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想到了以前种种,心中不由得咒骂起来。
同时心中也非常的后怕。
因为在戒律院坐牢的那段时间,许开有无数种方法弄死自己。
可是自己却活着从石牢里走了出来。
除了侥幸,还是侥幸!
叶风来到烤烟房的竹门前,打开了竹门,伸头向南面看去。
风雨中,祖师祠堂内散发的烛火光亮显得十分的模糊,看不真切。
叶风心中此刻不得担心了起来。
如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杀手是许开,那么考验师父的时刻就到了。
师父会不会为了与四师伯的师兄弟情义就高抬贵手呢?
就在此时,一道女子的声音,从北面竹楼方向传来:“叶师弟,你有毛病吧,就算想偷看我们三人换衣服,也该往北面看啊,你趴在门前鬼鬼祟祟的往南面看是几个意思?怎么,在你眼中我们三个大美人换衣服的吸引力,还不如这场风雨吗?滚上来!”
叶风闻言,抬头看去,只见竹楼南面的窗户被打开,安念正站在窗户前。
叶风立刻收敛心绪,叫道:“你们都换好衣服拿?那我上来了!”
看着竹窗被关上,叶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将许开的那柄神剑丢到了黑丝镯里,然后从黑丝镯中翻找了一番,最后找到了一口大锅,顶在头上,冲出了烤烟房。
叶风头顶大锅,一口气从烤烟房跑上了竹楼。
风雨实在太大,铁锅只能护住他的脑袋,衣衫还是被淋湿了一些。
冲进竹屋里后,叶风将大铁锅放在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的道:“这天气真他娘的古怪,要么一个多月不下雨,一下雨就仿佛世界末日一样,这场大暴雨都下了快一个时辰了吧,就这降雨量,能瘫痪世界上任何一座国际大都市的地下排水系统,估计西湖又要躺着中枪,被当做计量单位,说某某地,一个时辰降雨量堪比几百个西湖,现在只淹了地铁站与二层居民楼,本市的防洪排涝建设已经算是先进的啦,啊呸!”
三女面面相觑,叶风说的每一个字,她们都能听得懂,可是放在一起连成句子,就感觉每一字都透着古怪。
叶风见三女一脸懵逼的盯着自己,他瞬间醒悟过来。
干笑道:“三位师姐为何都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啊?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哎呀,你为什么怎么把我的画儿摘下来了?讨厌!”
叶风这时才看到,自己原本挂在竹壁上的那幅幽怨少女赏荷图,此刻被放置在了桌子上。
他走上前,准备将画儿重新挂起来。
刚伸手,就见三只白皙温润的手掌按在了画上。
叶风大惊,道:“你们洗手了吗?别弄脏了画中的美人儿。”
金禾用手指戳着叶风的脑袋瓜子,道:“我说臭小子,你才多大啊,就玩这东西?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金禾说这话还真不是开玩笑。
叶风小时候在墨竹轩生活过几年,金禾作为墨竹轩的大师姐,对叶风是又当姐,又当娘,尿床了都是金禾给洗的床单,叶风掉进粪坑里,也是金禾给他清洗身体的。
小时候叶风捣蛋闯祸,金禾就会拿着一根藤条打他屁股。
虽然金禾也知道叶风此刻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她自己的记忆没失去啊。
在金禾的心中,叶风还是叶风,那个疏于管教,整天惹是生非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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