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苍穹灵枢法,隐匿天象,蔽日遮星,乃是奇术之一?”
胡极是地产界巨擘之一,坚定风水命理的信仰。
奥岛圈子里,尽人皆知,胡极最倚重的两个人,一个是奥岛第一法修余德,另一个是娱乐圈智囊的晋遇。
余德生前是风水界的权威,而那时的玉朦光,相比之下只能算是学艺未精。
余德是余况的父亲,余家世代精研苍穹灵枢。
如今,竟有人指责他余德的父亲心怀恶意,愚昧无知,余德怎能容忍?
听到这,林彦轻蔑哼了一声,“什么隐匿天象,蔽日遮星,不过是些欺世盗名的恶术而已!”
“苍穹灵枢之术,乃是星辰之精,灵枢之力!”
听到这,余况怒气冲冲,反驳道,“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狂妄!苍穹灵枢法,星辰辉映,乃是我曾祖父余广雅先生所创,千年验证,被上面采纳,怎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恶术?”
“你的师父是谁?他难道没跟你说过,如何尊重吗?我余家乃是法修世家,怎能让你如此污蔑我父?”
林彦眉毛一挑,一脸轻蔑,“在我看来,你余家算不得什么法修世家,不过是获得了一些恶术的法修罢了,何来污蔑之说?”
“你好大的胆子!”
林彦这句话一出口,余况再也按捺不住了,满脸阴沉。
“你说我余家的苍穹灵枢法是恶术,莫非你是觉得我余家不是苍穹灵枢法,只有你林彦是苍穹灵枢法?”
见余况一脸愤怒,胡极任耷两人顿时满脸尴尬。
任耷更是急忙地解释起来了。
“林先生有言不知,余先生的父亲余德是法修界的昔日领头人,他生前的名声,比现在的玉朦光大师还要出名!”
“甚至还跟岛首谈了话,名气是大得去了!”
听到这,林彦嗯了一声,“没听过!”
没听过?
听到这,余况怒极而笑:“连我父亲的名字,没听过,就敢如此!如今一看,你也不过如此,对我法修不知道啊?”
“你说得也不错,我对法修不了解不多,没听过你余家,但那有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父行的是恶术!”
见林彦还是那句话,不止任耷满脸涨红,就连胡极也是满脸难看。
本以林彦一句话说出了胡极的心疾,说出了胡家的隐秘,没想到此时,林彦的言辞凿凿,满嘴都是质疑。
这就像是两匹驰骋草原的骏马,较量力量,那是强者的较量。
只是,若是初出茅庐的小鹿试图挑战森林之王,那无疑就是自不量力。
如今看来,林彦虽有本事,但在余家这样的法修世家前,不过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鹿罢了。
“林先生?”
任耷尴尬一笑,喊了林彦一声。
他上次给胡极针灸时说到了林彦,胡极满脸好奇,于是任耷才会促成了这次事情。
任耷觉得林彦医术高超,定能赢得胡极的赏识。
只是,事与愿违,林彦到来后并未如任耷所想,反而跟余况争吵起来了。
见余况已经怒形于色,胡极也是开始盘算了,要不先让林彦走,以免两人不快。
若是为了一个林彦而惹了余家的不快,在胡极看来,这不值得。
胡极正想着时,这时候,林彦突然开了口。
“我的意思是,你余家给胡家出的馊主意,你们的压根不是苍穹灵枢法,乃是借命鬼术!”
“你胡说!”
“我爷爷余广雅,立功苍穹灵枢,修炼四十载!”
“我父亲,余德从小修炼,拜访众师,观星定位,勘察阴阳宅无数。”
“六八年,奥岛闻风丧胆的鬼楼,数十楼主无一幸免,是我父余德发现灵异,将其净化!”
“七五年,深省峡谷公路意外,是我父余德风水勘探,找到了症结所在!”
“八十年,胡先生的公司遭遇滑铁卢,是我父余德让他兴建辉煌广场,以此扭转乾坤,胡家公司自此蓬勃发展!”
“八九年,西部百年不遇旱灾,是我父余德跟西部数法修合作,苍穹灵枢法,根据地形地貌,引水立阵,为西部民众带去生机!”
“你有何资格质疑我余家之法?”
说着,余况愤然起身,怒视林彦。
听到余况的话,一旁的任耷面上一惊,任耷是奥岛人,知道余家是法修世家,享有盛誉,但这些事,任耷还是头一次知道。
听余况的话,这余家确实是法修界佼佼者。
胡极沉默不语,看来他了解余况说的这些事情。
林彦嗯了一声,一脸平静,“你巧舌如簧,但这没用!恶术终究是恶术,任你怎样辩解,改变不了它是,恶术!!!”
“胡说八道!我就让你见识下我余家的苍穹灵枢法!看你在事实面前,还能抵赖不!”
见林彦还是坚持他余家之法是恶术,余况满脸阴沉,目光这时候看向了花园莲池。
只见余况他结了印。
林彦感到,余况引导的灵气,聚集在他的掌心上。
转瞬间,风云变幻,余德周身的空气震动,他嘴里喃喃道不知是什么的咒语。
下一秒,莲池里,光彩夺目,金鱼腾跃水面,莲叶顿时焕发生机,鸟声此起彼伏!
尽管正值深秋,即便是气候宜人的奥岛,莲叶也应是凋零,鱼儿潜游水下。
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冬,即便是温和的奥岛,莲叶也应枯黄,鱼儿藏水。
任耷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胡极早已习惯了,点了点头,余况的确是继承了余家的精髓!
林彦的话确实让他心惊胆战,但现在那惊恐已经减轻了不少。
见此,余况自信满满,尽管这次耗尽了他的灵力,但余德对此还是非常满意。
“年轻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要不是苍穹灵枢,怎能扭转季节更迭?”
说着,余况看向林彦,满脸嘲讽。
听到这,任耷迟疑了下,看向了林彦,“林先生,我等是医修,与法修较量,是不是有夸张了?”
听到他的话,余况轻蔑一笑,“总算有个识时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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