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吗?”
沈亦白是个没风情的,她看人穿得这么清凉,头一个担心的是她冷不冷,虽然是到了春天,但到底不是夏天。
“啊?奴奴还好。”
“进来吧。”
姑娘进了屋,熟练的凑着烛火点熏香,灯火摇曳中烟雾缭绕,那点衣服根本罩不住春光。
举手投足间不是露了这个就是露了那个
沈亦白坐在床边一脸深沉,难不成,这是要色诱她?
条件都还没谈可不能白吃人家的,这真是,当真是个生意人,哪哪都不忘记给人挖坑。
她若真是个男的,给人家吃干抹净,让拿住把柄,到时候赔多少进去都不好说。
陷阱!绝对是陷阱!
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说一味的拒绝,搞的她多不上道一样。
适当示弱给人一点把柄也是确保长期交流的一种必要手段。
毕竟人这种物种,对安全感这种东西天然有着渴望。
对方不放心她,所以想尽办法想抓到她的把柄。
这点倒也符合他们望仙门一贯的调性,小心,谨慎,不择手段。
“公子,奴点的熏香,您可喜欢?”
思绪到此,沈亦白笑笑,“喜欢,当然喜欢。”
造价千金的好东西,她还能不喜欢吗?旧朝王宫里一度盛行,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呢。
“不过你我更喜欢,过来,到我身边来。”
姑娘媚眼如丝,放下香炉,扭着细腰就过来了,直接往沈亦白脖子上一挂,腰腹更是往上一顶,坐到沈亦白大腿上,那胸口两团肉就差喂到沈亦白嘴边。
沈亦白天生力大,抱起一人不是难事,只看她顺势将人抱个满怀,转个半圈,送进床榻,腰一转欺身压了上去。
“你来我这,是想干嘛?”
“哎呀,奴能干嘛,不过是想和公子亲近亲近。”
姑娘媚眼如丝,相当知道如何勾引人的,那手顺势拉扯沈亦白落下床榻的头发,指头尖尖都是戏。
“可我都是一百多岁的老头了,上一回抱姑娘还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你不介意?”
呃
沈亦白发誓,没这么想逗趣过,就看姑娘脸上出现莫名的怔忪,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个。
“奴奴不介意啊。”
“那是不是我想玩什么你都配合?”
“啊?”姑娘毕竟年纪小,跟不上沈亦白的思路,“什么?”
“我年纪大了,一般的玩法也厌了,总爱玩一些别的。”
说着沈亦白伸手拉开那本没什么作用的衣物。
“你身子真软,好像骨头不存在一样的。”
“奴奴身体也没那么柔软,奴奴更喜欢公子轻轻爱抚我。”
“怎么爱抚?这般吗?”
说着沈亦白轻松压上旁边多余的一个瓷枕,咔嚓两声响,都不是碎成几片,而是中间一截变成粉末。
姑娘被吓得不轻,眼睛忽地红了起来。
“奴家,奴家希望轻一点。”
“轻一点,可以的。”
说着沈亦白拉起她的手,从手腕摸到手肘,把人吓得够呛,“要轻一点,真要轻一点。”
“咔!”沈亦白心里想逗她,一个出声。
“啊!”
“叫什么?”
“没没叫什么。”
姑娘惊慌失措,下意识的看自己的手臂。
沈亦白轻声笑了,起身坐正,眸子朝着某处方位一扫,平白看见一个人影远离。
这村子里的修士不少,到底怎么做到在青兰山脚藏得这么毫无声息的。
而且那翁岫蕴,万般摸不着头脑,明知道敌人就在眼前,但若是没人说起,都不敢断言他就是敌人。
“公子”
“叫爷爷!”
“”
“爷”
不欺负人家了,沈亦白给人拉了起来,扶正,拉着人家的小手,一脸正色。
沈亦白这人,专注的时候眼神还是能挺感染人的,给人感觉好像人世间种种皆是云烟,她只看你一人。
“出去若是有人问你我有没有碰你,你就说有。”
“我”
“我只是想和你家主子谈笔生意,对他没有恶意,你也不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陪一个陌生男人过夜,不是吗?”
要说演戏的精髓就是随时随地切换角色,沈亦白这方面做得相当可以。
此时她脸上一副无辜的模样,看得那姑娘都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好么?”
要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吧,谁家好人喜欢被威胁的,通常都是受不了祈求的,特别那人还是占有优势的情况下。
杏儿姑娘给沈亦白安置的这变音器也是个妙物,沈亦白本就声音懒散,现在加上这清亮的少年音色,给人听见有一种云朵的松散感。
直叫人感觉耳朵根子又热又软。
“嗯,我答应你。”
一时高兴,沈亦白直接将人抱起来转圈,引起对方一阵惊呼。
“好姑娘,我们可说好了,一言为定,我不为难你,你也不为难我。”
“嗯。”
得了准话,沈亦白顺势给人直接重新放回床上盖上薄被,这春寒料峭,别真给冻到了。
“既然我们谈妥了,现在我们开始睡觉,困了。”
也是放肆至极,沈亦白亲了人家正脸一口直接抱着埋进人家胸里就要睡觉。
女子的身躯着实柔软,沈亦白也没啥羞耻心,送上门的,她抱一下又何妨。
想她一身肌肉,还没摸过这么柔软且有弹性的肉呢。
直接蹭了蹭,感慨不已,“真软,真舒服。”
许久,房屋内传来一声轻轻叹息,不知是谁发出的,总归不是沈亦白。
“竟是个傻的。”
次日凌晨,沈亦白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无所谓,其实人姑娘实话实说她也无所谓。
把柄可以有很多种,并非只有陪人睡觉这一种。
昨晚那姑娘点的熏香里有使人成瘾的成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沈亦白让她进来点香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已经中招了。
至于最后结果如何,她到底有没有中招,对方没必要知道。
打开房门阳光正好,季悠然在院子里耍剑。
剑光潋滟,动作行云流水。
至于为啥说耍,那是因为他的招式多有漏洞,简单来说,多余的动作颇多,刚刚那运肘实在没必要,放黎志清那里也就十招之内的水平。
不务实,花里胡哨!由此可见他师父对他的教导颇为散漫,并没有十分严格要求。
“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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