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林彦不一样,对林彦来说,实力才是根本,名利权势不过是虚幻罢了。
力量才是话语权的保证!
不论商界翘楚,还是元首,在林彦眼前,不过是凡人。
跟道医经的旧主——纵横各界、生杀大权的道医比起来,这些又何足挂齿?
林彦从容就座,对于唐装男人的审视毫不在意。
见此,胡极默默地给林彦打了满分,能在他面前保持这样子的人不多见。
这时候,林彦突然开了口。
“我瞧胡老爷子身体没什么问题,老化速度比同龄人慢上许多,请我来看病似乎有些多举一此了!”
林彦话音刚落,三人神色各异。
任耷一脸困惑,他看出来,胡极身上有老人常见的老毛病,不过,这些老毛病也常见,身体老化,只靠养生慢慢来。
那唐装男人听到这,面上一惊,但眼里闪过轻蔑之色,嗤之以鼻,若这家伙的见解仅止于此,那还不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胡极满脸笑意,听到林彦的话,也是高兴不已,开了口。
“既然如此,那依先生之见,我患了何症?”
听到这,林彦皱了皱眉,胡极身体并无问题,为何会说出如此之话。
突然,林彦脑海一通,想到了自已听过奥岛流言,心里有了几分推测。
“心疾!”林彦嘴里崩出了这两个字。
只是他的回答颇为含糊,胡极没回林彦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彦。
那唐装男人轻轻一哂,对于林彦的话不以为然。
“浊骨凡胎,终究难逃天命所限,却妄图向天再借寿命!”
……
听到这,胡极敛去了笑意,满脸严肃,“先生何出此言?”
“任先生跟我言,您住在奥海,近几年才迁至翠屏湾。我猜想奥海临水而筑吧?水能聚财!”
“而现在在翠屏山下居住,想必你也知道风水学,山乃生命。延年益寿,显而易见!”
话音刚落,那唐装男人忍不住笑了。
胡极叹了一口气,瞥了唐装男人一眼:“余况,不得失礼!”
余况满脸嘲讽,叹了一口气,”毛头小子没见过世面,在下这才失礼!”
“小子,本以为你能治好艾二少,该是有些能耐的。没想成一开口竟是天真?”
“你的师傅是哪位,谁教你如此,在下虽非杰出之辈,但你这样的举止,实在难以令人肃然起敬!”
林彦挑了挑眉,看向了余况,质疑道,“照你这么说,胡先生迁居至翠屏湾,并非地利的缘故?”
余况一脸不耐烦,开了口,“这事在奥岛上人尽皆知,你重复这些有什么意义?”
“胡先生有今天,就是延年益寿的灵药,以及灵枢秘法的功劳。”
“缘故在于灵枢秘法,三十载后的今日,家道中落!胡先生想延寿,又要振家,只不过胡先生没找到办法!”
“这也是外面人知道吗?”
林彦一脸平静,仿佛是在说着无关的事。
他话音刚落,胡面色一沉,没有了先前的样子了,看向林彦眼里满是惊讶之色。
余况一时没话说了,盯着林彦,一脸震惊。
任耷呆立当场,胡极第一任妻子去世后,在一所高中捐了教学楼。
而那教学楼的设计,被外人批评为是风水局,说胡极是在囚魂,显然是对第一任妻子有亏欠,担心亡妻不肯善罢甘休。
由于指责胡极的人是些没什么名气的人,其中还掺杂着对死因的猜测,因此外人并不信这说法。
后面更有出名的大师出面声称那教学楼的设计不是囚灵,而是告灵和好运。
奥岛人讲终风水,告灵和好运在奥岛人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
听林彦这话,再加上胡极的神色,那所谓的囚魂确实存在?只不过不是所谓囚魂亡妻,而是借寿?
林彦不紧不慢,开了口。
“若是我猜得不错,给你那个灵药的名字是固魂延寿丹。”
“那些陈年的流言蜚语,关于胡老爷子动用灵枢秘法囚魂,似乎不是无中生有啊。”
……
听到这,胡极面上的从容顿时消失了,囚魂之事是他一生的机密,胡家人无人知晓,被蒙在鼓里。
但眼前的家伙是怎么知道囚魂之事?
甚至连灵药都了然于胸,实在是不可思议……
胡极之所以请林彦,是因为任耷告诉他,林彦治好了艾家二少的病。
胡家跟艾家有往来,胡极对艾二少的病情了如指掌,那是无法逆转。
想要治此病,得浴火重生,而且据他所知,林彦还曾治过脑坏死。
胡极觉得,林彦在长生不老一途,可能有见解。
林彦上门,胡极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和余况也是怀疑林彦的本事。
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便在脑坏死方面有所建树,在长生不老上定是没突破。
只是胡极没想到,林彦没摸脉,就已将他此生不愿提及的机密,毫无保留地揭露在众人面前。
在场人的神色,林彦自是看到了,心里也是有了底。
胡极深呼了一口气,张了张嘴,最终开了口。
“先生看出我的心疾,是否有解决之策?”
林彦皱了皱眉,他听说过,这固魂延寿丹里有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材料,那就是亡者的骨灰。
道医经有载,灵枢秘法此法乃是阴术和恶术,为天地不容。
胡极为了借寿,不惜以亡妻骨灰用作药引,林彦对此实在是厌恶。
林彦叹了一口气,“灵枢秘法过于狠毒,以亡者来世的运气跟天地法则交易。”
“天地法则公正无私,怎会让你独占好处!你行此狠毒之举,虽得长寿,却必耗你胡家气运。”
闻言,胡极满脸不情愿,“莫非就没有挽回之法吗?”
林彦摇了摇头,“为你策划此法的人,实在是心怀恶意,愚昧无知。这法归根结底,是用你胡家一族的气运买亡魂的下一世,给你寿命。”
“你有今天,不过是恶有恶报罢了!”
听到恶有恶报,胡极脸色大变,仿佛一无所知似的。
余况勃然大怒,斥责道,“胡说八道,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没想到只是个夸夸其谈的家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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