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有些发愣,道:“金禾师姐,你这番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啊,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岳师姐也是这么说的。
我说,我怎么就不能玩这个了?虽然我看着有些不务正业,不学无术,不争上游,不自量力,不堪一击,不……不……你们再给我想一个。”
安念道:“不三不四……”
“这都是你们对我误解,其实我这个人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才高八斗,饱读诗书,博古通今,文采斐然。
我是一个已经告别了低级趣味的高尚之人,我玩点书画,附庸风雅,装装文人,陶冶一下我已经很高尚的情操,这怎么了?
那条律法门规规定我叶风不能舞文弄墨,不能附庸风雅?
难道在你们心中,我只配坑蒙拐骗,吃喝嫖赌,偷窃打劫,调戏师妹,半夜溜墙根扒窗户偷看姑娘沐浴?
霜儿,你告诉他们,我是不是文采斐然……是不是才高八斗……上次我作的那首咏竹,你难道不觉得很牛嘛?”
叶风声嘶力竭,大声疾呼。
他要为自己代言。
要甩掉欺男霸女的头衔。
他要当剑仙,剑侠……
再不济当个儒仙也行啊!
三女被这小子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这时,叶风已经将少女画像拿走,踮着脚,重新挂在了竹壁上。
安念瞪着眼珠子,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把玩女鬼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去揍他一顿!我的剑呢?我的剑呢?!”
金禾也在四周找棍子。
今天她非得将叶风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云霜儿忽然道:“等等……”
金禾道:“小师妹,这事儿你别管,几年没教训他了,今天晚上风雨交加,闲着也是闲着……”
云霜儿默默摇头。
她感觉双方好像整岔劈了。
因为云霜儿是亲眼看到叶风七步之内,作出了一首令她震撼至今的咏竹。
她以为这首诗叶风是从哪里看来的,这段时间还特意收集了古往今来所有关于咏竹的诗词,都没有发现叶风作的那一首。
而且,古往今来的那些先贤大儒所作的咏竹,在云霜儿看来,在意境上似乎比不上叶风所作那首。
这才让云霜儿彻底相信,叶风或许真不像平日里众人看到那样。
云霜儿道:“叶风,你是不是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
叶风看着忙着找称手武器的金禾二人,面露疑惑。
他抓了抓脑袋,道:“来历?这不就是一个少女自画像吗?怎么,霜儿你知道这幅画的主人是谁?”
叶风一直想要查询画中少女的身份,因为他猜测,这个喜欢用仿真龙阳进行自我排解寂寞的少女,应该就是黑丝镯的主人。
因为黑丝镯的箱子有她很多自画像。
可惜的是,黑丝镯内并没有直接证明少女身份的东西。
由于乾坤储物镯内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叶风也无法推断出,这个镯子是小绿毛什么时候偷的,也许是一个月前,也许是一年前,也许是一百年前……
为此他还特意询问过守祠老人。
老人告诉他,镯子的前主人,应该已经死去很多年了,镯子变成了无主之物,所以他的神识才能随意的进出镯子内部的空间,让叶风留着用便是。
此刻瞧三女这架势,叶风心中一凛。
难道说,老爷子猜错了?
这个镯子的女主人压根就没死?三女和她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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