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想要躲避阿娜朵,但已经来不及了。
阿娜朵也未曾想,会碰上刘风。
在看到刘风出现在这里,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
“你不是应该在营帐中待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娜朵质问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与疑惑,
刘风心中一咯噔。
他不愿连累阿尔泰他们,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太后,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
阿娜朵冷笑一声,“偷跑出来?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她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冲上前去,将刘风紧紧围住,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他。
就在这时,阿依娜从帐篷内走了出来。
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一惊,但很快强行镇定了下来。
“太后,是我带刘风出来的。您要处罚,就处罚我吧。”
她匆匆走到阿娜朵面前,恭敬地行礼。
阿娜朵闻言,转头看向阿依娜。
只是当目光落在阿依娜脸上,发现阿依娜脸上残留的潮红时,顿时惊怒不已。
她如何不知道?这是和男人交合兴奋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可脱脱木明明已经瘫痪……
想于此,阿娜朵猛然看向刘风,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没有直接戳穿两人的事情,只是眼神中的寒意更甚了。
“阿依娜,你身为腊哈部的首领,竟然公然违抗我的命令。来人,把她也给我围住!”
阿娜朵出离的愤怒。
侍卫们迅速将阿依娜也围了起来。
阿依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看了一眼刘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接着,阿娜朵太后带着刘风和阿依娜,大步走进脱脱木的营帐。
刘风和阿依娜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太后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里。
营帐内,脱脱木显然对众人的到来充满了疑惑。
他愤怒地盯着刘风和阿依娜,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阿娜朵太后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迈着傲然的步伐,身姿摇曳地来到脱脱木床前,居高临下审视着脱脱木。
脱脱木感受到阿娜朵迫人的目光,颤抖的身体顿时一僵。
他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眼前这位手段狠厉的戎狄太后,眼神中即惊恐又愤怒。
那个把他毒瘫痪的巫医,就是太后派来的。
这个可恶的女人,毒蝎一样的女人!
“你……不得好……死……”
脱脱木张着嘴,想要咒骂阿娜朵,但依然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阿娜朵冷笑一声,示意侍卫们先出去。
阿娜朵太后站在脱脱木床前,风韵的五官,带着嘲讽与不屑的神情。
她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哼道:“脱脱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悲又可怜。”
脱脱木愤怒地瞪着阿娜朵,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阿娜朵吞噬。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阿娜朵见状,嘴角的冷笑更甚。
她继续说道:“腊哈部在你无能而自大的带领下,并没有走向更强盛,反而陷入了混乱。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竟然让她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你简直就是个笑话!”
刘风和阿依娜听到阿娜朵太后的话,心中十分震惊。
他们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羞辱脱脱木,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娜朵依然是高高在上,看向脱脱木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现在,整个腊哈部由我统领,而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她微微眯眼,看着脱脱木,语气带着一丝令人发寒的阴冷。
脱脱木听到太后的话,气得眼睛几乎要凸出眼眶。
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声,却无法表达自己的不甘与怨恨。
自己曾经的辉煌如今却化为泡影。
而这个将他置于如此境地的女人,竟然还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地炫耀!
阿娜朵看着脱脱木愤怒的样子,眼中涌起一股快意。
她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进来。
侍卫们迅速走进营帐,站在一旁,等待着太后的命令。
阿娜朵指着脱脱木,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对侍卫们命令道:“结束他的痛苦吧。”
侍卫们听到命令,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条粗长的马缰绳,走到脱脱木床边。
脱脱木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但他瘫痪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刘风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
好狠的女人!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脱脱木一眼,心中默默摇头。
阿依娜也是被震撼到了。
在知道脱脱木接下来的下场后,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忍。
她转过头,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
侍卫们将马缰绳套在脱脱木的脖子上,然后用力拉紧。
脱脱木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凸出如乒乓球,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随着马缰绳越勒越紧,脱脱木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
最终,他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床上。
这位曾经狂妄暴戾的戎狄部落首领,此刻永远地停止了呼吸。
那双硕大鼓起的双眼,死死地睁大,眼中残留着愤怒、不甘,以及一丝惊恐的绝望。
侍卫们见脱脱木已死,抽出马缰绳,对阿娜朵太后拱了拱手,然后转身走出帐篷。
一切就像稀疏平常一样。
阿娜朵看了眼脱脱木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波动。
她转过身,看向神色复杂的刘风和阿依娜,似笑非笑道:“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毕竟我为你们除掉了,你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刘风哪里没听出,阿娜朵言语中的讽刺。
他没说话,只是看向身旁的阿依娜。
此刻的阿依娜,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变得空洞。
她没有为脱脱木的死感到悲伤,只是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阿娜朵并没有给两人缓息的时间。
她以沉稳而威严的姿态,走到刘风和阿依娜面前。
“阿依娜,你要记住,一个部落的首领,在我眼中与蝼蚁无异。一个脱脱木死不足惜,你比起脱脱木又如何呢?”
阿娜朵的语气,比草原的寒风还要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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