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的。”鹿小安盈盈一笑，越敦本来准备拿盘子的手一顿。
“鹿小姐，是行家？”他歪头看向鹿小安，眼神中充满了精明的打量。
鹿小安不说话，只是很淡薄的笑着。
越敦点点头，将东西全拿走了，没一会儿，重新拿出来一个箱子，里面的盘子就用牛皮纸随意包着，摞在一起。
“斗胆问一句，您买这老物件儿，做什么？”
“我说吃，你信么？”
越敦哈哈笑出声，点点头说：“信，有些人有这喜好，不能用假货。”
“你且看看，可入得了眼？”
越敦拿出来一个盘子，放在鹿小安面前。
其实和刚才精致盒子里的盘子长的一模一样。
盆盆给了回应，这几个都是真的。
“一万一个，我要5个。”鹿小安说。
越敦惊讶地问：“多少？一万？”
“其实可以更低，而且你刚还在不停骗我，看在你送我这串珠子的份儿上……”
“成交。”
越敦递了个二维码过来。
突然就这么干脆了？说明这个价格其实他还是有的赚。
鹿小安挺迷的，霍曲炳不高兴了。
“是不是如果她不是行家，你就把假货卖给她了？”霍曲炳问。
毕竟人是他介绍的，实在有点下头。
越敦有些尴尬的笑笑：“做生意么，不寒碜，何况是我们这样的生意。”
“识货的那是不好蒙，不识货的买回去也吃不了多少亏，只要自己喜欢，放个百八十年的，不也就是古董了？”
果然是长了条三寸不烂之舌，死的都能给说活了。
“鹿小姐喜欢天珠么？这绝对保真。”越敦又把自己那串珠子拿下来了。
鹿小安摇摇头说：“你的天珠，也是假的。”
本以为越敦被这么刺激一下，能拿出什么真货呢，结果他反而一脸震惊。
“我朋友卖给我的，说一定是真的，花了我好多钱！”
鹿小安说：“这东西本来就没有人能真正的确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就像你自己说的，八百十年后，也是个古董。”
“那能一样么？大昭寺的珠子，历史遗留下来的本就没多少，那不是用时间能衡量的！”
鹿小安将盘子收好，就打算走，被越敦拦住了。
“鹿小姐怎么看出来珠子是假的？”
“我猜的，也可能就是真的。”
越敦眼见着鹿小安走，微眯着眼，这小姑娘肯定知道什么内幕，有空他还得去会会。
霍曲炳得去宴会接老爹，梅姐姐开车把他送回去之后，就带鹿小安回了家。
将五个盘子一字排开，鹿小安望着盆盆说：“来吧，吃零食时间。”
“你之前是不是说，每吃一个，都能有新的小技能？”
“对，随机技能，有可能有用，也有可能就是废柴技能。”
“容我先吃一个！”
盆盆吸收了一个盘子，布灵布灵闪光道：“嗯……感觉是个废柴技能。”
“是什么？”
盆盆里面出现了一块点心。
“虽然有四种口味可以选择，但一次只能做一块，枣泥糕，红豆糕，莲蓉糕，绿豆糕，一天冷却时间……”
鹿小安忍不住笑，摸了摸盆盆说：“还行，不算废，至少带着你，万一哪天世界末日了，我有吃有喝不会饿死。”
盆盆又吸收了一个盘，这次直接叹了口气。
“这个技能，好像更没用……”
鹿小安微挑眉，盆盆给她放了首歌，古琴弹得，听不出来个所以然。
“完了？”
“嗯，完了，就会放这一首。”
鹿小安忍不住躺在沙发上笑，点点头说：“这次这个确实有点废，你从榨汁机变成小音箱了，还是个不能插卡选歌的音响。”
“不许嘲笑我！”
盆盆生气地又吃一个，这次乐呵了。
“这个好！”
“我能让你隐身三十秒！”
“去镜子前看看。”
鹿小安去了镜子前，她真的消失了。
“嗯，确实，有点意思。”
“继续吃。”
再吃一个，盆盆啪嗒吐出来一个小瓶子。
“这个技能有五天冷却时间。”
“啊？”鹿小安将那瓶子拿起来，上面写着。
速效救心丸。
“啊？这啥啊？”
“字面意思啊，快死的时候来一粒，速效救心。”
“你要是看着觉得不够高大上，我下次把标签改成九转金丹……”
鹿小安都无语了，指着最后一个盘子说：“把那个也吃了吧。”
盆盆吸收了最后一个盘子，更闪耀了。
这一次它的外形没发生特殊变化，只是变成鸟食罐的时候会更小。
小到差不多像个毛衣坠那么大，更容易携带。
“嗯……6级了。”
“什么技能？”鹿小安抽奖一样，可好奇地看着盆盆。
它得意洋洋地说：“技能名字叫做动物沟通术，我能听懂动物说话了。”
鹿小安瞪大了眼睛，要是真的，那这可是个好技能啊！
盆盆冷笑一声：“我早就想骂边边那只破狗了，有机会就拿它试试！”
“那6级了，你能传送大型机械了么？”
“可以试试，成年马和牛的传送概率也已经满了，随时传。”
“好咧。”
鹿小安二话不说直接让霍曲炳帮她联系边疆、冀北和内蒙的马场，准备先给居月关投送五千匹马。
“而且，6级有了新的东西。”
“什么？”
鹿小安眼前一黑，再亮起来，她身处一个小房间，差不多十平米大，空空的。
“这什么啊？”
“空间。”盆盆说。
鹿小安瞪大眼：“空间？随身空间？可以往里面塞东西的那种？”
盆盆说：“没错，但目前好小，这能放啥，放点你的那些宝贝还行，别的什么也放不下。”
“你就先当保险箱用吧。”
鹿小安你说：“你要是早点有这个技能，我不就不用买房子了？”
“我哪儿知道会有空间，我只能看到升级之后的技能，空间不算技能。”
“那你6级的技能是什么？”
“动物沟通术，最后一个器物吃进去，就是本级的大技能。”
鹿小安点点头，也行吧，有空间总比没有好。
把那些个狗头金和玉石，珠宝什么的全弄进来，鹿小安拎了一块狗头金。
要买马和大型机械得花钱，她得卖一块金子。
另外，得多买些平板，把各种教程全部装进去，尤其是射击的，在送枪之前，得先教会居月关的个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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