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警告:请勿模仿任何与性窒息挂钩的危险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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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窗外风雪肆掠,温馨的卧室仿佛火炉,燃烧紧密交缠的爱侣。小老虎幼崽蜷缩在近云与芝麻球的包围圈中,静静地啃手指取暖,睫毛乌黑浓密。近处的褚央可就没这么安逸,双腿缠着厉卿的腰,被上下颠簸弄得发晕,像是狂浪大海里的孤舟。
“嘘——”厉卿揉开褚央丰满的臀,更方便性器进出,“小声点,别吵醒君君。”
褚央只能咬厉卿的喉结表达不满。一大家人今年在宣江过春节,杨菲菲与楚逸做了满桌好菜,褚璇全程抱着褚君爱不释手,褚君叫一次“姑姑”就给她一个红包,宠得没了底线。到了晚上,厉卿主动提出要带孩子出去住宾馆,楚逸立刻点头同意,隐晦地说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结果便是厉卿故技重施,背着褚君翻墙爬楼,让女儿在褚央尖叫发火前实施卖萌大法。
“妈咪崽,新年快乐!”褚君身穿喜气洋洋的大红棉袄,裹得像个汤圆,用厉卿教她的宣江话说,“君君要红包嘞!”
厉卿踩在窗台上对褚央放电:“我不要红包,但我要你,行不行?”
一大一小两只老虎就这样蹿进褚央的卧室,褚央好不容易哄睡褚君,气势汹汹找厉卿算账,转身便被甩进被窝里。厉卿从来将褚央拿捏得死死的,认定向导不敢出声,蒙在被子里后入他,将小猫弄成一滩水,什么打骂力气都没了。
“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的后半程属于哨兵,厉卿远远没到满足的地步,抱着褚央在房间里边走边操,把他放在摇晃的婴儿床上,坏心眼地逗猫。褚央被摸出尾巴,不停在厉卿后背留下抓痕。
“妈咪……”
小丫头似乎醒了,睁眼就粘褚央。褚央吓得激灵,肉穴死死卡住厉卿的阴茎,龟头堵进联结口,戳弄着肥厚的孕腔。厉卿咬牙掰开他夹紧的大腿,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到褚央背上,坐在书桌边继续顶他。
褚央贴着厉卿的耳朵说:“放开我!”
厉卿理直气壮:“抽不出来了。”
阴茎粗硕,比野兽更甚的倒刺嵌入烂熟甬道,每一寸都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都是极刑与欢愉的交融。褚央双腿软得像面条,哪里还有体力逃离厉卿的掌控,近乎哀求地推他胸口:“痛……”
“都生孩子了还这么紧,活该你痛。”厉卿与褚央接吻,“放松点,小猫。”
近云将褚君驼了过来,厉卿把孩子捞进臂弯,让她坐在自己与褚央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厉卿的性器搅弄褚央的孕腔。那处被撑得太满,褚央手捂小腹处的凸起,心想父女俩都待过这个地方,耳朵也变粉了。
“妈咪,你怎么又坐在爸爸腿上了呀?”褚君扯褚央身上属于厉卿的毛呢大衣,琥珀瞳像是小橘灯,“爸爸刚刚在啵啵你,我都看见了。”
“妈咪在和爸爸说悄悄话……“褚央捏她的脸蛋,“饿了?”
褚君虽然已经一岁多,但得益于褚央的纵容,至今以母乳为主食。她撅起屁股往褚央怀里钻,毛茸茸的老虎耳朵挠得褚央面红耳赤。
“君君,不要用牙齿咬妈咪哦。”厉卿故意看着褚央说,“只有爸爸才能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哨兵才不管这么多,咕噜咕噜地喝奶,赖在褚央身上不肯走。厉卿就这样慢而重地顶弄褚央,褚央爽得头皮发麻,又担心孩子看出端倪,绷直的脚背踩着地毯,被厉卿的皮鞋勾走。
“呃……啊……”
褚央受不住地哼,给褚君的摇篮曲唱得断断续续。吃饱喝足的褚君变回小老虎,由近云叼回婴儿床,放在芝麻球身边呼呼大睡。厉卿见褚央满脸倦色,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回主床,伏在他身上低语:“困了?”
“累。”褚央被操得合不拢腿,下身肌肉生理性抽搐,“快点……啊!慢点……”
厉卿知道他又犯了娇气病:“好难伺候的小猫。”
双乳被撞击晃动,褚央挺腰呻吟,吐舌高潮的媚态足以让任何哨兵心潮澎湃。厉卿捂住褚央涌潮的双眼,吻他鼻尖的红。
细长的手指攀附而上,褚央抓厉卿的手腕,像柔弱水草勾引游鱼。
“嗯?”厉卿被褚央牵着来到他的肩颈,“小猫,要试试吗?”
要承受厉卿单纯的性爱已经很艰难了,褚央没玩过别的花样,只道听途说可以增加快感。他让厉卿掐住脖子,仿佛被捏住七寸的毒蛇,眯眼露出讨好的神情:“来……”
性器撞开肿胀的联结口,捣出高热汁水。伴随着刻印愈发火热,厉卿避开人体最脆弱的部分,拇指推着褚央的脑袋往上,陡然用力收紧。
“唔!”
厉卿比褚央更先感受到这份危险的刺激,因为阴茎被谄媚的腔肉挤压吮吸,瞬间化为他的性爱用品,紧得不可思议。生育过的孕腔又软又胀,稍微戳一下就喷出大量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
空前绝后的体验让厉卿兴致高昂,他将褚央牢牢卡在身下,纵情驰骋。窒息感让褚央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最后的控制,他就是被剥夺灵魂的玩偶,被厉卿推向堕落的深渊。
可是。
可是。
从前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宣誓并虔诚亲吻他手背的,一次次坚定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厉卿吗?
「正义女神,请见证我的毫无保留,准许我的向导拾起牵绳,我愿成为他的困兽。」
厉卿是世间最完美的弓,褚央是命运赐给厉卿的箭。在求婚那一刻,哨兵用最不经意的方式将主导权让给他,仿佛就是为了此刻的应诏,言谈间有零分轻佻,满分深情——哪怕知道箭不回头,也要给它自由吗?
他要,问千百次也要。
“厉卿……”
褚央翻起白眼,指甲掐进厉卿的手背里,用嘴形大喊“停下”。毁灭性高潮如海啸吞没了两人,他们同时释放,拥抱着彼此喘息。
厉卿抚摸褚央颈间的掐痕:“你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惊魂未定,全身哆嗦:“救命……”
厉卿皱眉看他:“小猫?”
“救救我。”褚央汗湿的脑袋靠在厉卿肩上,哽咽地说,“厉卿,救救我。”
翕张的穴口肿得可怜,失禁般吐着种种体液磨成的白浊。太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又紧又窄,厉卿将褚央舔得出水,才能勉强挤进他的腿间。被狠狠凌虐的褚央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美,小腹微鼓,刻印漆黑。
过去两个月厉卿一直在自残,虽然没什么痛觉,但他不希望褚央醒来后被伤疤吓到,所以随身携带着药膏。厉卿用指腹轻拭褚央大腿破皮的位置,轻哼着歌,阴晴不定地笑。
原本他已经快将褚央掐死了,但高潮的前一秒,褚央张嘴喊了声救命。厉卿这才被拉住缰绳,好歹收手让褚央正常呼吸,侧身抱着他说:“小猫,我是谁?”
“……厉卿。”
向导素浓郁芬芳,厉卿沉浸其中,再三翻褚央的眼皮确认他没有醒,只当巧合,对着褚央喃喃自语,褚央没有再回答他。
“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厉卿的表情看不出愧疚,“对不起,小猫,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怪我也没关系,我太想你了。”
恨不得将你吞吃入腹、畸形而扭曲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厉卿又接着与空气对话,绘声绘色地瞎扯淡,穿插对装修市场乱象以及不想去日本出差的抱怨。
“……总之我把大阪塔首席骂得狗血淋头,他们才取消掉我的机票。如果把你的眼睛做成标本,我要把它放在展柜最中间的位置。”厉卿贴着褚央的耳朵说,“小猫,我们在北京家的地下室,有一面蓝宝石墙,你知道吗?”
褚央突然动了动手指。
“……我早晓得了。”
厉卿怔怔盯着褚央。
“你知道了呀?”
无法得到向导回应的第六十天,厉卿离崩溃一步之遥。他与幻境中的褚央对话,就像在剖析自己的灵魂。
“那你可以快点醒过来吗,褚央。”厉卿嗅他耳侧的猫薄荷香,“别留我一个人在这边……好不好?”
就像你当初留下071在终日无光的地下室那样,好不好?
厉卿骤然后悔了,他不能杀了褚央,他要等,他要往死里等,他要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哨兵不信向导会抛弃他第二次,所以才会在授封宴上叼着弹壳风轻云淡地说,他从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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