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一时半会找不到拒绝的说辞。
只好硬着头皮。
浴室里,陆宴清看着镜子里的苏芷溪,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整个人像一根紧绷着的线,一擦就要燃。
陆宴清故意放慢速度,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女人的羞赧。
一个解开浴巾的动作。
苏芷溪突然喊道:“陆总,不行,要不我去把空调调低,您还是别洗了吧。”
“苏秘书,我的身体你都看过多少次了,还怕少这一次?”
苏芷溪的脸更红了。
不行,绝对不行。
陆宴清见她紧张出汗,趣味游戏戛然而止。
伸手取来毛巾,盖住她的头。
语气一冷,“就在这站着吧,扶着我的手。”
陆宴清走进淋浴区,水流声哗啦啦响起。
苏芷溪的肩头忽然一沉。
陆宴清把右手架在他的肩膀上,快速冲了个澡。
苏芷溪还没彻底反应过来,水声消失。
陆宴清拿掉她脸上的毛巾,身上已经重新裹好浴巾。
头发湿漉漉的搭在眉骨上,双眸明亮深邃,清香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潮湿闷热的空气,像雨后丛林。
“苏秘书,辛苦了。”陆宴清若无其事的擦着头发一边出去,“这样洗澡,很方便。”
苏芷溪心跳的很快,宛若击鼓,瞬间迷失在混沌迷雾里。
还好陆宴清离开了,不然一定会听到的。
亨利搞不懂,明明陆依兰就很想见陆宴清,偏偏又临阵脱逃。
陆依兰不是没有勇气,而是听说失忆后继承陆氏集团的陆宴清,和老爷子的关系很好。
这些年在国外,就是不想人知道她的行踪。
她对这小子没有把握。
亨利尊重她的选择。
“对了,你们那个地,到底是给谁?”陆依兰问道。
亨利就知道她来找他是为了问这个事情。
“目前董事会还在协商,我把我的想法和意见都已经说了,大概率还是会回到陆氏集团那边。”
陆依兰放心了,可还是不由得担心,“看来那个博和还真是不简单。”
亨利点点头,“还好陆先生告诉我他和苏小姐的故事,把新的计划方案给我看了,不然董事会那边我也没把握。”
陆依兰抬手,两人轻轻碰杯。
“听说博和幕后真正大股东是个南城人。”
陆依兰不关心其他的,提到南城倒是想到蒋竹。
忽然。一个手机提示弹出。
陆依兰点开,蹭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what?!”震惊大喊。
蒋竹回到南城后,有天陆依兰收到了消费信息,这才知道她拿走了她的银行卡。
卡太多,一时间也不知道拿的是哪张,
蒋竹从小在掌心长大,陆依兰压根无所谓,也就没管,女孩子可不能吃苦。
可现在她懵了,消费提示。
蒋竹在国内凌晨时段,有酒吧消费,还有酒店消费。
这孩子一天到底在干什么。
立刻给蒋竹打电话,对方没接。
陆依兰越来越不放心。
“抱歉亨利,咱们月底约的丹麦旅行,我可能去不了了。”
“pouroi?为什么?”
陆依兰一脸愁容,真是越不想什么来什么。
看来她得回去一趟,把蒋竹亲自抓回来了。
陆宴清收到亨利的消息,说法务部已经在拟合同。
问题应该解决了。
“真的吗?”正在广场喂鸽子的苏芷溪闻言忽然激动起来,“那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陆宴清摘掉脸上的墨镜,五官立体,眼底的温和不见,眉间多了一份庄严肃穆,看上去心情很差。
“就这么想回去?”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苏芷溪毫不犹豫的点头,“我得回去看苏小春,许医生有联系我,说等我回去差不多可以给小春手术。”
陆宴清冷嗤,“你还真是个好母亲。”
苏芷溪知道她不是,可她已经用自己的能力最大程度保护她。
陆宴清每每提及苏小春,心里就堵闷难受,想起她是苏芷溪和别人的孩子。
可又喜欢苏小春,心里矛盾不堪,索性不谈及。
苏芷溪不知他心里所想。
抖完手里的鸽子饲料,拿出手机准备看机票。
陆宴清突然起身,拉着她的手腕。
“干嘛?”
“去个地方。”
“去哪儿?”
陆宴清没回答,拉着人上车。
巴黎市北蒙马特高地半山腰上的一个街头小公园里。
有一道墙,前面一排绿树,环境幽静。
苏芷溪不知道陆宴清带自己来这里干嘛。
但视线很快被眼前这面墙吸引。
几十米高的墙面。上百块深蓝色方砖组成,让人震惊的是,上面用311种语言和笔迹写满了同一句话“我爱你”。
苏芷溪只看懂了其中几个语言。
一脸茫然问道:“来这干嘛?”
说着就有一对情侣过来拍照。
陆宴清云淡风轻说道:“来打卡。”
苏芷溪:“……”
好吧,他赢了。
陆宴清掏出手机,表情认真,各种角度拍这面墙。
苏芷溪从游客碎片对话得知,原来这是象征爱情的“圣地”——巴黎爱墙。
世界各地朝圣者络绎不绝。
来都来了,苏芷溪也只好掏出手机,拍照打卡。
站在最右边对着墙自拍。
殊不知,最左边,陆宴清高举手机,趁她不注意,各种“人山人海”,偷偷拍下一张和她在爱墙面前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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