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正在解开她的肩带,忙得没空接她的话:“嗯?”
“你说我要不要去那个什么舞会还是茶会的?”
莞春草把那根被剥落的肩带拉回来:“你后妈能那么好心邀请我去那种地方?”
“那就不去。”
许慕余含着她的耳垂再次把那根肩带勾落。
“是夫人外交?”
莞春草捞回那根肩带的同时,手也在底下抓住他的手:“可你又没在上班,她也还不知道股份的事,你爸你二弟都不会和她说,那她干嘛要带我去那种地方。”
被抓住了手,许慕余也没执着掐住她的腰,捞起她的腿挂在身上摸:“没必要去,在家陪我。”
“我也是这么想,去那出糗是小事,他们不让人吃饭是大事!”
莞春草大腿一挪,躲了躲他往上摸的手:“那些好吃的光摆在那好看,也不见她们吃两口,还不让人打包,简直浪费!”
许慕余那张好看的脸凑上去亲她:“所以在家陪我。”
“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
莞春草腿在底下颤得厉害,她推了推许慕余:“我忽然觉得陪你在家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没摸到哪呢,就颤得这么厉害,许慕余更要往上了,他扣住她两只手压上去:“好不好,接下来才知道……”
肩带滑落,衣服下摆不保,腿也没捞着好,嘴可不能再失守了。
莞春草左闪右避两下:“老公……老公……有话好好说……我觉得我们这两天太频繁了,我们好好聊聊……好好……聊聊这件事……”
后面的话说不出了,许慕余正碾着她的唇把她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被亲了两口就屈服了,耻辱,大耻辱!
莞春草迷糊间还记得反抗,腿在底下踢了下。
也不知道踢到了哪,许慕余的眼神一下变了,呼吸也重了。
“施主,施主望你自重,我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啊……”
莞春草瑟缩着睁开眼,就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她怕了:“不是不是……聊聊吧聊聊吧老公……”
后面的话依旧不全。
第二天,莞春草起得更晚了,身上青红的咬痕也更多了。
都快蔓延至锁骨更下的位置。
腿上的掐痕也不少。
更可怕的是昨晚差点没矜持住,险些让他的手往里侧摸了。
对着镜子,莞春草认真检查起身上的吻痕。
她,她也不是说不行,可是许慕余为什么每天都跟吃不饱一样!
隔个两天再来一次不是很好吗。
她摸摸眼下的乌青。
她快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肾亏香消玉殒了。
偏许慕余根本就不跟她商量,上来就啃。
啃完了,她脑子也丢了,手什么时候不争气地挂到他脖子上也不知道了。
她扶了扶腰,感觉都要摸不着肾在哪。
年纪轻轻的她身子就这么弱,熬不到晚年,她就得去药店买点壮阳药才能恢复气力。
不成,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没了。
为了身体健康,莞春草决定想想办法。
既然许慕余不跟她商量,那她就远离他。
哪怕停个一两天也成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莞春草都在刻意避着许慕余。
白天都不挨一块黏着。
晚上,躺一块避不开,她就装睡。
任他怎么亲怎么啃,摸哪她都死死咬住唇不吭声。
结果不反抗,许慕余更来劲了。
解她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要不是她及时跳起来,小裤衩都要脱没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年轻人要学会节制……
“亭亭……”
吃过午饭刚回房,许慕余就急不可耐地把莞春草压在床上。
莞春草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被一个腿不好的人给带到床上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衣服全解开了,许慕余正欲埋进她胸口。
“好了!”
莞春草一把推开许慕余跳起来:“够了!”
许慕余被推开,倒在床上,他怔住:“怎……”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莞春草打断他的话,匆忙系上扣子,抬脚就走。
她直奔房门外,砸上门,只留下一句话:“你好好反省一下!”
许慕余望着被砸上的门,眼里依旧迷茫。
刚出门,莞春草瞬间就后悔了。
后悔没两秒,又缓缓转向左边。
“后娘,你咋来了?”
于秀刚进门,就遇上这砸门的场面,心下意外,但嘴边有掩不住的笑意:“我来接你,你们怎么了?”
刘妈给于秀开的门,曾笑阳站在她身边,一同看向莞春草:“你怎么了?”
“没啥。”
莞春草匆匆把最后那两颗扣子系上,走过来:“吵架了,他不叫俺伺候他。”
“你们进去时不是好好的吗?”
刘妈好奇,想到什么又赶快岔开话题说:“先别管那个,于小姐来了,说要带你去喝茶。”
于秀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说:“是啊春草,我来请你去喝茶。”
“家里有茶,在家喝就好了。”
莞春草走去厨房:“后娘你坐着,俺去给你倒。”
“哎没事春草,别客气,不是要喝家里的茶。”
于秀赶紧走过去拉住她:“我们去外面喝。”
莞春草停下脚步:“干啥去外面喝?”
“林太太有个茶会,我想带你去。”
于秀拉起莞春草的手:“许先生说,让我这个做妈妈的好好照顾你,多带你去接触外面,别叫你整天闷在家里无聊。”
莞春草和刘妈对视一眼,用眼神问刘妈,是在说前两天她们说过的什么下午茶什么舞会?
刘妈对她点头。
莞春草了然,继续说话:“啥子妈妈,俺们喝个茶也要把俺妈从乡下请来?”
于秀拉着莞春草,手僵了下,尴尬地说:“都这个点了,接来也晚了,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妈妈,这一次就我们两个去吧。”
“也成。”
莞春草余光扫了房门的方向一眼:“后娘你好心请俺,那俺就跟你去。”
“好好。”
生怕莞春草拒绝,于秀拉起莞春草就走。
出了门上了车,于秀也没说地点在哪。
她只是看着莞春草的衣服说,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莞春草不知道于秀要带她去哪里,她也没那么多心思管,她的脑子、她的心里装的都是家里那个人。
也不知道他起来没有。
是不是被吓到了。
会不会害怕。
有没有伤到。
她不该那么用力推他。
他一定吓到了。
车大概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莞春草也没在意,她只感觉下车以后腿有些麻。
看到橱窗里那件闪闪发光的礼服,她才稍稍回过神。
怎么回事,演《公主日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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