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系统已经给灌输了所有的针灸经验,可总归是第一次针灸,小心无大错。

    把七根银针按顺序扎完,用手指挨个轻轻弹了一下。银针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姥姥,感觉怎么样?”

    “麻酥酥的,感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我是不是出汗了。”

    “是的姥姥,这是针灸起作用了。”何雨水把姥姥所说的和脑海里的经验对照了一下,一切都对上了。

    过了十分钟,把七根银针拔出来,消毒后收进针盒。

    “舅妈,帮姥姥擦擦身上的汗。姥姥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第一次针灸很成功,何雨水也很高兴。

    “雨水,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你还是个学生,哪里来的钱。”听见何雨水说老太太的病好了,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才问起了何雨水。

    “舅舅,这些东西有我哥哥嫂子准备的,也有我自己准备的,现在你外甥女不差钱。”何雨水也没想瞒着姥姥一家。就把易中海贪污何大清汇款,自己讹了易中海5040块钱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水的母亲,在生下何雨水后就去世了,当时还是兵荒马乱的抗战时期。吕凤娇去世后,何大清几次搬家,与岳父一家几乎断了来往。吕文生甚至连何家的具体住址都不是很清楚。

    等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以后,两家更是断绝了音信。要不是吕凤娇告诉何雨水,何雨水都不知道姥姥家的存在。

    听了何雨水的诉说,把吕文生气个够呛,把何大清与易中海大骂了一通。

    “雨水,以后被欺负了,给舅舅带个信,舅舅带人去给你出气。”山里的汉子,从来没怕过谁,吕文生当初也是拿着猎枪跟小日子干过仗的。

    “行,外甥女受气了,一定会告诉舅舅。”何雨水也痛快的答应。

    “雨水,坐到姥姥身边来。让姥姥好好看看。”经过针灸,姥姥的面色好了许多,坐在炕上招呼何雨水。

    “好的、姥姥我这就来。”何雨水从背包里把点心和糖块拿了出来。

    “姥姥,这是我哥和我嫂子给您准备的点心和糖块。留着您饿了的时候垫吧垫吧肚子。”

    “你看看你们,花这冤枉钱干嘛。姥姥我饿不着。你舅舅对我好着呐,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我吃。文生,你把东西收起来,这可是好东西。”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吩咐自己的儿子收拾东西。

    何雨水又去厨房把灵酒拿了过来。一坛灵酒一共五斤。

    “姥姥,舅舅。这酒是我专门配置的药酒。姥姥睡觉前喝上一小盅,姥姥的身体就会完全康复了。

    这次配的有点少,先给姥姥喝吧,等我下次来了再给舅舅带。”有了这灵酒,何雨水也就不用再给姥姥配药了。

    “雨水你说什么那,你舅舅年轻力壮的,用不到喝这么珍贵的药酒。雨水能给你姥姥带来这么多,舅舅很知足了。”

    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知足。四合院那帮人就不一样了,别人家的好东西,不弄回自己家,那就是吃亏了。

    “妈妈。雨水,吃饭了。”舅妈在堂屋喊道。

    “姥姥,我们去吃饭。”何雨水搀扶着老太太,一起向堂屋走去。

    “这么丰盛,今天沾了我大孙女的光了。姥姥我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好的白米饭了。”

    “妈,你看看。雨水带来的大米,比供销社卖的一等米还要白,里面一颗石子都没有。”舅妈抓了一把大米给姥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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