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婶子生病了,你要是来晚了的话,有可能就看不到我五婶了。”吕山根也是露出了愁容。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随便一场感冒发烧都可能要了人命。

    “很严重吗,病了多长时间了。”

    “病了有半个月了,文生叔去山外面请过大夫来五奶奶看病,不过吃了药也没见到多大效果。这两天五奶奶病的更严重了。”

    “三哥,走快点。”

    “到了,这家就是你舅舅家。”吕山根直接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文生叔,你家来亲戚了。”吕山根向着院子里喊道。

    “山根呀,快进来吧,外面冷。”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从里面把房门打开。

    吕文生家是一排五间的草房。中间是三间正房,左右各有一间耳房。

    “舅舅,我是雨水。吕凤娇的女儿。”看见中年男人,何雨水的眼睛有点发酸。

    “姐姐的女儿,何雨水?快进来,别冻着了。”吕文生急忙出来迎接何雨水。

    “文生叔,那我回去了。”吕山根看了一眼何雨水的大麻袋。

    “山根三哥,谢谢了。”何雨水从兜里掏了一包大前门香烟,递给了吕山根。

    “嗯呀,好烟,长这么大还没抽过。谢谢雨水了。”吕山根也没客气,接过香烟高兴的走了。

    “二宝。自己去玩吧。”从二宝身上把麻袋卸下来。何雨水拎着就往屋子里走。

    “雨水,把麻袋给我吧,你累了一路了。”吕文生想去接麻袋。

    “舅舅,不用了,没有多大的重量。”麻袋可是有二百来斤,何雨水怕舅舅拿不动。

    “你这孩子,雨水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舅妈、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弟、四表弟。”吕文生开始给何雨水介绍家人。

    “舅妈、大表哥、表姐、三表弟、四表弟。”何雨水进门挨个打招呼。

    “雨水表妹。”“表姐。”

    吕文生有三子一女。老大吕东、老三吕西、老四吕北三个男孩。老二吕楠是女孩。

    “舅妈,我把东西给你放厨房了,你收拾一下吧。”何雨水把麻袋拎进了厨房。麻袋里有大米、白面、玉米面各50斤,野兔两只,野鸡两只。两条大前门、一箱二锅头、一坛灵酒,还有一小罐荤油。

    于莉给准备的四包点心和一袋水果糖,被何雨水放到了身上背着的背包里面。

    “舅舅,我去看看姥姥。”何雨水着急看姥姥,和舅舅说了一声就去了东屋。

    吕文生、表哥、表姐也跟着进了东屋。

    东屋的炕上,躺着一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太太。一脸的褶皱。看上去比聋老太太还要老上十来岁。

    “雨水来看姥姥了,坐我边上。”老太太缓缓地抬了下手,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姥姥别动,我给你看看。”何雨水把手指搭在了姥姥的手腕上。还好,没什么大病。年轻时劳累留下的暗伤和营养不良,最近得了一场风寒,老太太就被放倒了。

    “姥姥,没什么大事。我给您扎两针好了。”

    “雨水,你会治病?”舅舅对何雨水能治病持怀疑态度。

    “是呀,我跟我们那里一个老中医学的。”何雨水没法解释系统的存在。只能杜撰出来一个老中医。

    “姥姥,这是我哥和我嫂子给您带来的点心,等我给你扎过针,您就可以吃了。”何雨水把四包点心和一包水果糖拿了出来。又假装从背包里把前几天买的针盒和酒精棉球也拿出来。

    “舅舅,帮我把姥姥的上衣脱了。”用酒精棉把银针消了毒,又把姥姥的后背穴位用酒精棉擦干净。把七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扎在了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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