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掉?
这是一个多么沉重以及令人担忧的字眼。
原来这两年时间里何雨水居然过得这么的艰难吗?
许欣月以为只要把事情交给时间,时间能抹平任何的过往。
然而,事实却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郑景之这件事,终究是让她彻底寒了心。
不,或者说让她彻底死了心。
何雨水话语至此,许欣月自然不会再拦着不让她去了。
只是,想到何雨水要下乡,她的心就微微的刺痛了起来。
“姐,雨水姐姐,辰宝和颖宝醒了,他们好像把床拉湿了。”
许欣梅从何雨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里两个孩子跟着父母睡,白天两个孩子就在何雨水房间里睡。
因为白天许欣梅和何雨水喜欢抱着两个孩子回他们的房间玩儿。
夜里则是许欣梅和何雨水住一个房间。
而聋老太那间房子则租给了一对年轻夫妻。
听闻两个活宝拉湿了床,许欣月和何雨水无奈一笑。
“嫂子你忙你的,我去照顾两个小祖宗。”何雨水叫住了许欣月。
两个屁大点的孩子,她跟小梅子都能照顾好。
只是以后她下乡了,就要劳烦许欣月和许欣梅了。
所以在她下乡前,只要有空,侄子和侄女的事情就被她包办了。
她才停顿了一会儿,8岁的小梅子就大喊了起来。
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哭腔。
实在是……两个小孩不仅拉湿了床,还把粑粑弄的床上被子上都是。
小梅子一边哭一边喊,眼里全是不知所措。
那粑粑实在太一言难尽,味道太重了,她好怕两个小屁孩玩粑粑。
小梅子皱着脸,她感觉除了哭,除了喊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觉得这小孩怎么越大越不讲卫生。
竟然屎尿都在床上拉。
还两个同时拉,难道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
拉了还不算还在乱踢,边踢边玩边哭。
两个小屁孩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还是几个月的时候好玩。
乖乖巧巧,可可爱爱的,哪像现在连屎尿都分不清。
啊啊啊啊!
太崩溃了。
才8岁的小欣梅就感觉到小屁孩的折磨人的杀伤力。
何雨水快速的跑了进来,当她看见她宝贝的侄子侄女被屎尿包围着,不由得大叫了起来。
“嫂子嫂子,快来帮忙!辰宝和颖宝拉屎尿在床上了,你再不来,你就有两个屎宝宝了。”
啊!她收回刚才的话。
这两个混世小魔王,她和小梅子搞不定。
何雨水抱起辰宝,许欣月也抱起了颖宝。
“好在好在!嘴是干净的,脸是干净的,手也是干净的。”何雨水拍着胸脯欣慰道。
两人一人一娃快速剥掉两小屁孩的脏衣服,小梅子也已经把水准备好了。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手忙脚乱帮着清洗两小屁孩。
两小屁孩以为妈妈,姑姑和小姨在跟他们玩,咯叽咯叽,笑的可开心了。
四合院内手忙脚乱,而何雨柱出了四合院,打算去找胡德庆。
他打算让胡德庆去打听一下关于下乡的情况。
只是才到半路上就被街道办的王主任给叫住了。
“何厂长,我正找你有事呢。”王主任跑的气喘吁吁,见到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
何雨柱蹙眉,面色有些许不善,神色冷淡说:“何大清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王主任露出一张苦瓜脸,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建议道:“何厂长,能找个地方聊聊吗?”
何雨柱本能的就想拒绝,但与王主任又有何干?
王主任也只是受人委托,于是何雨柱建议道:“何大清还在街道办吧!不然回街道办,省得我再说一遍,也省得你再跑一遍。”
王主任见何雨柱如此好说话便笑着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街道办走去。
两年来何大清不敢与何雨柱正面硬刚,他就学聪明了,找街道办替他出面。
要求自己赡养何大清和他的现任妻子白寡妇。
还要求自己给白寡妇的两个儿女解决住房和工作,还有结婚的问题。
如此无理,无耻的要求,何大清都能说得出口,可见他被白寡妇荼毒的不轻。
何雨柱当然是不同意了,他又不是冤大头,又不是他亲妈亲弟妹。
就算是亲弟妹,他也没有义务给他们找工作,解决住房和解决婚姻。
何大清把他何雨柱当作冤大头了。
白寡妇三母子的事,这两年来何大清找街道办找了不下10次,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找一次。
这次却不一样了,在原来无耻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个更无耻的要求。
原来白寡妇的一双儿女符合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要求。
这不,知青办那边已经通知了,5日后让他们动身。
白寡妇自然不愿意,所以在家里闹天闹地就要何大清帮她解决儿女的下乡指标。
何大清向来是没有主见的,白寡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白寡妇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他想让何雨柱和何雨水替换她的一双儿女。
让何雨柱与何雨水两兄妹替他儿女下乡。
但何大清和白寡妇不敢找何雨柱,只得厚着脸皮,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来找街道办。
街道办本身就是为民解决一切烦恼的地方。
白寡妇一到街道办就哭穷卖惨了起来,何大清则讷讷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无论街道办的人好说歹说,何大清和白寡妇都充耳不闻,反正就是不听,一个劲的说自己多么多么难。
让街道办的人替她们想办法。
当何雨柱来到街道办的时候,正听到白寡妇口吐芬沫的叫屈。
“何大清名下又不是只有我儿女两个孩子,何雨柱与何雨水也是他的孩子。”
“怎么就竟逮着我的儿女霍霍?”
“按政策,按指标来说,一家只出一个下乡的名额。”
“为什么我一双儿女都在下乡名额中?”
“要么是搞错了,要么是有人在背后使阴招。”这背刺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两年多来这样背刺的话,白寡妇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
何雨柱冷着脸进入街道处,“针对你的问题我来回答,我们兄妹早已经与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断亲书早在两年前已经交给了街道办,还有公安局登记了的。”
“所以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兄妹与何大清不是父子关系也没有亲属关系。”
“所以你别再说他何大清名下有几个孩子,他和大清向来只有你白寡妇的一双儿女。”
“当然,我要再警告你,这断亲书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容不得你白寡妇颠三倒四。”
“这是制定的事实,不是你们夫妻胡搅蛮缠就能改变的。”
何大清满脸愤恨的瞪着何雨柱。
白寡妇也用恶毒的与眼睛瞪着他。
“我听说你儿子之所以下乡劳改,是因为偷鸡摸狗,被人抓过了个现行。”
何雨柱将下乡劳改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其目的当然是为了提醒在场的人,白寡妇的儿子下乡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指标。
白寡妇儿子下乡是被惩罚的。
“下乡劳改是对他的处罚。”
何雨柱话刚说完,街道办,王主任铁青着脸指着何大清夫妇。
“原来如此,你儿子犯事被处罚去乡下劳改,那是罪有应得,居然跑到我街道办事处来,胡搅蛮缠。”
王主任气的要死,这两个滚刀肉,当初就不应该接收他们,不应该让他们落户到自己这片区。
这两年来,都在为他们两口子办事,简直……
王主任肠子都要悔青了。
“至于你女儿,她也不是顶着知青的名额下乡,而是因为插足有妇之夫的婚姻被人家原配当场抓奸。”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61_161770/43066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