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因为手段过于狠厉,所以在陶谦在任时并没有受到重视,然后气愤之下转投到了公孙瓒麾下。

    性格同样有缺陷的公孙瓒,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和自己合拍的男人。

    这里的喜欢不是情爱的喜欢,而是一种看到知己的喜欢。

    十余万大军的规模恐怖到什么地步?

    队伍绵延十余里,同时还佐以二十余万的民夫为大军押送物资。

    幽州水网并不多,通往易京只能走陆路。

    这也导致刘虞的大军行军极为缓慢犹如龟爬。

    不过所幸,苦日子总算是熬过去了。

    “明公,前方便是易京了。”

    鲜于银指了指前方若隐若现的城池,说道。

    “嗯,我观沿途的草木皆被焚毁。”

    “恐怕伯珪实施了坚壁清野的战术。”

    “此战恐怕不太容易啊。”

    刘虞捋了捋胡须,目光在四周光秃秃、黑黢黢的焦黑木林之中扫过。

    “公孙瓒兵不过三万,自然不敢与我军硬拼。”

    “不过这时怎会有百姓耕种呢?”

    田畴有些难以理解的说道。

    “这有什么的。”

    “百姓若不耕种,过了时间岂不是耽误了收成?”

    “我观此景,看来伯珪也没传闻中那般可恶。”

    刘虞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

    甚至当看到百姓们殷勤耕种之景时,竟然心中还隐隐有些原谅了公孙瓒的恶行。

    爱他,当然是要原谅他了。

    是人都有缺陷,人无完人嘛。

    伯珪他伯珪他好像没什么优点。

    还是打他吧!

    “传令,各部将领约束好麾下将士,不可冒犯百姓、不可毁坏房屋、不可践踏农田。”

    “此番动兵,只诛贼首公孙伯珪,绝不可滥杀无辜。”

    刘虞对着身边的几名将领吩咐道。

    “”

    鲜于银、鲜于辅等人都傻眼了。

    行军打仗,尤其是打到别人的地盘,侵扰百姓是很难避免的。

    马匹受惊,踩踏田亩。

    大军开路,有的时候便会因为不熟悉路况而扎进遍地是田亩的地方。

    你说你大军改道?

    十万大军改道所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是那点良田能够比得了的。

    改道之事,尤其是掉头,稍有不慎便会让军队混乱。

    如果敌人这个时候干你一把,你这军队也就没了。

    而刘虞说的是什么?

    我们马上就要打公孙瓒了,不要伤及百姓,不要伤及无辜,只杀公孙瓒一人即可。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只能说他是完全不懂打仗。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刘虞从宗正到后来成为甘陵国相,安抚黄巾起义后战败的冀州百姓、战俘。

    亦或者是调任幽州成为州牧,他所干的事情都是内政。

    这么大岁数,老头就没统帅过超过一千人的部曲。

    刘虞什么人啊,你让他去指挥十万大军,他没那个能力啊。

    夜色下,一骑快马冲向易京。

    “吁与!”

    “吾乃刘虞部将公孙纪,速去城内通禀公孙伯珪,就说我有要事相告。”

    “速去!”

    公孙纪勒马停下,对着城上的守军喊道。

    “将军稍后,我这便去告知主公!”

    城上的守将闻言,立即回应道。

    公孙纪虽然也姓公孙,但却不是公孙瓒的公孙。

    二人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不过公孙瓒在很久之前,便已经将公孙纪给收服,将其留在刘虞身边当作内应。

    不多时,城门伴随着一声嘎吱声响,两扇门向内而分。

    公孙纪见状,立刻催动战马,冲进了易京之内。

    公孙瓒府邸门外。

    为了展现他对公孙纪的重视,公孙瓒竟然亲自在门口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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