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擅长的,以后实在不行还能从事这一行呢。

    此后阿淮又和我说了一下那个墓的情况,大致位置。

    确定了下墓时间是在一天后的晚上。

    他们这一行讲究要夜晚下墓,鸡鸣上来,自古传下来的,

    听阿淮说这规矩一开始就是盗墓贼怕白天盗墓被人看到,

    总是晚上盗墓,慢慢就演变成了一种忌讳。

    而他们这些后生也默然遵守了这个忌讳。

    下墓的准备,应急事物,工具,药物等等都是邵大哥来筹备,他作为老前辈自然轻车熟路。

    没了凌白,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一具尸体,覃燕也会跟去。“

    这点没多问,问了没啥意思,覃燕就不是活人没啥好担心的。

    覃燕下墓反倒比他们这些人还要很合理,尸体进墓不合理吗?

    下墓的成果不在于人多少,哪怕人再多,手段不行最后还是出不来。

    一天后的下午,

    阿淮开着他的五菱战车拉着我和邵骁龙,覃燕前往黔灵山,

    用阿淮的话说,这五菱有时候比那些越野车好用多的,还便宜,

    随用随丢,随便造,丢一辆再买一辆也不心疼。

    大约在晚上八九点时,我们在荒林中停下了。

    因为后面的路车子开不过去,只能靠渡步,

    一人背个一个大包,阿淮替覃燕,于是他背了两个。

    我提前将左手的石膏去掉,恢复速度倒是出了奇的快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穿行,攀爬,我们总算是来到阿淮河邵骁龙提前踩好的点。

    那地方就是一片林子里贸然多出了一个土包包,

    但那土包包已经被打开了,通往未知的黝黑洞口打在土包包侧边。

    周边地上有着深深浅浅不一的脚印,糜烂的树叶被脚印压住

    阿淮河邵骁龙一看都是脸色大变,

    阿淮温怒道:“该死,有人抢先了!”

    “倒斗的进去了!”。

    邵骁龙的情绪较为冷静,他先是蹲下探查一番,然后用手捏起那泥土细细碾磨:

    “看泥土的样子他们刚进去不久”

    "我们是前几天做的标记,却没想给了这帮家伙方便"。

    阿淮言语中对那伙倒斗的似乎很是厌烦:

    “这也是没办法的,除了我们,知道这个大墓的也有些人”

    “没有想到他们竟敢下”。

    “走吧,不能让他们将这里破坏了,他们一件东西都别想带出去!”。

    邵骁龙:“这种大墓遭到一点损害那都是不可逆的,这是对历史的破坏,也是墓主人的不敬”。

    我有点惭愧的插嘴:“我们这好像也是盗墓吧”。

    邵骁龙歪着嘴摇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要的只是墓里的一个金属,而他们想要的是墓里的宝贝”

    “如果他们也能保证不破坏古墓,只取里面某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们也能坐视不理,但人的贪心怎会轻易得到满足?”

    “以前我和他们一样整日疯了一样填补自己的贪心,可突然有一天我醒了,醒了后我余生便是为前半生弥补,偿还”。

    他从背包里摸索了下,最终是摸出了一个亮着黝黑金属光泽的铁家伙:

    “呵,谁说盗墓的就不能看守古墓了?”。

    阿淮先是将背包放下,取出将头戴灯源戴上,

    他环顾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问道:“阿淮大哥在找什么?我也帮忙找”。

    阿淮探着头回应:“香,找香”。

    香?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香?

    疑惑着我悄悄用重瞳探查,扫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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