时宴,最后落在了脸色无比阴沉的燕西爵身上,然后从身上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燕西爵的面前。
文件上写着dna鉴定报告几个大字。
阮龄花心里有鬼,在看到这几个大字时,就一把冲上前。
她将dna鉴定报告给夺走然后将其撕成了粉末。
但,锦蜜并不着急。
她笑看着神色变得无比惶恐起来的阮龄花:
“阮女士,你撕完这一份,我还有备份。我不信你的手能伸到我的云盘里呢。”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再说,你就算把我云盘里的dna亲子鉴定的电子备份也给毁了,难道燕五爷他自己不会重做吗?”
锦蜜说到这,就把目光落在了燕西爵的身上:
“燕五爷,刚刚被阮女士撕掉的那份dna亲子鉴定报告是您跟燕长生的。因为,阮龄花心里有鬼,她害怕真相被曝光,所以才撕毁了鉴定报告呢。”
终于,燕西爵才从那股汹涌的滔天怒火中抽离出来。
他伸手,一把揪住了阮龄花的衣领,目光喷火的看着她:
“说,燕长生,究竟是谁的野种?”
阮龄花情绪崩溃,眼泪横流:
“老公,你千万别听这个妖女胡说八道,长生就是我跟你的儿子,他不是什么野种……”
话落,锦蜜就从包里掏出了一沓照片,然后砸到了阮龄花的脸上,笑着说道:
“阮女士,你隔三差五就跟你的老相好王建明去酒店开房,这些激情艳照,就是你出轨最好的证据呢。”
伴随照片散落下来,那些甚至暴露人体器官的艳照,使得现场所有人都无比的震惊。
燕西爵更是震怒,他抬手就给了阮龄花一耳光,“你这个寡廉鲜耻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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