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龚青身上的烟味和以前相比淡下去了不少。
我的鼻子是很灵敏的,所以这些我都能很好的捕捉到。
我好奇的问:“你是不是?”
“是什么?”他抢着问我话。
“没什么。”我好像还是不想问出来。
不是很会说话,不是很能说好话,我想问的也没能问出去。
不像是一个会去关心别人的人,往往其实更能关注到别人。
我是很能关注别人。
可是,我不想走入别人的世界。
我心里还是认为着自己不属于这里,所以我不应该破坏他应有的平衡。
就算是龚青,我都不认为他以后会和我一个世界的人。
“你不回去?”他问了我,好像说着你确实该走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便走了。
老师来给我们讲了新的一学期的一些事情后,便开始发书。
收费,讲解什么的。
那时候我们总是发错书,老师在发了后会说要收回去,那书不是我们学校要用的。
所以来来回回,一大摞书就在每一个课桌上出现了。
坐在后排的我还是很爱一拿到书就写名字,然后就被说着要收回去。
边上的黄宇翔开始提醒我:“你怎么就写名字了?”
我一脸懵,因为确实没想到会有一本书不属于我们。
在结束后就可以回家了,课表抄好后拿着需要回去看的书。
第一周不上晚自习,所以拿多少书回家是很关键的,住校的也会在后面的时间里去街上买东西这些。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爸爸也回去上班了,好像一切都回归到了以前。
也没有和龚青太多的说话什么的。
每到放学,张美银就会来找我,所以我也发现我学习的时间其实也不多。
好像,一旦长大,就会发现时间过的很快。
快到我好像忘记了我原本要做什么事情来着。
初中的第一个愚人节的时候,同学间就传出了各种各样的流言,好像有很多人都不在学习。
学习的人不去关心这些外界的东西。
时间久了,好像很多东西都变了。
班里的女生开始追求时髦,面对她们眼中的时髦,好像就是将别人打击下去。
只要自己认为对的,或许好的人,大胆好像就成为了新的名词。
龚青好像也和以往不一样了,他开始逐渐的关心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问龚青为什么别人这么喜欢这个不知名的节日。
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你愚蠢,自然没有必要知道这样的节日。”
“那么别人就真的比我聪明吗?”我觉得他在骂我。
“有时候聪明不重要。”
“嗯?那么什么是重要的?”
“喜欢吧!你喜欢什么,你就会发现什么重要,他们那些人,喜欢的东西慢慢的偏离了,他们觉得重要,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聪明。”龚青说的一本正经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和张美银走的也不近乎。
和班上的小任这些走的比较的近,她家离学校很近,我还经常去她家玩一下。
就是在这个学期,我的大姨妈离婚了。
因为她的老公总是把她打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外公外婆会去看大姨妈,只不过。
好像并不能帮到大姨妈什么事情。
她找了之前我坐车回家的那个男人——就是三年级那个姐姐的爸爸。
那个男人是大姨妈的初恋,那个男人现在的老婆不能生孩子才抱了九年级的姐姐回家养的。
那时候大姨妈闹的很多人都不愉快,说着要去想办法能够给这个男人生孩子的。
就算是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自己的很多东西都出现在了那个男人老婆的身上,就好像男人拿着大姨妈的东西去讨好了自己的老婆。
我妈妈和我说着:“结扎是很痛苦的事情。结扎后的女人是不可能在怀孕的。”
她又和我描述了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结扎的经历。
也是那段时间,其实之前我不知道的时候,我问我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突然看我的眼睛都有了恨。
妈妈才和我说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好在这学期,妈妈一开始就让我和袁秋雨一起坐他爸爸的摩托车回家。
不然定是尴尬,那段时间,那个九年级的姐姐正在开始模拟考。
虽然她的成绩不好,可是,我很难想象的到我的大姨妈给她带去了多么大的打击和伤痛。
那段时间,我和小任走的很近,她脾气也不见得好。
不过,她很爱看小说,好像就是她的世界里只有小说。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她都有着很深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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