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都是暗戳戳里进行的,刘海中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个窗户纸捅开。
这让他怎么招架?
怎么接招?
要怎么自圆其说?
这双标,不是一直以来都有的吗?
只是那时没有人去捅破这窗户纸。
而易中海,又擅长道德绑架别人,于是,往往被双标的人敢怒不敢言。
因此,当有人被双标后,就会选择吃哑巴亏,或者息事宁人而不了了之。
可现在,这双标却被何雨柱轻描淡写的捅开。
以往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人,听见也无伤大雅。
事后只要他再逐一解说一下,相信他们会做出有利于四合院的选择。
可是……
由于何雨柱的招摇过市,现在这个中院挤满了街坊邻居。
这双标要是没有妥善处理,不出一日,整个京市都会知道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是如何实行双标的?
刘海中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三种颜色来回切换。
这个局应该如何破?
刘海中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
就在刘海中一筹莫展时,有些街坊看不过去,随即嘲讽了起来。
“切!树要皮,人要脸。想薅免费的羊毛也不是这样薅的。”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男人,开撕四合院里面的人。
满脸胡子的男人早就看不惯95号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
今日机会难得,他要将心中的这口恶气发泄出来。
只听满脸胡子的男人继续阐明事实。
“还说人家不要成本?去山上的路程不是成本吗?面对未知的山林,不知从哪冒出的凶兽,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打回来的野猪,这不是成本吗?”
满脸胡子话刚说完,一个瘦弱的男人,掂了掂手里的篮子,帮腔道:
“就是说,如果猎物能这么好打,那为什么你们不去打?”
随即又一个矮胖的男人也加入。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既想吃肉又贪生怕死吗?不就是怕被野狼老虎生吞活剥了吗?”
满脸胡子的男人又切了一声,“何兄弟冒险打回来的野猪,同意以物易物都是看在邻里的份上,不然,人家腌起来晒起来酱起来,留着过年吃,留着明年吃不香吗?”
“现在这肉多金贵?你们能给人家换的东西会比肉贵重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你们。”
瘦肉男子掀开竹篮,“甭跟他们废话,他们想吃白食,我们可不能那样做。”
“何兄弟,我带了鸡蛋来,我换2斤猪肉。”
满脸胡子男人:“我这里有干的蘑菇,干的竹笋,一斤红薯,我换两斤猪肉,一斤排骨。”
矮胖男人不甘示弱,明晃晃的将自己的物资呈现在众人眼前:“我拿了点红薯和土豆,我换5斤猪肉两斤排骨一只猪耳朵。”
……
街坊你一言我一言,拿着自己的物品换到了心理预期的肉和排骨。
何雨柱给仗义执言的三个男人添头。
何雨柱让许欣月给他们打了点猪血,割了点大肠,作为添头送给了三人。
三人拿到几斤添头,笑得合不拢嘴。
而野猪肉也在街坊的交换下,所剩不多了。
大概剩了40斤猪肉,一个猪大腿,猪大头因为毛太多而不被人喜欢,就剩下了。
还有猪肺猪肝猪大肠这些内脏没怎么动。
何雨柱发现,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动物的内脏。
换到猪肉的街坊全都欢欢喜喜的离开了四合院。
看着为数不多的猪肉,刘海中只得咬牙让二大妈回去拿红薯换肉。
“且慢!这些我家自己要就不换了。”
“这几十斤加上这些内脏得有100多斤吧,这么多你能吃掉呀?”
刘海中不死心,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猪大腿,还有那几十斤猪肉。
如果眼睛能切肉,他都恨不得切上一块。
何雨柱看他又当又立的模样,满眼都是嘲讽,嘴上也没有客气,继续怼。
“这就不是你二大爷考虑的问题了,一开始我就跟你们说了,你们想吃白食不肯换。”
“那我只能换给想换的人,我这么做公平公正,合情合理,合乎法纪,就算告到公安告到上面去,我也在理。”
何雨柱说完,便开始收拾案板,看着还眼巴巴,眼露不甘和怨毒的众禽兽,他开始赶人。
“我说了这点肉我不换,我自己要吃,就算你们杵在这也没用。”
“不过,这次没有了,还有下次,下次记得赶早拿东西来换。”
呵呵!下次,下次他们也不会拿东西来换。
况且下次有下次的说法。
刘海中看何雨柱油盐不进,只得青着脸忍下愤怒将不愿离去的众人驱散。
它咬着后牙槽,说话阴阳怪气,又指桑骂槐的将人驱散。
等贾张氏扯着秦淮茹赶到时,就看见一大妈和三大妈空着手回去。
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青的愤怒的以及狠毒的。
又听刘海中指桑骂槐,贾张氏就算没听个全,也知道了,何雨柱没有给邻里肉。
贾张氏没要到肉,转头就冲秦淮茹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
众禽的反应,在何雨柱的预料当中。
而他先前之所以故意招摇过市,故意透露可以以物易物,就是料定了众禽想不废一兵一卒吃白食。
何雨柱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把猪肉换给众禽。
今天众禽这么一闹,换到肉的那些街坊都是见证者,不出明日,他们就会被人指点和议论。
一口唾沫一颗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要躲着人群走。
众禽离开后,4人开始分工合作处理野猪和内脏。
许欣梅和何雨水负责烧水。
许欣月负责洗猪大肠,“媳妇儿,放点盐和面粉进去揉搓,揉搓的时间久一点,清洗的次数多一点。”
“清洗猪大肠的水清晰可见,没有味道为止。”
水烧开了何雨柱便处理猪头猪尾巴和猪蹄。
“何雨水,把那烧红的铁铲给我。”
他要烧的滚烫的铁铲汤猪毛。
“哥,我去练板油。”何雨水也只是通知何雨柱,手里却已经抓起来往厨房走了。
虽然不多,也就5斤的样子。
但是,也能炼不少的猪油。
许欣月看着干练的何雨水,由衷的说:“柱子哥,雨水在的这几天,我轻松了不少。”
“你也别太容易满足,这才几天,多考验她段时间,倘若真心悔改,给她次机会又何妨?”
“如果她只是做表面功夫,那也没必要将这个麻烦留在身边。”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处理猪头,只是这难得的温馨场面,被一道聒噪且恶毒的声音搅浑了。
“何雨水,你个骚蹄子,贱货,臭不要脸的破鞋,贱人,你个扫把星,居然找人打我儿子。”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破鞋,连自己的男人打,你还是不是人?”
“何雨水,臭婊子,你以为躲起来就能万事大吉?我告诉你……”
秦婆子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随后两边脸颊便感觉到疼痛。
“啪啪啪……”
巴掌声在四合院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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