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拉住程峰的胳膊,哀求:“程少,别……”
程峰看着她凄苦模样,蓦然笑了,阴恻恻的问她:“沈南意和你妹妹,必须要有一个,你选谁?”
安澜瞳孔紧缩,握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程峰瞥了眼被她掐红的胳膊,掀开她的手。
毫无防备的安澜瘫坐在地上,程峰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数秒钟后,看向沈南意:“既然她选不出来,你来选,我给你……三秒钟。”
被佣人按着的沈南意挣脱开佣人的束缚,她微微扬起下颌,“不用三秒。”
她说:“我想伺候程少。”
瘫坐在地上的安澜,手指蜷缩收紧,红着眼眶看向沈南意:“南意……”
“哈哈哈哈哈。”程峰捏着沈南意的下巴,倾身靠近:“难怪阿北这么舍不得你,你很识趣,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的本事。”
“好,我跟安澜先去洗澡。”沈南意巧笑倩兮,她本就长的浓丽精致,故作嬉笑娇嗔之下绮丽旖旎。
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撒娇。
尤其程峰这种浪子。
“半个小时。”他说。
沈南意扶起安澜,朝楼上走:“是,程少。”
走进卧室,沈南意当即反锁房门。
“安澜你身上的伤……”
安澜没有回答,快步走到窗边朝下看,别墅被保镖守的密不透风。
“怎么办?你现在怎么才能出去?”安澜痛苦的捂着头,“你不该来的,南意,你不该来找我。”
沈南意觉得她状态很不对,像是原本鲜艳的一个人变得黯淡无光,满是凄苦。
“安澜你一直在发抖,程峰是怎么带你回来的?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打你了是不是?”
安澜摇头,“他没有打我,是跟安若遇到了黑心民宿,发生了纠纷。”
可是她的恐惧,并没有因为程峰没打她而减少,“他拍了我的照片,他手上有很多我们的床照,如果我逃跑,他会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些照片。”
安澜捂着自己的脸,痛苦的拽着头发。
沈南意抓住她的手,“你见过那些照片吗?”
安澜哭着摇头。
沈南意抿了抿唇,“你都没看过,不一定是真的,他可能只是在吓你,而且,就算有几张照片又能怎么样呢,你咬死那些照片是伪造合成的,等风头过去,你依旧……”
安澜含着眼泪:“我自己可以不要脸面,可是安若怎么办?她还要上学,我不能让人指指点点她有个出来卖的姐姐。我以为他会很快腻了我,我以为他会很快就让我滚蛋,可是南意,他不肯放过我,他不让我走……”
自由和尊严,都是金钱和权力堆砌起来的。
她什么都没有。
安澜也不会蠢到认为程峰对她的占有欲中掺杂了什么感情。
感情?
那不是她这种人能有的东西。
程峰那样出身的人,若是对她掺杂了感情才是真的笑话。
一个重欲,拿底层女人当玩物的浪子,他的感情也有阶级属性。
只是他没玩够,而她想跑,折了程少的颜面。
程峰就要切断她的希望,迫她就算是不甘,也只能臣服在他身下。
沈南意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澜,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在来之前给谢霄北发了信息,还教会了依依怎么缠着他过来找我,只要拖延一会儿时间,会没事的。”
安澜没她这么乐观,“北爷是程家一手扶持起来的,他不会为了两个女人跟程峰为敌,他不会的。”
沈南意捏了捏手指:“……他一定会来。”
半个小时眨眼过,沈南意换上了条安澜相对保守的裙子,也只是相对保守。
她身材凹凸有致,披上麻袋都像是私人订制,掐腰的设计,更显得腰肢纤细。
安澜穿着程峰最喜欢的那条吊带裙,将她的成熟和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进门的程峰视线落在安澜的脸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风情摇曳,“想通了?”
安澜低眉顺目:“是我前面不识抬举。”
程峰闻言,脸色好转了些,勾了勾手指,像是召唤宠物一般。
安澜缓步走上前。
程峰手背顺着她面庞滑到脖颈间,引起她一阵阵颤栗,她无意识的想躲,程峰冷下眼眸,掐住她的脖子,“跟我演戏,不想我碰她?”
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安澜,我真是很喜欢看你自顾不暇还一直要发蠢的样子,你能护住谁,嗯?”
程峰单手扯开皮带。
安澜闭了闭眼睛,要跪倒在他脚边,却被他按下动作。
程峰抬手,指向沈南意:“你来。”
沈南意掀起眼眸,乖巧的笑着,“……能伺候程少是我的福分,只是普通的欢好,程少想必已经玩腻了,不如我们三个玩点新鲜有趣的?”
程峰撑着长腿坐在床边,“我程峰玩女人,只需要听从指令。”
能被女人三言两语哄骗的,只有那些没见识,没有过两个的大老粗。
绝不是开始发育就不缺女人,喜欢掌控感的资三代。
程峰:“跪下,爬过来。”
沈南意呼吸一顿。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神中的屈辱:“是伺候我一个,还是伺候下面的一群保镖?……跪、下。”
沈南意眼眸低垂,卷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垂下一片暗影。
她缓缓弯下膝盖。
如同在盛宴坐服务生一般跪在地上,却不肯向动物一样爬过去。
可程峰偏要折断她的骨头,厉声:“双手撑地,爬!”
安澜看不下去,她跪在程峰脚边,拽住他的裤脚:“程少,都是我的错,是我求她帮我的,你要罚就罚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你放她走吧,求求你,放过她。”
程峰抬脚要将她踹开,对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你也想像条狗一样的满屋子爬,嗯?”
安澜颤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为什么?我们也是人,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是不是我爬了,你就放她走?”
程峰咬紧了后槽牙,握紧的手掌,青筋暴起,“安澜,你怎么那么贱,嗯?”
安澜又哭又笑,“是,我生来就是下贱。”
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玻璃四溅:“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趴着、伺候我!你他妈就给我睁着眼睛看!”
“咚——”
“咚咚——”
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
谢霄北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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