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心头一惊,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前胸。
傅敬为手中提着什么东西进来,面无表情,一身矜贵的疏冷。
看到是他来了。
容棠脸上瞬间换上了娇娇的笑,神清骨秀,浓稠潋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小叔,你怎么进来不敲门的?”
男人没说话,脱了西装的外套放在沙发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衣,他解开衬衣袖口的袖子,把袖子往上卷,露出一节肌肉肌理紧实的小臂,青筋血管凸起,野性的男人味十足。
“你做什么?”
容棠见他这样,故作娇羞,身子却往他身上趴:“小婶他们还在楼下呢……”
傅敬为拎开八爪鱼一样的她,看她手上的淤青和胸前被烫的一片红色,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
容棠盘在后脑勺的长发在他的动作中散落下来,黑色的发丝披在白皙红嫩的肌肤上,有种零落错乱的美。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软膏,往她前胸抹,冷凉的软膏和男人燥热的指尖让容棠浑身颤了颤。
她眨巴眨巴眼睛:“上药啊……我还以为上我呢。”
“还闹吗?”他不理会容棠的撩撩骚骚,开口问:“吃个饭不安分。”
容棠睫羽轻轻的颤了颤,声音娇软又透着点委屈了:“那还不是你脚下不留情,踹我。”
见男人不是完全不管她,她很会顺杆儿往上爬:“我看你对小婶好,吃醋。”
傅敬为擦完药膏,眼神看她的小脸:“我对你不好吗?”
容棠抿唇,又扮柔弱发挥本性,抬眼就可怜兮兮的看他:“好。”
她又垂下眸子:“但也不够好。”
傅敬为起身,慢条斯理的放下袖子,单手扣着袖扣:“你还想怎样好?”
“想在床上好。”容棠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流露着媚态,眸子里湿漉漉的一片,柔软得人心尖儿发软,她说:“光明正大的。”
男人看着她笑了声,眸色深浓的一片,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床上吻。
刚才上药的时候,就想这么做。
容棠大脑宕机了一阵,随即笑着迎合:“原来你也喜欢刺激的?”
“想要吗?”他声音沙哑。
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然呢?
“错了没有?”傅敬为垂眸看她的脸,眸色里已经毫无欲望的深浓了:“说出来,就给你。”
他善于引导,他的惩罚看似轻风细雨的温和,可房间的空气中那绝对的权威性已经一层层的渲染开来了。
他问的不单单是指一件事,是她种种的逾规越矩。
更是在问她以后还能不能学乖,以后要是还是像今日这样学不乖,也没有必要留在他身边了,想要什么,她都得不到。
容棠咬了咬红唇,能屈能伸。
“错了,以后不敢了。”
男人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很乖。”
容棠身子被男人背过去,背对他,一只大手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捂着容棠的嘴。
她爱发出声音,如今是支支吾吾的细碎声。
楼下他们还在吃着早餐,楼上他也在享受独属于自己的早餐。
“阿敬——”门外,传来徐央央寻人的声音:“你的文件拿好了吗?”
容棠双目通红,手抓紧着床单:“原来你是这么跟她说的。”
男人抽身的时候,特别狠的一下。泄愤似的。
容棠只觉得自己身子轻盈的像是棉花,心底像是被猫抓似的发痒。
他看着他衣冠周整的从阳台门离去。
徐央央来的不是时候,他没完事,但也不得不走。
她笑眯眯的拿起手机给傅敬为发消息。
[晚上回来继续呢,还是我去你办公室的休息室等你~]
看她多贴心。—
容棠盯着楼下,徐央央和傅敬为上了车。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原以为他不会回复,更不会看。
不曾想她却收到了回应。
[你很欠收拾。]
这回复,模棱两可。收拾是哪种收拾?
容棠想着他那样一本正经的脸回复着这样的话,这谁遭得住。
早餐散去以后,周云又来容棠的房间了。
她嗅到了空气中一股不寻常的味道,都是过来人,对这暧昧的气息,敏感至极。
周云拧着眉梢:“容棠,你一大早在房间干什么?一股子味道。”
容棠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你现在长大了,有欲望正常。”周云皱眉,小声的看着她说:“但是注意点儿好吗,别给膜弄破了,豪门世家的人,都喜欢干净的女孩子。”
容棠敷衍点头,周云又是说教,又是问傅敬为给她介绍对象究竟靠谱不靠谱。
她不耐烦了:“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啊。”—
容棠换好衣服去了学校实验室。
一待就是一整个上午,眼看着就要开始自己找实习的公司了。
她准备离开实验室锁门,她是最后一个走的,刚要出门,就被一只手狠狠的往屋子里推。
一看,是程慎。
她心头咯噔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会找到学校来。
程慎关了实验室的门,把容棠抵在了试验架子上。
男女之间力气差距很大,她挣扎不开,拧眉对上程慎冷狠的笑。
她咬着牙开口:“这里可是学校。”
“学校又如何,你这种婊子我在哪里睡不是睡?”程慎掐着容棠的脖子:“在咖啡厅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
“就你这副样子,老子配你八百个来回不带拐弯的,你还看不上我?轮到你看不上我了吗?”
程慎撕扯她的衣服,看到她娇嫩肌肤上的红痕,更是红了眼:“好啊,容棠,早他妈已经是被男人睡过的贱货了,还在我面前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你放开我!”容棠的呼吸急促,美艳的脸上一片冷凝:“你要是敢,我一定报警。”
“谁管你啊,这种时候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容棠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你踢了我,我没报警都是对你仁至义尽,你还报上警了?”
她挣扎间,手摸着架子上的瓶子,照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下去。
程慎吃痛,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空气里充斥着化学品刺鼻的气息。
他咬牙,狠狠的给了容棠一巴掌,“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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