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康无瑕的……弟弟?

    钟萤敢打包票,他们一定不是一个妈生的。

    她虽没见过康无瑕,但如果康无瑕长这样还敢号称桐城第一美人,那不是桐城百姓审美扭曲,就是强权欺压下的道德沦丧。

    “大胆,见到本将军还不行礼!”

    钟萤吓了一激灵,跪下低着头:“奴婢拜见少将军。”

    康虎扔掉鞭子,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擦擦手和脸,起身走到钟萤面前。

    他近两米的身高,钟萤165,还跪着,整个就是跳起来打你膝盖的既视感。

    看他跟自己腰差不多粗的大腿,可能打也打不动。

    康虎粗粝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抬高。

    钟萤的小脸,在他手里就像个小玩具,他稍一用力就能捏坏。

    面对他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掺杂着体臭,钟萤握紧拳头,逼着自己不要露出嫌弃的表情。

    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眨眨眼,眼眶泛红,练了许久的楚楚可怜派上用场。

    康虎哼的一笑,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终于放开她。

    “这就哭了?真娇气,不过我喜欢,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钟萤:“……”

    嘶……

    真他妈疼!

    你等着,一会也有你哭着喊爸爸的时候!

    钟萤扯出笑容:“少将军,您不妨先尝尝酒吧?这是大将军特地挑选的好酒。”

    康虎坐回到椅子上:“好,拿碗来。”

    手下端来大碗,钟萤将矮柜放到没有火把的墙边,背对那些兵。

    打开柜门,小脸几乎探进去,小声说:“柜哥,把掺了安眠药的酒给我。你能不能照我之前的做法,再泡50坛酒?这些不够喝,拜托了,不然我小命难保。”

    矮柜:“嗡。”

    “够义气!先给我一坛,其余的等这个坛子里空了,直接传送到这里面。”

    “嗡。”

    “真听话!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钟萤双手比了个心。

    矮柜:“……”

    “好了,不恶心你了,我内心的恶心太多,不发泄发泄太难受。”

    钟萤往后挪了挪,矮柜内出现一坛酒。

    她没有关闭矮柜,搬着酒坛,走向康虎。

    这些人的注意力要么在钟萤身上,要么在酒坛上,没人去注意那么平平无奇的柜子。

    钟萤把酒放到康虎脚边,拧开,酒香四溢。

    “哇,真是好酒,我在桐城就没见过这么香的酒,大将军对少将军真没得说。”

    “何止酒香,这酒坛子亮堂堂的,肯定也价值不菲,还有这送酒的小娘子,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水灵,城里都少见,定是大将军特地挑选出来的。”

    “少将军,你今夜有佳人相伴,不宜饮太多酒,能否分小的们一碗?让我们也沾沾将军的喜气。”

    康虎看着钟萤,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你说,分不分他们?”

    钟萤身体僵直,手伸进衣袖又缓缓放开。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太强壮,如果不能一击制敌,死得就是她。

    她先放松身体,假意顺从,给了康虎一个甜甜的笑容:“分给他们吧,少将军若是喝不够,我再去给你取来。”

    康虎一高兴:“好,那就分你们一人一碗。”

    众人齐声:“多谢少将军!”

    钟萤指了指酒坛:“那我来给少将军和诸位将士倒酒?”

    康虎放开她,她抱着酒坛,提着裙摆旋转了一圈,唱起了祝酒歌,跳着新疆舞,先给康虎一碗,再来给这些兵每个人都满满一大碗。

    倒了十多碗酒没有了,钟萤退回到矮柜旁边,一边旋转跳舞,一边对矮柜说:“来酒。”

    已经空了的酒坛子很快又沉甸甸。

    钟萤又提着裙摆上前,继续给那些人倒酒。

    “好酒,真是好酒!”

    “这坛子酒量真足呀,咱们这么多人怎么都分不完?”

    这话一出,旁边几人赶紧捂住他的嘴。

    “喝不光不更好,喝光了,少将军不得生气吗?”

    大家都默契的不吱声,反正钟萤来给他们倒,他们就喝。

    康虎沉醉在钟萤的舞姿中,也忽略了酒为什么倒不光的问题。

    钟萤没有正规的学过舞蹈,都是跟电视上或者学校里舞蹈专业的同学学的。

    跳的不正规,但没人能看得懂。

    何况钟萤为了分散他们注意力,羞耻心都不要了,跳得热情似火,激情四射,再加上她声音甜,笑容美,肤白腰软大长腿,这谁不迷糊?

    钟萤使劲浑身解数,唱完了她能记得住的所有歌,到后面甚至还现编了两首,终于让他们喝光了52坛酒。

    有些酒量不好的已经醉倒了。

    其余那些也犯迷糊了。

    许是酒能让药效发挥的更快,钟萤看到康虎眼神都直了。

    她伸手在康虎面前晃了晃:“少将军可尽兴?”

    康虎突然抱住她,隔着衣服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扛起她就往旁边的空牢房里走。

    钟萤拼命挣扎:“少将军,你放我下来,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康虎不理她,将她摔在牢房冷冰冰的地上。

    钟萤“咚”的一下撞到后脑勺,眼前黑了一瞬,再恢复,康虎已经在宽衣解带。

    她赶紧说:“少将军,康将军让我给你带话,他让你去宴会找他,有要事相告。”

    “刚才不说,那就不是急事,晚些去也不打紧。”

    “不可呀少将军,大将军的命令就是军令!”

    康虎不听,脱掉外袍,朝她扑过去。

    钟萤转身就跑,却被康虎按住细腰。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肢让她跪在地上,一手去撕扯她的腰带。

    钟萤抓着电击棒,去抠着他的手。

    发现他的手跟铁钳似得,怎么都扣不开!

    她又换成防狼喷雾,正要喷康虎,一抬头,余光瞥见旁边牢里数十名衣着单薄,脸上,身上多处带伤的女子,一个个愤恨的盯着康虎。

    站在最前面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磨得尖锐的木头,举起来要叉向康虎。

    钟萤朝她摇头,那么远的距离,以她薄弱的力气,根本杀不死康虎,只会惹祸上身!

    就在她摇头的功夫,康虎扯开了她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她半边肩头都暴露在外,以及她的运动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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