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新奇。
时屿的面色看起来太差了,南栖自己也没再去玩,她买了杯冰水给时屿喝,时屿紧绷的神经这才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
她忍着笑,不想太打击时屿的自尊心,“你也有怕的东西啊。”
时屿靠在椅子上平缓呼吸,对于南栖的取笑,他无奈的闭眼,“别再笑话我了。”
谁会有不怕的东西?时屿不畏惧死亡,但自从和南栖在一起之后,他怕的东西变得多了起来,但桩桩件件都围绕着南栖。
南栖发现他恐高,他也是第一次发觉自己有这个毛病。
在跳楼机上浓厚的失重感,再加上南栖的尖叫,让时屿的心猛的提起。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玩这种东西了。
南栖碰了碰时屿逐渐恢复着血色的脸,“那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你和我说我就不带你玩这些了。”
之前上大学的时候,郑笑笑总是拉着南栖一起去游乐园玩这些刺激的项目,刚开始的南栖还有些害怕,玩的多了就没那么让人恐惧了,偶尔还会和郑笑笑一起在刺激的过山车上睁着眼睛尖叫。
郑笑笑说这是一种解压方式,南栖非常同意这个观点,在上大学时,周遭的游乐场都被她们玩了个遍。
前段时间发的朋友圈是郑笑笑让她帮忙转发的,好像是某个活动让朋友帮忙转发二十条就送游乐场免票券。
南栖本人对游乐场的态度一般,她都是可玩可不玩的,见时屿这个样子,她决定以后在两人的约会项目上划掉游乐场这个选项。
时屿浅声道:“我没来过游乐园。”
南栖原本翘着的嘴角突然抿平了。
也对,回想时屿小时候的那些年,他有什么时间能来游乐园玩呢。
南栖的神情从原本的嘲笑变成了怜惜,她想和时屿道歉,但也知道时屿并没有因为她刚刚的疑问而生气,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亲了亲时屿的侧脸,“好啦,那我们去玩别的好不好?”
时屿应声,他微微侧了侧头,与不远处两个拿着冰激凌愣神的女孩对上了视线,南栖有些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小蓉,还有另外一个同事,她们都在我的隔壁工位。”
时屿了解了,他问南栖,“要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吧。”小蓉还可以,但另一个女孩她完全不熟,只在茶水间遇到过,那时南栖正好听到她编排自己,如今要想让她主动去打招呼完全不可能。
但再怎么样都是在一家公司上班的同事,南栖挤了个灿烂且虚假的笑,对着小蓉和她身边的朋友挥了挥手。
本以为她们就可以这样分道扬镳了,可没想到小蓉脸上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又不知道和身边的人说了什么,缓缓的向南栖的方向走了过来。
南栖嘀咕了一声,“真麻烦。”
时屿:“你不喜欢她们?”
“嗯也没有不喜欢,普通同事而已,猜也能猜到她们过来干什么。”
她这个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遇到对她好的人或者本性不坏的人,南栖也会和善的对待,但与这种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讲过她的坏话,恶意在背后散播谣言的人,她也没有笑脸相对的必要。
如果没有李先生突然出现在公司,南栖现在的待遇应该还和之前一样,人事部的同事也不会对她好言好语的说话,这场流言蜚语还会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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