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在空中胡乱抓。
谢泽礼白挨了一巴掌,火气蹭的一下上来。
不是,周允有病吧。
他们喝酒,蒋竹喝醉了给他打电话干嘛。
你也有病,谢泽礼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让他过来还真过来。
用力拉扯安全带,系好后,指着昏昏欲睡的蒋竹,咬牙说道:“蒋竹,你这一巴掌,小爷记住了。”
谢泽礼从车后面绕到一边,“迟早让你还回来。”
上车后,谢泽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她住哪。
人是怎么都弄不醒了,索性去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给她休息。
到了酒店大堂,谢泽礼出来的匆忙,手机忘带,付不了款。
打开蒋竹的钱包,找到银行卡。
“给,刷这张。”递给前台。
谢泽礼把人带到房间,本来要走的,可蒋竹突然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哇大吐。
男人对着镜子左右检查自己的脸,还好没留下印记。
“你就在厕所睡吧。”抬脚,有人扯住了他的裤脚。
蒋竹脸颊驼红,一双桃花眼半醉半迷,嘴唇花瓣似得开合,“我要……”
谢泽礼不禁喉结滚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伸手取下毛巾盖住他的身体和脸,“蒋竹,你在搞什么。”
“我要……水,我好渴。”
好吧,谢泽礼为自己刚才脑海里的颜色道歉,他想歪了。
谁让他是个男人。
还是个坐怀不乱好男人,要是换了别人,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谢泽礼把人扶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拧开递过去。
“喝吧喝吧。”
蒋竹仰起头喝了一口,立刻眉头锁起,连连摇头,“怎么是冰的啊,我不要,我宫寒,我要喝热水。”
谢泽礼:“……”
忍。
要不是看她吐成那样,怀疑她是假装的。
没办法,谢泽礼只好用烧水壶烧了热水给她。
弄完,一看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
这个时候回去,被他哥逮住,又少不了一顿说。
蒋竹喝了水安分了许多,在床上呼呼大睡。
谢泽礼只好在沙发上躺了一宿。
感觉才刚闭眼没多久,早上,一道高频率的尖叫声直接击穿他的耳膜。
“怎么了?!”慌乱坐起来查看。
蒋竹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指着地上的,怒目圆睁,“谢泽礼,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事?!”
谢泽礼一看,张大嘴巴,“不是……不是我干的。”
地上,蒋竹的内衣和衣服全都丢在地上,一片狼藉。
要是谢泽礼不在沙发,而是在床上,现在房间内完全就是酒后一夜情现场。
谢泽礼定了定神,想起来了。
昨晚半夜蒋竹醒来,一直喊热。
她_身上的衣服一定是那个时候脱的。
蒋竹听完,半信半疑,“谢泽礼,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我饶不了你。”
说起这个,谢泽礼可是挺直了腰杆,要为昨天那一巴掌讨回公道。
蒋竹努力回忆,是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但绝不承认。
“有吗?没有吧,我酒品可是很好的。”
谢泽礼真的服了。
蒋竹见他还不走,搂住被子,赤脚站在地毯上,“我要洗澡了,你要看吗?”
“谁要看你那平板身材。”
什么,说她平板?
蒋竹欲要发作,谢泽礼连忙闪人,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
洗完澡出来。
蒋竹才发现,桌子上突然多了醒酒茶、热水、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粥。
谢泽礼发来微信:【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小趴菜。】
蒋竹看着那些东西,洗澡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眼底笑意,不曾察觉。
“谁要吻你啊,臭色魔。”
谢泽礼这人毒舌归毒舌,但至少人还不错。
法国清晨。
苏芷溪看了眼时间,陆宴清房间里似乎没有动静。
敲门,无人应答。
担心他的身体,用手里的另外一张备用房卡刷开。
苏芷溪踩在厚实的地毯上,走进去,“陆总?”
无人应答。
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苏芷溪一惊,连忙去卧室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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