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身子越发的虚弱,皇帝因为两位公主的亲事打算提前回京。
为免皇后舟车劳顿,回程一路走水路。
这几日凉月请安时便时不时的炖些提气滋补的汤品给皇后。
由于凌云彻出行前出了事故,在大街上被几条流浪的恶犬咬伤,娴贵妃一度怀疑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因此对于这个两度抛弃过凌云彻的人她是越发的不待见。
在晨昏定省中,高高在上的语气和眼神,多有看不上凉月对皇后尽心尽力极积极钻营的模样。
可偏偏皇后见不得她如此得意。
本就贤惠的皇后虽然内心也不喜凉月顶着与如懿有三分相似的脸。
但对于凉月的恭敬和奉承却也很是受用,倒也冲散了不少这些不喜。
尝过一次凉月的羹汤确实于她的身体有益,再加上凉月说话让她舒心,她倒是越发的接受了这个面如桃花的令贵人。
太后投桃报李,无意识的在皇帝面前夸了凉月几句,皇帝不免也对凉月多有赞赏,凉月不费吹灰之力便成了嫔位主子。
这夜明月高悬,江边渡口无数船只靠岸停泊,灯火阑珊映照的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凉月带着春婵和澜翠拿着钓竿在一条轻便的梭舟上垂钓,眼神却盯着不远处的的御舟与皇后的青雀舫。
果然不多时,皇后便精神恍惚跌跌撞撞的想要从甲板上回船,可却不小心失足落水。
凉月看了眼春婵,春婵拿起盛鱼的木桶,用力拍打。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皇后娘娘落水了。
快王蟾划过去,我们随令主儿去救人。”
王蟾奋力划着船桨,梭舟一溜烟的就冲了出去。
二十多米的距离不过两三个呼吸凉月便已靠近。
踢了鞋子亲自下水,从后方将富察皇后半抱在怀中。
陆陆续续的御前侍卫、太监和宫女赶来,将她们从水中捞起。
皇帝匆匆而来,皇后落水惊惧交加之下已然昏迷,凉月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带着她的宫人半干着头发被皇帝请来问话。
皇帝眉头深皱,看着脸色发白的凉月行礼,摆了摆手。
“令嫔坐下说,今夜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落水?”
凉月看了眼纯贵妃,愉妃和玫嫔,轻轻咳了一声。
“回皇上,嫔妾见识浅薄,一朝乍富刚得了嫔位心中兴奋的跟什么似的有些睡不着。
便想着能做点什么表达感激之情,便打算亲自垂钓几条江鲫炖汤给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补补身子。
王蟾划着梭舟在青雀舫不远处的江面上停泊,我们主仆四人钓了小半个时辰,才钓上来几条。
后来迟迟钓不到,便打算回去,可往前划了几米便隐约听到不远处纯贵妃娘娘的船上隐隐约约的传来的说话声。
隐约提到了逝去的五阿哥和六阿哥,嫔妾不敢多做停留,怕被人说嫔妾行为不端,偷听别人讲话。
便让王蟾慢慢往外划,别惊动了旁人,可江面寂静,除了水声,说话声也能传的很远。
再加上梭舟划得很小心,玫嫔娘娘声音又突然高了起来,说皇后娘娘保不住二阿哥和七阿哥,是因为皇后娘娘做了孽,一报还一报,报应在了皇后娘娘身上。
嫔妾听了心慌的厉害,四处查看有没有人和嫔妾一般听到。
就看到皇后娘娘独自一人似乎是受了打击的模样,精神恍惚的往船上走,可不小心踩空落入了水里。
幸而离得不算太远,嫔妾便让春婵敲盆喊人,第一时间过去下去救人。”
春婵这时候也开口道:
“皇上,奴婢敲着木盆喊人的时候还看到皇后娘娘身边的莲芯看着皇后娘娘落水而无动于衷,是我们主儿下水后,宫人陆陆续续涌来才慌里慌张的跑出来。”
本就刚刚挨完打的莲芯一听瞬间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
素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莲芯,眼底的恨意让她双目赤红,要不是被人压着,只怕都能活撕了莲芯。
“娘娘待你不薄,莲芯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
皇帝也怒不可遏,狠厉的眼神落向莲芯。
只是还不等他问话,如懿便开口发出疑问。
“令嫔出现的时机还真是巧,在这么慌张的情况下,身边的宫人还能发现莲芯的不妥,倒像是一开始就打算好的!”
凉月瞬间变了脸色,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委屈巴巴的看着皇帝。
“皇上,嫔妾所言句句属实,嫔妾知道娴贵妃娘娘一直不喜欢嫔妾,怀疑嫔妾也是应当。
可嫔妾问心无愧,皇上大可以让人去查,嫔妾若有半句虚言便让嫔妾和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如懿脸色一僵,红润的嘴唇微微嘟了嘟,颇有些不屑的瞥了眼凉月,对着皇上开口。
“皇上,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令嫔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
在皇后落水的瞬间及时出现救了皇后,还偏偏看到皇后身边的宫女莲芯有问题,这才忍不住疑问。”
皇帝看着凉月委屈可怜的样子,清了清嗓子:
“令嫔先起来,进忠,送令嫔回去休息,给她请个太医,朕自会派人调查事情的原委。”
进忠应了声,压抑着心疼,上前扶起凉月,凉月起身前又行了礼才在进忠的护送下离开,登上她的大船。
一回到自己的船上,进忠便心疼的抱着她。
“这三月的江水多冷啊,令主儿是想要了奴才的命吗?”
凉月亲了亲他的薄唇,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
“行了,快别担心了,让人给我备水沐浴吧,记得备两份。”
进忠无奈只能听从吩咐,在备水的过程中,太医来诊了脉,开了驱寒的药方离开后。
春婵便守在了门口,澜翠下去熬药,王蟾则在船头盯着不远处。
室内伺候凉月沐浴的只剩下一个进忠。
进忠颤抖的手指脱下凉月的衣服,微红着耳朵,面对光洁的躯体想看又不敢看。
扶着她进入浴桶,额头的汗都出了一层。
这些日子,二人的亲密也仅仅局限于亲亲,抱抱,摸一摸。
每次快要进行到最后一步,进忠都怕凉月看到他的残缺会嫌弃,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
凉月也知他自卑,并没有勉强,怕再把人吓跑了,一连躲她好几日。
可今日凉月高兴,看着肤白无须,长身玉立的进忠,她今晚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对他勾了勾手指。
“进忠,进来陪本宫一起洗。
那秘戏图你也研究了有些日子了,今晚趁着无人打扰,咱们是不是该圆房了?”
进忠听着这话,耳尖泛红,微不可见的喉头滚了滚。
想到元宵节那夜凉月交给他的秘戏图,清一色的都是男子是如何借用外物取悦女子的。
“主儿……给奴才留点面子成吗?奴才一定好好伺候主儿。”
进忠声音发颤,即便心中激动,双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捏上了他云水蟒纹袍的腰带上,生怕自己的裤腰带松了。
凉月笑的娇媚,对着他挑了挑眉。
“狗奴才,你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倒像是本宫强迫了良家美少年。
你且上前来,让本宫好好疼你。”
进忠低下头,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偏又口干舌燥,迟迟不敢动弹。
凉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抬起一只脚,缓缓伸出水面,用脚丫拍打着水面。
飞溅的水花打在进忠的脸上,他身体猛地一颤,祈求道:
“主儿,一会儿奴才还得回去复命呢,要是湿了衣裳可不得了。”
凉月勾着唇笑意更深,直起身子。
“既然时间紧迫,那可要本宫起身伺候公公宽衣啊?”
进忠更加麻爪,慌忙按下正要起身的凉月。
咬了咬银牙,颤着手指头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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