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夕颜一颤抖,想再往前骑。
可脑后突然一阵疼,盘起的头发已经散落,还有一戳被人抓在手里,这一前一后一扯,疼得她一声惨叫,连人带车摔在了路边。
“跑什么跑,我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是喊别人仞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臭味,夹杂着酒味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山子,你看看这是不是长天饭店的万老板?”
“哥,没错就是她。”
“呦,万老板,大晚上的穿得这么艳,是想勾搭男人吧!”
叫仞哥的男人靠了过来,抬手就摸了一把万夕颜的脸蛋。
“你们想干嘛?”
万夕颜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假装镇定的样子。
只是她人还倒在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衬托得更有韵味,也更加的妩媚妖娆,让人不得不壮大了胆子。
“万老板,你大路不走走小路,不会真的是特意等我们兄弟俩吧,谁不知道这条路是我俩的。”
“你们别瞎说,你们喝酒了,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要回家了。”
万夕颜说话间就想扶起电动车离开。
可一下子又被拉了回来,最开始的男人一脸的猥琐。
“别着急走啊,仞哥,刚才我说要给你找个女人转转运,这万老板就亲自送上门了,你说是不是该咱们今晚有福了。”
“听说她是寡妇,我还真没玩过了。都说寡妇常年缺汉子,很是溺爱,哈哈哈。”
叫仞哥的男人,说出来的话里全都是酒气。
以前俩人在长天饭店吃饭的时候,每次都费尽心机地想占万夕颜的便宜,可毕竟人多眼杂,不好下手。
可现在,酒壮怂人胆,面对万夕颜近在咫尺的美貌,哪能顾得上那么多。
“你们你们别乱来,我喊人了。”
万夕颜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
“你倒是喊啊,这大晚上的,还在这条小路,有人听见就算是我俩见鬼了。”
叫山子的男人也靠了过来,俩人的猥琐笑更加的肆无忌惮。
“救命,救命啊”
万夕颜认识这两人,她当然清楚在饭店里这俩就想占她便宜,现在在这漆黑无人的环境下,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没曾想,刚喊了几声,不远处突然就出现了一束光,似乎也是电动车的照明光,万夕颜心里顿时升起了希望。
灯光越来越近,是个中年男人。
“大哥,救命啊,救救我,大哥”
万夕颜娇弱的声音确实引来了中年男人的驻足。
“你们你们干什么?”
中年男人壮着胆喝了一大声。
“关你屁事,赶紧给老子滚,坏了老子的好事,弄死你。”
山子不仅说着狠话,还从后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随手一按,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弹了出来。
面对这凶狠的霸气,中年男人的气概也瞬间崩塌了。
“我滚,这就滚。”
骑着电动车逃得比兔子还稍微快一点。
万夕颜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无助的眼泪随即溜了下来。
“救命,救命”
继续扯开嗓子大声地求救,可似乎已经没有人再听得到了。
“别费劲了,万老板。好好地配合,我们保证让你欲死欲仙的。”
山子有点粗鲁,拖着万夕颜就旁边的荒草地里走,嘴里还不忘唠叨着什么。
“万姐姐,晚上就委屈你一下,在这里将就一下,我们一定让你很舒服。”
山子的声音已经达到了变态的水准,而且看上去经验十足。
”山子,就在这干她?”
仞哥多少是有些吃惊的。
“在这里玩多刺激啊,这寡妇又没什么关系,难道她还能到处宣扬说我们玩了她吗?你要不来,我就先上了。”
山子笑得极度的猥琐,仿佛眼前的猎物让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估计以前还玩得更大。
“被你说的我都迫不及待了,但我要先来,你可是说要给我找的。”
仞哥也是酒精上头,兴致也高涨了起来,赶忙也上前。
万夕颜拼命地挣扎,双腿乱蹬乱踢,嘴里还大声喊着,可已经开始变得沙哑了。
山子也是没闲着,一双手就用力按住万夕颜的身子。
“畜牲,你们两个畜牲,不得好死”
听见万夕颜仍再叫嚣,山子顺势扬起手给了一个大巴掌,仞哥也被惊住了。
“快弄啊,还等什么。”
被山子这么一催,仞哥又开始了巴拉长裙了。
“操,里面还有一条。”
而万夕颜双腿紧闭,害得一旁的山子满脸的着急样。
“万老板,你是多久没被男人滋润过了,我们哥俩今晚一定喂饱你。”
山子口水直流,死死地盯着万夕颜看,还露出了狡黠的眼神。
就在一只手即将从撕开的领口伸进去的时候,忽然一个褪影从后方朝他的脑袋飞了过来。
“砰!”
眼前金星闪闪,山子整个人当即被踹了出去,已经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仞哥也是一惊,刚想往后退,结果一脚过来直接踹中胸膛,咔嚓一声,似乎肋骨被踢断了,也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声。
“小子,敢坏老子的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是想死吗?”
山子缓过了劲,恼羞成怒地发出了威胁。
“你们是侵犯妇女未遂的犯罪嫌疑人,你说你们是谁?”
声音铿锵有力,富有正义感,还言之有理。
脱下外套给万夕颜披上,然后把她给扶了起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以及稍有镇定的神态,万夕颜已经看清楚这救命之人是谁呢?
就是宋缺!
这条小路就在锦江中学校门口的对面,他加完班回家属楼,正要拐进学校时,隐约听到对面小路上似乎传来了求救声。
原本以为是自己累了一整天,思绪有些涣散,可能是听错了。但还是决定往小路上来确认一下,可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的确,有人在求救。
他快速地跑过来,就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小子,别多管闲事,你要是知道我们是谁了,保管让你治不了兜着走。”
仞哥也是不甘示弱,稍微减轻点疼痛就开始叫嚣起来。
“你俩是不是耳朵聋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就是”
没等宋缺把话说完,就被仞哥给打断了。
“小子,我舅舅是胡尧澜,是吉塘镇的党委书记,我叫裴泽仞。”
“我爸是化工厂的老板,吉塘镇的首富杨友隆,我叫杨大山。”
宋缺明显是愣了一下。
“小子,你打了我们,算完蛋了,就等着进派出所、进监狱吧!”
杨大山再次叫嚣着。
两人都忍着剧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且又信心满满的姿态来。
在吉塘,他们就算是横着走也没人敢哼一声,只要报上了名号,谁还不乖乖地当一只哈巴狗呢?
目前为止,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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