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皮鬼傻楞在麻箐面前,它还摸了摸身子,
这才恍惚过来皮没了
我眼睛不禁错愕,
好强
麻箐似乎有些太过无解了。
披皮鬼披上厉鬼皮摆脱了披鬼的条件束缚,可在麻箐面前一个照面皮就被撕碎了
以我的视角来看,麻箐只是动了动手指便能破掉披皮鬼的一层厉鬼皮。
当初在伏笼山也是,披皮鬼最厉害的陈真人皮也是被麻箐秒杀掉的。
对此我有些庆幸,甚好自己不日将会被麻箐杀掉,
不然真和麻箐敌对的话,完全晓不到自己有什么胜算,或者是抵抗能力。
哪怕李又又也是毫无招架之力。
门外的两只孤魂野鬼瑟瑟发抖
灵异博主不寒而栗的捂住身子:“这都是些什么怪物?”
“那个东西能剥人皮,披人皮,连鬼都能当做皮披上”
“现在又诡异的冒出来了一个红嫁衣女人”
“那女人更是恐怖,我都没看到她做了什么,就把那披人皮的鬼皮给撕了”
“这恐怖程度这还是鬼吗?”。
其同伴点点头:“面对怪物,本来就该用怪物对付”
“还好我们没进去,不然一瞬就会魂飞魄散吧”。
嘎吱嘎吱披皮鬼牙齿咬合磨蹭,恼怒,惊悚的气息不言而散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敢。
她这状态谁能搞?。
它深呼吸几口,一抬首满脸的谄媚笑容:
“我打不过你”
“我服软无条件服软”。
“只要不杀我什么都好说”。
麻箐未做出任何回应,反应,但我能感觉到那红布下的眼眸在凝视着我。
披皮鬼乐于不疲的说:“我真的服软,不反抗了”
“还能少受些折磨”
“你看啊,我的龙纹被破坏了,愈合时间要以天为计,厉鬼鬼也被你动动手指给撕了”
“我就剩这些人皮和普通的鬼皮,这些皮在你面前如同摆设”。
“这种状况看无论从何处我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何必在苦苦挣扎浪费力气多受折磨呢”
“反正你也要杀那小子,不然你先杀了他再杀我?”。
我光是听话语就听出了些不对劲,披皮鬼会这么容易放弃挣扎?
它可是最惜命了,为了自己它什么都做得出来。
它是没了龙纹与厉鬼皮,可它还有一张大凶皮呢。
我虽有心提醒麻箐,但没这个必要,
一个人替一个凶戾无比的鬼担忧?
披皮鬼还是磨嘴皮子,而它冷不防的突然向前冲出,右手朝着麻箐抓过去,
那只手臂的皮囊开裂外卷露出了里面的皮囊,和手臂一同伸出的还有它脚下的影子。
麻箐红布脑袋歪了下,嚓那只手被无形力道扭曲翻折,
宛如她面前一扇无形的门,手臂一节节翻转,影子也一同倒退。
披皮鬼这可不敢冒进了,连续后跳拉开距离,它后撤但它的影子却是相反,影子呈现为拉成人影继续拉伸将于麻箐的影子相碰。
麻箐维持着端庄,秀雅的姿态,颇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轻轻迈出一步,
红绣鞋恰好落在影子前方,诡异一幕悄无声息出现,
影子似若被分开的河流,由她落地的脚尖为分界点,影子硬生生被分成两半各自消散。
我的神色是惊讶,而披皮鬼则是惊恐,
麻箐的行径能力又一次超过了它的想象。
它浑身皮肤当即朝内收敛,另一张皮囊取而代之,这次的皮囊看样子是一个光头道士,
然而它的道士皮囊刚换上,
麻箐就已经举起了双指一挥,那张皮囊应景而撕裂。
破碎皮囊下披皮鬼懵懵的脸再次出现。
这张皮是那张十八九岁的大凶皮,它心悸中将影子聚拢,吸取了教训,
这次它只是将影子变换成圆形在脚下,
出于大凶的规则,这影子形成了难以跨越的防线。
影子的防线刚刚成型忽然开始涣散了起来,形态不稳固,而披皮鬼本身也如同身负千斤,
它回头怒视正在借助霸下皮进行镇压的我。
我又不是看戏的,哪怕麻箐有压倒性的实力,我也不愿给披皮鬼丝毫的机会。
我善意的扬扬头提醒它注意前面,披皮鬼猛然回首,
恰好脑袋在此时飞起,脖子直接被扭断了。
身体各处也遭受撕扯,扭曲,在这副皮囊承受不住的前一刻一个人影从背后破皮而出,疯狂朝我冲来,
我松开手提起青铜横刀,注视着那人影。
冲着我来的吗?
想要用我来胁迫麻箐?
它这种想法有够胡扯的。
我瞬间就猜到了披皮鬼的想法,
我主动迎上去,双脚跟稳,上盘借用挥刀,
在刀锋切入到皮肤时它皮囊瞬间干瘪了,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侧边皮囊钻出,朝着门口跑去。
皮囊被我斩断,而披皮鬼也成了一个五六岁小孩子样子逃跑。
我眼眸血丝弥漫:“该死,它要逃了!”。
窗户那边有麻箐,它所选的路只有门口。
右手五指缕缕绿火攀升灼烧,火弧飘柔在掌心交汇。
我做出了一个类似投掷的动作,
但投出的东西是绿火交织成的短小火枪。比起李又又的要逊色不少,
可也刚好有用。
绿火枪贯穿披皮鬼脑袋,使得它动作一停,
下一秒又一个更小的小童从它胸前破出,继续逃窜。
望着那倒下的小孩皮囊,以及拼命逃跑的三四岁小童,
我被怒火支配着冲出,重瞳不顾后果的睁开,
突然小童娇嫩的脖子上睁开了一只眼睛,也是重瞳。
互相对视下,自然是双双受伤,我闭着左眼竭力追击,
不能让它!绝对不能再让它逃掉了!
房间内的晃荡的人皮,地上少年,小孩子,女人的皮囊,
以前被我斩断的皮囊,那一次次下手感觉如同是在杀人,那些片段宛如阴霾笼罩在心上。
这张张人皮都曾是人的美好与生灵的意义,但那家伙却若无其事的掠夺,肆意滥用他人皮囊。
明明自己只是一个连皮都没有的鬼!
唯有它必须死!
“给我站住!”,我扯破嗓子一样怒吼,鬼话的效力稍有体现,
披皮鬼楞了一瞬,一道绿火虹光划破夜色,穿过人皮,在绿铜与火的磨合下贯穿它,
“啊啊啊啊”,它发出小孩子的凄惨叫声,铜刀伤口处白烟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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