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言回身一脚踢出,刚好将飞奔过来的君静舟一脚踹翻在地,他冷冷一语道:“你不配做我的父亲,若是在敢以吾父自居,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这……”
君静舟被踢的不敢还手,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还以为君不言气消了,不想他依旧转身要走。
“你别走,要如何才肯原谅我的出言不逊?”
“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
君不言冷漠一语。
君静舟就是在不愿,但是他知道若坏了老祖的计划,他是十条命都不够赔的,一时只能屈辱的跪下,给君不言狠狠的磕了十个响头。
君不言冷笑的望着这个曾经能轻易主宰他命运男人,笑的冰冷又讽刺,“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就趴好,若敢随意乱吠,当心被打断狗腿。”
说完,君不言这才往回走。
君静舟也狠狠松了口气,他虽被折辱,好在事情没办砸,但想想,他可不就是君家的一条狗,整个君家,除了老祖以外,所有人都是狗。
因为只要有人不听话,就会变成这宅院里的冤鬼,不得超生。
而老祖素来是个心狠的,对他们这些后代子孙,没有一个心软,想起他的一个兄弟,因拂逆老祖,而被生生吸干功力。
血脉倒流,成为一个不生不死的怪物,夜夜哀嚎,他就忍不住的打哆嗦。
有时候,他其实还是比较羡慕君不言的,生来好资质,有被国师府先师看中的资本,才能离开。
没必要像他这样,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君家除了仰仗老祖便没有出路。
君不言回到正堂,被直接引着到了另一个堂屋,这屋子与那日沈琼枝见君家老祖时候的一样,堂上挂着一张人皮画。
人皮画,便是君家老祖的化身。
“你有事找我?”空气中传来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虽说君不言一身反骨,但却仿佛是这老祖最喜欢的后辈。
尤其这次,君不言还给他带来了沈家后人,令他更是身心愉悦。
君不言面无表情的道:“既是我与老祖做交易,总是要见上一面,原本,我的计划是用那沈家后人换回我母亲的魂魄,但是后来我想想,那可是沈家后人啊,只换一个魂魄,未免有些不划算,所以我想在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早就听说,君家有一个连皇室都很忌惮的宝物,我想亲眼看看,毕竟我也是修道之人,若是穷其一生都未曾见过宝物,未曾见过大道,岂非白活一世了吗?”
君不言说到最后,露出了君家人都熟悉的狂热之色。
但这也无疑是在挑衅君家老祖,毕竟整个君家除了老祖,没有任何人见过那所谓的宝物,但老祖却能运用那宝物,控制每一个人。
“若是我不许呢?”老祖幽幽的道。
“那我们的交易就终止,不划算。”
君不言转身就走。
“慢着。”
君家老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传来,显然他没有生气,甚至还有心想要展示自己这些年的成就。
毕竟整个君家,配与他共享这大道的没有一个人。
如果说谁配,那沈家后人算一个,不管沈琼枝是什么怎样的人,至少她的祖先沈云鹤,算得上一个旷古烁今的人物。
而君不言,勉强也算一个。
“你这是答应了?”
“哈哈哈,待我与沈家后人共享大道的时候,我会带着你二人一同观看的,到时候,你必然是后悔离开君家,”苍老的声音,带着得意。
“好,拭目以待。”
君不言淡漠一语,就转身离开了。
……
与此同时的国师府一大司。
“天哪,你说什么,国师大人要在半个月后,在君家祖宅迎娶司守大人?”谢婉华的声音,直接拔高了一个度。
透着满满的不敢置信。
到不是不信,而是觉的诡异,因为君家绝对算得上是声名狼藉,国师又脱离了君家,怎么会在君家老宅,这不奇怪吗?
“只是十五日会不会太赶了?”燕子川问。
叶飘雪则道:“这大概就是真爱吧,干柴烈火的一上来,拦也拦不住。”
“你懂个球真爱,”燕子川吐槽。
唯有宋藏闷不声的站在一旁,道:“此事有古怪,完全不符合常理,我有预感,这是国师大人与司守大人故意为之的。”
“什么意思,故意为之”
“难买国师大人要拐卖司守大人?”
“应该是他们想要联手铲除君家了吧?君家已经在京城盘踞太久了……”宋藏喃喃,可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他很早就听过君家的诸般事情,而君家能在天子脚下这么久,必然是皇室忌惮的力量。
凭他们两个人?
“宋藏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有这个心,但能否成功还不知道,所以需要大家的帮助,”沈琼枝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宋藏的分析。
“大家的帮助?我们吗?”燕子川问。
“没错,你们,半个月后我与君不言成婚,到时候你们都来君家老宅喝喜酒啊,”沈琼枝脸色一转,有些嬉皮笑脸的道。
叶飘雪一咧嘴,“我可不去,听说君家老宅闹鬼,闹的可厉害了,晚上打更的路过君家门口都吓死了好几个。”
“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国师府外府都有记录在册的,自己去看啊。”
“君家的水很深,不过既然国师大人与司守大人,心中已经有了思量,我等必然竭尽全力,”宋藏一脸严肃的站起身。
沈琼枝不得不感慨,一大司这几个人,脑子和实力,还有人手情报,至少一大半都长在了宋藏一个人的身上。
于是她还郑重的拍了拍宋藏的肩膀,道:“心意我领了,你们知道就好,大婚那日我与国师自会应对,你们去喝个喜酒便可。”
“最后一句是不是别捣乱啊?”叶飘雪问。
宋藏则认真看了沈琼枝一眼,道:“属下领命。”
宋藏和燕子川都是军人出身,天然带有下级服从上级的性质,今日主要警告的还是叶飘雪和谢婉华。
“事情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了,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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