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姑娘这几日有没有什么异常?”
“也没什么异常的,就是最近比较高兴吧。”
单孤刀提出疑问:“是拿到这新衣裳高兴吗?”
“院内绣娘不可能不认识这布料吧。之前又发现珠珠姑娘穿这衣裳吗?”
“都认得的。并未见过。”
“也就是今天第一次穿。南宫……大公子” “叫我一声南宫大哥就好,我与令师有过一面之缘,曾得到过漆前辈的指点。”
“南宫大哥,可以看出这布料是什么时候的款式吗?”
“这应当算是新款。”
年龄最大的绣娘:“这是去年的款式,今年并未过时。本店出的这料子的衣裳也只有十余件,均是外地来的。珠珠姑娘,是我们有个绣娘半年前落水,补进来的。”
相夷问:“珠珠姑娘是外来的?”
“不是,珠珠姑娘从小在这。要说外来的元姑娘才是外来的,来这也有大半年了,本店做活也是半年多,比珠珠早些。”
继续问:“那我就有疑问了,珠珠姑娘这奇特绣法是哪里学的?”
“珠珠姑娘是两年前和她母亲前往外地投奔亲戚,一年前又独自回来的,可能是这一年学的吧。”
“相夷,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珠珠姑娘的鞋很破旧,手比其他绣娘粗糙,如果是本身有这一技之长的话,何必生活的如此艰苦,或者回来直接来这试试手艺手法,真有那么好布庄不会不收,对吧。
“……”默认是。
“还有她身上的衣裳,没有破损,如果是最开始就有的,当掉换银钱也能保证一时无忧。”
“所以呢?”
“她之前没穿就今日穿,必然是有今日必须穿的理由。再者是因为之前没有,最近才有,布料一定是布庄来的。”不知道理由是什么。
南宫风:“布料入库才有记录,如果是没有入库的呢,比如运输途中被盗,比如老板直接没入库呢?不管哪样老板应该是知情人。毕竟做这衣裳的布料就价值几百两。”
老板娘上来掐住老板耳朵:“好啊你,老毛病又犯了,连小姑娘都不放过了,我就说你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的盯着年轻小姑娘走神,把你赶出去也不解释。”
官差:“案子还没有解决,肃静。”继续说:“何掌柜,来说说为什么吧。”
何掌柜说的犹豫:“我没养她,我就是……就是怀疑她是我女儿。”
“女儿?”
何老板在想怎么说能委婉些:“是,早年无知,做的错事也多,这珠珠姑娘身上有当时我,额……应该她娘的留给她的……我想补偿一些吧。”
“是怪我没有生个一儿半女。”
“夫人,我没怪你,我是真心实意悔过的,只是这事情不知道如何说给你。”
李相夷指出:“我想,珠珠姑娘应该不是你的女儿,元姑娘才是。对吧元姑娘。”
“啊……啊?”
元姑娘反驳“你胡说。”
“何掌柜认为珠珠姑娘是您的女儿是因为这绣法吧。”
老板娘泪眼婆娑疑问:“欢娘子?”
“是,当初年少以为还娘子才是我的良人。我是怕夫人介怀,欢娘子是爹娘出钱赶走的,我曾经……闹的太过。”
李相夷继续:“元姑娘应该是珠珠姑娘发现了这件事,威胁你了吧,身怀两种绣法的绣娘。”
元姑娘有这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珠珠娘是给我娘布料绣工做底的绣娘。凭什么你们琴瑟和鸣,我与娘亲惹人非议,浪子回头,凭什么牺牲的是我与我娘。我回到这里,看着众人,说你们恩爱,我就是要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就是让你们都不开心。是我主动找的珠珠,我告诉她,要是能勾引何掌柜,做个妾也好被养外面也好,万一被扶正了更好,她都能衣食无忧,可惜三个月前被她发现了,她居然想冒认我的身份,还威胁我,我当然不能允许。”
“所以你就杀了她。”
“她今日就是想认亲的,想的美,可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约了她下来,我还约了老板娘,珠珠死了,老板娘就是嫌疑犯,何掌柜何老板,你不是移情别恋了嘛,那我就要你悔恨一生。”
“是你们多管闲事,我除了刺绣我还学了别的东西。”
说着,直接出手对着老板娘,官差们没有反应过来,南宫二人加上李相夷出手阻拦元姑娘。
“小心暗器。”
何掌柜挡在老板娘身前。
南宫霖掏出银月弩打断暗器。
“师兄,拦住她。”
单孤刀,没有武器,硬生生被打到一旁。
南宫霖不再客气拿出双刀,可算能找人出气,南宫风随时准备出手,还是让弟弟能出口气吧。
“武功不躲的是快。”
李相夷退到一旁:不对,珠珠姑娘,元姑娘,凶手不是这个人,还有问题。毒哪里来的,还有约了老板娘,老板娘……
“凶手不是她。”李相夷大喊,又赶到老板娘身前,想出手点穴控制住人,老板娘躲开。甚至出手想要制服李相夷。
“凶手是你——老板娘。你早就知道元姑娘是何掌柜的女儿。”
“有命活再玩你的推理吧。”老板娘武功更甚于元姑娘。
元姑娘也退回到老板娘身边。李相夷拉住何掌柜退至一边。
李相夷:“你二人功夫一路,珠珠姑娘就是何老板的女儿,元姑娘,应该是老板娘你的女儿吧。”
南宫风:“你是想把罪责推给南宫家,今日南宫家会出车队运送过来你们布庄的布料吧,涉及南宫家这案子或许能不了了之或者成为悬案,尤其是有我们兄弟二人出现,更肯定了你的做法,所以珠珠姑娘一死,这时候认下元姑娘,就能名正言顺继承你的东西了,是吧老板娘。”
南宫霖:“哭丧脸,半天功,凌风指,瞬封喉,你们二人是凌风掌,凌风掌后人于二十年前去世,江湖绝迹。二人也是计划确定下来才相认的吧,所以才会出现元姑娘一句给老板娘也送了信,元姑娘,约了珠珠姑娘,来此,老板娘想护着元姑娘,自己先行使用,凌风指后出刀,珠珠姑娘就无法反抗了。”
“是又如何。”
“凌掌门死于未婚妻之手。”
“是他害了我一家,骗我,还要强娶我,我生下她之后一年逃出来,又用了一年报仇,我与女儿失散,何家夫妻受过我家恩惠,愿意庇佑,老何抱歉,我……”
“你的身世,我大多都知道,爹娘去世前,和我说过,我也觉得你很厉害,才试着接受你的。其实,珠珠也不是我女儿吧,没有子嗣缘的应该是我吧。”
“放手吧,别再错下去了。”
“就凭,他们还拿不下我们。”
“认罪伏安法吧。”
“哈哈哈……让我认?就这地方府衙能关住谁,比如之前抓的盗贼,在知府牢里一天就跑了。”
南宫风:“那就押往京城,皇城司,监察司关起来。”
南宫风率先出手,南宫霖跟上,二人压制老板娘。李相夷出手,阻挡元姑娘,单孤刀也追上。几个官差立刻被打倒。
同时李相夷四人把那母女打退到柜台,二人从柜台拿出剑。
“你们两个小心,别碰上兵刃。”
“师兄躲开。”李相夷推开单孤刀,运起步法躲开。而后还有凌风掌,李相夷正面接住,以拳法相对,配合步法周旋。元姑娘武功还是稚嫩,李相夷打散店内的衣服,丢过去扰乱视线,打落对方兵器后,李相夷拿住元姑娘。与此同时老板娘也被那兄弟二人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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