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奶是做凉椅的,赶集的时候在街上卖鞋子。
爸妈都在外务工,有个六七岁的妹妹,还在小学一年级。
奶奶带着她们俩,我没见过她的父母。
不过她家的关系都很不错。
她奶奶也是个颇为学识的人一般,只是小任她学不进去。
她的表姐是二班的,两人都是小说迷。
那时候的我开始写小说,但是我总是在人物设定上就输了。
被同学指出,这儿不行,那儿不行。
不过好在我的内容可以,但是我总是写出很多的错别字。
因为我本来就有文字认知障碍。
小任和其他女生那种高傲的态度不同,她几乎不去和别人处理关系。
好像是我生活中的一片清池。
她家离学校很近,就住在老街和下面街道的中间。
我时常下午放学后去她家,那时候张美银忙着谈起了恋爱,我便没有太多去和她一起。
后来小任知道我谈了恋爱,问我怎么不分掉。
我说不知道,好像没必要。
她才和我说很多女生和这样的人谈恋爱,都不安全。
我说我知道,老师不是还说过吗?
她给我说着这个镇周围的真实案例。
比如初中生被男的骗去卖了。
而那个男的是我小学五六年级的班主任的儿子。
当初她就是那个总是骂我的,偏心到不行的人。
那段时间我真的就是周天上学我都不敢独自一个人在路上走。
和她维持的友谊很久,我是高一失去了qq号才和她失去了联系。
一颗贪玩的种子,无声无息的在我的身体里。
它慢慢的生根,然后,就被龚青发现了。
四月底马上五月的时候。
那时候有一个什么活动之前的几天,我也记不住。
一天下午放学后,我还没有去吃饭。
因为张美银也回家去吃饭了,我就在教室坐着。
他来找了我,那时候班里的人不多,就离得远又不出去吃饭的三四个女生在看小说。
我出去后他说带我去吃饭,我是拒绝的。
他一脸不高兴的问我:“你好像这学期很贪玩了!”
他说的很直接。
“没有吧!我还好啊!”我可不会承认自己不行,我也不会承认自己贪玩。
“好个屁,我看你一门心思都在外,和我去吃饭还不乐意。”他说话可不是那么的愉快。
他生气了,是的,龚青生气着。
“啊!不想。”我皱眉头的说着这话。
“为什么?”
“现在人多,人多呀!”我也是不高兴的和他说着。
我觉得现在在下面老街吃东西的人很多,去了还要等什么的。
而且很多认识的人要是遇到也很尴尬。
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显示的很冷静,然后很平淡,他很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的。
他突然毫无征兆的说着:“不去就分了吧!”
他好像很迫不及待,再过几个月,又会有新的人来到这个学校。
他走了,留下我很懵。
我回去坐在位置上,心情不是很好,我很能感受到我哭。
虽然我不喜欢这人,也不是留恋,我不知道,是我抛弃了他,还是他抛弃了我。
我哭的很伤心很难过,只不过我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哭的,别人也不知道我有在哭。
或许是我觉得的,毕竟墙不隔音,门还敞开着。
等我哭累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给我捎了一份东西过来要我吃,我才不会吃。
我见到他都不自觉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我感觉我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我不想吃,他给我打开了放桌子上我都不理他。
他走了我实在是有些饿了才吃一点儿,我可不是一个喜欢饿死自己的人,我也不想下去吃饭。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食欲不振,很少和别人出去吃饭,我也不爱去食堂。
总是觉得一出去就能被发现,发现我的脆弱。
我自以为是的感情,不值一提的龚青。
我知道我不是在意。
我只是难过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被甩了。
那段时间,牟云云时常来给我送吃的,包括第二节课下了。
我每次都说不要,我甚至都没有对她笑过。
但是她说不是她买的。
可能他知道我只是不想见到他。
但是,一段时间,他还是会在下午我不出去吃饭的时候给我带东西来,给我放桌子上就走了。
很奇怪,那段时间我好像换了一个人,没有理想没有思考,我也不看小说。
我沉浸在暗无天日的鞭策中,我将龚青塑造成为了一个坏人、一个好人、一个没有良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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