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边蹲下扒找,乱叶下是四根燃尽的香根。

    “阿淮大哥在这边”。

    阿淮闻言连忙过来看到那香根后,舒了口气:“燃尽了呀”。

    我问道:‘这有什么意义吗?’

    阿淮回到背包前翻找“张兄弟可能对这行的规矩不太懂,我简单说一下吧”

    “这也是我们这一行的禁忌”

    “天黑下墓,鸡鸣出墓”

    “神三鬼四,四香试凶”

    “人点烛鬼吹灯,烛灯灭人不留”。

    “这是几条基本的”。

    他摸出一盒长香打开后从中抽出四根,四根香被阿淮插在土包包前

    “三根香是敬神的,而四根香是敬鬼的,在下墓前最好是敬上四根香,据说是对墓主人以表敬意,请他勿怪,也是对自己此行的凶吉试探”。

    四根香被邵骁龙用打火机点着,四缕青烟旭旭上升

    “我们看凶吉是从香的燃烧来看,每根香只点一次,四根香若是能点燃此行为大吉,若是只能点燃三根那此行就有点凶险,下墓需要再三考量,只点燃两根此行为凶,会有血光之灾,不宜下墓”。

    “那要是四根香一根都点不着呢”。

    邵骁龙看了眼四根香的燃势,调侃道:“四根香全灭了不就明摆着已经告诉你了,四等于死,这要是下去,那就是必死!“

    “我们见了这种的,二话不说收拾东西就跑,绝对不会再打丝毫主意”。

    “四香灭,人非人”。

    “四香全灭,我这辈子就碰到过一次,那一次我还是硬头娃娃,不信邪想跟着他人强行下去闯闯”,

    “好在有个认识的老前辈硬把我拉走了,其他几个刚入行的不信邪,不听劝强行下墓,几天后墓旁多了几个被啃的不成人样的尸体”。

    “那个老前辈救我这个毛头小子一命,让我永远记住了四根香的禁忌”。

    ‘不过我们这趟是大吉,之前那伙盗墓贼点的香也是大吉,这个墓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我可等不及收拾那帮兔崽子了”,他摸着腰间的铁器说。

    阿淮对着四根香拜了拜,然后背上背包就先行开路,

    登山绳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以特殊的绑法绑在身上。

    他和覃燕顺着那伙人打的盗洞下去,见阿淮身影下去。

    我和邵骁龙也照做跟上,戴上头戴灯源天黑到没什么影响。

    我们走后这片黔灵山旁的这片土包包有恢复了寂静,

    四根香的白线断断续续上升,微弱火星似若呼吸一闪一灭。

    陡然,一道白线断了!

    随即,又一道白线断掉,而剩下的两道青烟也忽然消散。

    四根香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吹灭,仅存的火星彻底熄灭。

    香全灭了

    我们顺着盗洞而下,小心翼翼往下攀爬了几分钟后我们碰到了地面。

    脚感的回馈是坚硬平整,用头灯一照竟是石板,

    往前看是一个狭长,黝黑的洞口,

    黑幕从光源的两侧包裹我们,不敢想象没了头灯我们会不会被这漆黑吞没。

    阿淮调整一下头灯,提着工兵铲领头走着:“大家小心一点”。

    “嗯”

    “好”。

    我与邵骁龙平行,本能的出于男人的保护意识,

    我们让覃燕走着我们前面,刚好让她在中间,前有阿淮,后有我和邵骁龙。

    没走多久我们就停下了,

    只见阿淮楞在原地,握着工兵铲的手略微颤抖,我和邵骁龙走进后,人也怔住了。

    前面本该无路的,淡灰色的墙壁上极不和谐的多出一个焦黑大洞,碎石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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