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觉得自己应该学习陆长州这种对领导的态度,有本事的人就是不需要卑躬屈膝啊。
首长赵宗良“呵呵”笑着让他们先吃,他们就是来看看他恢复得情况。
梁春宜看陆长州吃得心安理得,她也放轻松了,不过还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一吃完,她就带着饭盒说去外面刷一下,把空间留给陆长州他们。
赵宗良看着陆长州的腿,眼里闪过痛惜:“你的腿,医生说真的没办法了?”
陆长州:“不知道。”
梁春宜说能治疗,但陆长州想到媳妇那些神奇的药,并没有和赵宗良说。
“找张老给你看过了吗?”
在赵宗良心里,张老的医术是整个军区医院最厉害的。
陆长州:“还没有。”
赵宗良:“找张老看看有没有方法治疗,有部队做后盾,你放心治。其他的先别想,等腿好了再说。”
陆长州立马朝他敬礼:“谢谢首长。”
陆长州知道,首长是让他先别打转职的报告。
赵宗良又问了些他的其他情况,开始和他夸梁春宜,说她的针灸技术真是一绝。
现在赵宗良的治疗疗程才一半,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和心脏好很多了。
出了医院,和赵宗良一起过来的人好奇地问他:“老赵,你刚刚在病房说的,小陆他媳妇的针灸技术真有那么好吗?”
赵宗良:“我老赵是会说谎的人嘛!那肯定真有效果我才说的,不仅仅针灸,还有推拿,小陆媳妇都很擅长。
老徐,你不是腰不好,老罗,你老说自己胳膊不得劲,还有老韩,你的腿不也老疼,都可以去找小陆媳妇扎几针,和张老扎针的感觉不一样。”
赵宗良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这些也都是和他搭档很久的老战友了,他打仗受伤有病根,这些人也同样有。
赵宗良也想让他们就算老了,身体也轻轻松松的。
有人若有所思,但有人眼里明显不信。
毕竟梁春宜年纪实在小,在医生这个行当,是越老越吃香。
*
陆长州的腿断了,今年回西北又是不可能了。
张老替他把了脉,和梁春宜说的一样,按现在的医疗水平,只能先好好养着。
“老师,我带他回家养。”
张老看她一眼:“行,你医术我放心,他是你老公,你肯定比其他人更用心。”
梁春宜:“谢谢老师,不过有些方案我想问问你。”
张老自然没有意见,让她随便问。
梁春宜带着陆长州出院了。
推着轮椅一到家里,吉宝和乐宝就要朝着陆长州扑过来,被陆大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爸爸!”
“爸爸!”
两个小孩记性很好,这次陆长州出任务没有很久,他们都记得他,还很想他。
“爸爸的腿受伤了。”梁春宜和吉宝乐宝说:“不能扑过来哦,不然爸爸会疼的。”
陆长州朝两个宝宝伸出手,和梁春宜说:“让他们坐我身上没事,我受伤的位置是小腿。”
梁春宜看看吉宝和乐宝眼里的渴望,抱着两个小孩在他两边一边放一个:“在爸爸身上别乱动。”
吉宝和乐宝立马说:“我们知道妈妈,乱动碰到爸爸伤口会疼。”
梁春宜笑着摸摸两个孩子的头:“真乖。”
乐宝看着陆长州被石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伸出小手想碰又不敢碰。
她仰着头奶声奶气地问他:“爸爸,你疼吗?”
陆长州摇头:“现在不疼了。”
吉宝在旁边说:“爸爸,可以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乐宝就说想下去,帮爸爸呼呼。
吉宝也要帮忙。
梁春宜又帮着抱下来。
陆大姑在旁边眼里也全是心疼,抹着眼泪说:“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陆长州:“大姑,没事的。”
梁春宜在旁边也安慰她:“大姑,别担心,我和我老师会尽力帮长州调理。”
陆大姑叹口气,拍拍梁春宜的手:“你是好孩子。”
梁春宜除了和陆长州保证,其他人都不敢说她能治好。
但接下来她开始慢慢给他扎针治疗了。
因为带着石膏,梁春宜只在上面的位置针灸。
针灸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案,小腿部位的穴位不能扎,身体其他部位也有能治疗的穴位,身体的穴位和七经八脉,是通的。
晚上,吉宝和乐宝都被挪到陆大姑屋里睡了。
因为陆长州生病,她一个人晚上照顾不来两个小孩再加个病号。
陆长州躺在床上,屋子外有梁春宜埋的保暖阵盘,加上家里一直用炉子和煤炭取暖,大家进屋觉得暖和也没察觉出异常。
倒是陆长州觉得有点热,梁春宜给他盖得太厚了。
还没等他说话,梁春宜先扒开了他的衣服,陆长州都惊了。
因为梁春宜一向羞怯,平时两人晚上办事,她是一定要关灯的,洗澡的时候给他递衣服,也不敢多看一眼,只伸进来一只手。
梁春宜注意到他的眼神,脸颊热了热:“别看我,我给你治疗呢。”
她先拿出银针,消完毒后,迟迟没有下针。
陆长州:“怎么了?”
梁春宜摇头,咬了咬嘴唇把银针收了起来。
“你等我一会儿。”
然后她去自己陪嫁的箱子里扒拉,没一会儿,她拿着一包金针过来。
那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梁春宜在陆长州面前打开金针的针包,刚打开一点,陆长州看到里面的金针,立马拉着她的手合上了针包。
“这个你藏好,给我继续用银针。”
梁春宜坚定拉开他的手,一根根给金针消毒。
边消毒,她边说:“这是我家祖传的,金针针灸的效果,是比银针要好的。一般的病症,用银针足够了,但是你的腿……”
梁春宜停顿了下说:“我想给你最好的。”
她没看陆长州的神色,低头拿着金针,一根根扎入他的穴道。
梁春宜没有省力气,内力也用了全部。
金针比银针软,导力的效果更好,陆长州能感觉到小腿细细麻麻的疼。
但随着细细麻麻的疼过去,还有更舒服的一股暖流流过,就是疼也让他很舒服。
梁春宜扎好针,收拾着针包,给他盖好被子说:“陆长州,你一定会好的。”
她也是在赌,赌陆长州的人品。
金针她能藏,陆长州不知道。
虽说她知道之前陆长州护了她,一定会一直护着她,但在暴露金针的时候,她还是会担心。
陆长州伸手握住了梁春宜的手,好像能看出她的担忧。
“别想些有的没的,你是我媳妇,一辈子都是我媳妇。”
虽然没有什么保证的话,不过梁春宜也知道,陆长州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这就是他的保证了。
是他媳妇,他的人,豁出去命,他也会护她一辈子。
梁春宜哼了一声:“我当然是你媳妇,孩子都给你生了,敢抛弃我,我立马带着你孩子改嫁,让他们叫别人爹。”
“你敢!”陆长州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手紧紧拉住了梁春宜的手:“我是病号,别说惹我生气的话。”
梁春宜拍他的手一下:“有你力气这么大的病号吗?松开我,你闭上眼休息,针灸的时候要放松,在心里可以运转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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