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输掉的钱赢回来的童宇成倍的加注。
可是,他的运气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春三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让童宇一次次地输钱。
童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时间的推移,童宇输得越来越多。
“这块玉佩至少值1500两,我押上,换1200两。”童宇的眼睛都红了。
“爷,赌场有赌场的规矩,您这1500两的物件在这里最多500两,您要是押,咱们立字据,您要是舍不得,还是压身吧。”春三轻描淡写地说着。
童宇的眼睛变得通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臭要饭的,我就不相信运气总是站在你那边。”童宇不停地咒骂着春三,但春三却始终保持着冷静。
春三知道,童宇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法自拔。
最后,童宇输得干干净净,身上的钱财全部落入了春三的口袋,还欠了春三500两银子。
童宇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春三看着童宇,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春三知道,自己又成功地完成了一次完美的骗局。
童宇在赌场里待了许久,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但又不甘心就这样罢休。
童宇红着眼睛找到春三:“这玉佩我换1000两,行不行?”
春三呵呵一笑:“你问问别人换不换?反正我是不换,要不你回家取钱吧,别把传家宝丢了,回家让童老爷把你腿打折。”
童宇气得直咬牙:“我她妈的能回家取钱和你还废什么话!”
春三一摊手:“这样吧,黑街牛头是放贷的,他也许喜欢你这物件,1500也说不定。”
童宇眨了眨眼睛,一直在想牛头是混哪个堂口的。
春三一句话打断了童宇的思路:“最后赌一把,三局两胜,1500两的,你能赢,今天你就翻本了,怎么样?”
童宇满眼血丝,咬了咬牙:“行,怕你啊,走,带我去找牛头,你个不识货的玩意。”
已经魔怔的童宇决定和春三再赌一把,一定要翻本。
春三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无奈的样子,跟着童宇走出了赌场。
蹲在墙角看热闹的九万走到没人处,拿出对讲机轻声说道:“目标马上离开赌场,over。”
春三带着童宇和两名家丁走进一处偏僻的巷子,童宇心中焦急,只想尽快拿到钱回去挽回一些颜面。
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从暗处窜出几个蒙面人,他们迅速将童宇和春三四人围住。
童宇惊恐地看着这些蒙面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一把抓住。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童宇大声喊叫,但却无济于事。
蒙面人并不理会他,一支镇定剂扎到童宇颈部颈根位置,童宇被瞬间麻翻,失去意识。
两名家丁刚想上前营救,牤牛和梁峰身形快速移动靠近目标。
右手猛地抬起,手掌紧紧绷直,以手掌根部为发力点。
在靠近家丁颈部的瞬间,如闪电般出击,精准地击中对方颈部一侧。
手掌根部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对方颈部那脆弱之处。
两名家丁只觉颈部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身体瞬间失去力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支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收走这两个家丁所有财物和衣物。”梁峰平静说道。
猴子一愣,梁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们是在打劫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
猴子恍然大悟,开始和春三扒衣服。
一切完毕后,梁峰往两名家丁身上扔了一封信,然后带着昏迷的童宇快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直到深夜,童宇未归,童虎发动家丁开始找人,终于在一处暗巷中找到了被扒的精光的童宇随身护卫。
童虎来到现场,气得直哆嗦,看现场也知道,遇到了一群多么穷凶极恶的劫匪,连条底裤都扒走了,太残暴了,想想儿子的处境,童虎血压都高了。
童虎深吸一口气打开信封,展开信是用“求财不求命,敢报官,送你儿子人头。
准备好1000两黄金,我们钱货两清。”
童虎揉了揉眉心:“这事不许说,赶紧让童福准备钱,1000两黄金,快!宇儿还能少遭点罪。”
家丁轻声说道:“老爷,用不用报官。”
童虎气得上去就是一脚:“报你妈逼官,你想让我儿子死吗!?”
……
常州城,今日的夜深沉而静谧。
童虎坐在自家的大厅中,面色凝重,双眼紧紧地盯着门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因为他的儿子童宇被绑匪劫持,生死未卜。
子时刚过,一支袖箭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接钉在了童虎家房子的柱子上。
闭目养神的童虎心中一惊,睁开眼睛,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柱子前。
童虎小心翼翼地取下袖箭,发现上面卷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而凶狠,一看就是没读过几天书的人写的烂字:“明天中午,带着钱到西市长华街西边第五棵大树前,等待着交易,一手钱一手人,敢报官,你儿子死。”
童虎看着纸条,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愤怒与担忧如同两团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这些可恶的绑匪!”童虎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但一想到儿子的安危,童虎又强压下怒火,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痛苦。
第二天中午,阳光炽热,照得整个常州城如同蒸笼一般。
童虎带着钱来到了西市。
西市是常州城最繁华的商业区之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童虎在人群中穿梭着,寻找着绑匪指定的位置。
终于,他看到了一棵大树上写着:“一个人去东市紫渊阁后门,不许有人跟,有人跟、敢报官,你儿子死。”
童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露出愤怒与焦虑交织的复杂神情。
“这些绑匪,真是狡诈。”童虎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焦虑。
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牵着一匹马,驮着一千两黄金,快步朝着东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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