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外面有人守着呢,若是长公主知道,又该生气了……”柳拂音咬着唇,额间都出了层细汗。
卢应钦忽然停下,弯了下身子和她额头相贴,少有的发出声低笑,“怎么什么都怕?这么胆小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说着大手就伸向了她肚子,也不等人回答就有自顾自的应了句,“有孩子也好,爷期待着,最好是像你,惹人喜欢,也不要担心太多了,母亲她不是个苛责人的,你如今就是通房,还是她指来的,爷召你过来不做那档子事难不成做谋士?”
这还真是言之有理,这个年纪的男人火气重也合理,说句不好听的这个时代的通房不就是防止乱搞送来发泄的,什么教导人事都算是次要的。
柳拂音知道这点,不在意是不在意,但改变男人的看法也是必要的,只是这卢应钦倒还算个人,也把她当人看了。
“是,爷说的真真是有理了。”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似真的害怕这白日的荒唐事传到长公主那里去。
“瞧你这一脸苦相,天塌下来都有爷顶着呢,也就康恒一个守着的,底下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乱说的。”卢应钦的母亲控制欲说强也不强,但总是盯着他院里的事,所以他这院里的人都是自己挑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柳拂音果断露出了又喜又崇拜的表情环抱着人的腰身,“爷,你真是太好了。”
“好?这都还没倒更好的呢。”这都还没结束呢,突然顿着聊了几句就又开始了。
门外的宋清让身子都有些发抖,也不能说是生气,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任谁听着心上人的床事心情都不会好的,他到底也没能坚持等着见人,匆匆撂下这么句和落荒而逃似的转了身:“不必告诉表哥我来过了。”
康恒是卢应钦的贴身小厮,嘴上应着他还是在屋里动静结束一小会进来禀报,“表少爷刚来过一趟,等了好一会儿才走。”
看他那表情言外之意不必说,那宋清让很有可能听到了他们那动静,尽管柳拂音都在咬着唇压低声音。
柳拂音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羞愤的瞪着他,卢应钦只是愣了片刻,随后便是一脸的无所谓,摆了摆手就让人下去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卢应钦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他总是这样捏她的脸,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习惯。
柳拂音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他一眼,“爷还说呢,白日里这种事,表少爷怕是都知道了,奴婢现在出去怕是都抬不起头了!”
卢应钦随口道:“阿音之前不是还说怀疑清让心思不纯,这让他听了去不是正好打消了他的心思。”
“这还是不一样的,奴婢简直没法做人了。”嘴上说着没法做人,往人怀里扑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减,表面上撒娇脸红的,实际在心里都忍不住发笑了。
前两日遇到宋清让时故意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本意只是想推动下两人的发展,没想到他正好这个时候过来了,这般直戳戳的撞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提起采取行动呢,真是期待啊!
到了五月份,府里也就忙了起来,先是五月五的端午,白日里有些热闹的活动,宫中又要办晚宴,紧接着没几天就是卢应钦大婚了,所以长公主还真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可长公主没说有的是人说的,今个儿端午呢,一大早的自家娘亲就找了过来,给了送了些衣裳首饰,又问了近况,这才提到了她和卢应钦的事。
“我听说前几日冠礼宴上国公爷抛下了落水的孟家姑娘去看你了?”
这一开口就有些质问的意味,惹得柳拂音直皱眉,“娘,爷是看过孟姑娘之后过来给我送了药。”
“国公爷如今年岁不大,你也不该这般缠着他,公主怕是念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才没说你什么,可你也该警醒些。
“当初你那个不成事的爹什么样你也该有些印象,是公主不计前嫌让我带着你回来伺候,这么些年在正院里,你名义上虽是个丫鬟,可实际上这日子过得都比得上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了!”
她说的这些不错,柳拂音也不是不爱听,只是不想一遍又一遍的听着。
她这刚皱了个眉头,柳母就轻拍了拍她的背,“你这丫头也不要不放在心上,公主对我们母女俩有大恩,我们不但要当主子敬着还要感恩。
“如今你到爷院里伺候也不要生了什么野心,安生等着主母进门再生个孩子便好,切不可传出些什么宠妾的事让人笑话,再平白诬了爷的名声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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