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神秘兮兮,语气却极为兴奋,
“魔尊大人,快去那个假山洞口,向内走三米,小声一点儿!”
彦白听到九尾狐这声音,就知一定是大瓜,小心走进了山洞。
走了几米,转了一个弯,就没路了,但却听到了一些颇不寻常的声音。
伴随着沉重的粗喘传来哭泣声,似痛苦又似极致愉悦。
原来,隔着薄薄的一层石壁,是又一个山洞,虽然看不见对面,但隔壁的声音可以清晰传过来。
彦白……
这果然是骚狐狸有兴趣的场面!
但,自己可没这种癖好,彦白刚想发火,九尾狐立即解释,
“是阿提哈和萧玉河,他们两个的八卦你应该有兴趣吧?”
彦白刚想骂狐狸的话收住,忍不住嘴微抽,
“玩这么野吗?好好的宫殿不去,在御花园找个洞就搞起来了,就不怕被人发现?”
“每个人的癖好不同,他们大概玩的就是心跳吧!
而且这儿其实挺隐蔽的,那边的洞比较深,他们所处的又是尽头,不知道隔墙有耳,只防着那边了。
而且,萧玉河颇喜欢这个调调儿,以前也常常拉人来这里野战,老地方了。
里面还做了一番布置呢,颇为舒适。”
彦白……
有些人真的行!
那边杂乱的声音告一段落,应是暂时结束了激烈的战斗,响起了说话声。
萧玉河的声音婉转,无限的柔情,
“阿提哈,我真喜欢你身上这股勇猛!”
阿提哈声音还含着沙哑的情欲,
“怎么,你们大梁国的人满足不了你吗?要说勇猛,还得看我们草原上的汉子!
你们梁国人只知道知乎者也,真是不堪大用!”
萧玉河有些生气,声音却依然像在撒娇,
“你是瞧不起我们梁国人吗?我也是梁国人!”
阿提哈声音低沉,
“我又没说你,你自然是千好万好,特别是身子软。”
那边的萧玉河声音柔的快滴出水来,
“又说混账话!”
阿提哈不知道做了什么,萧玉河又开始喘,阿提哈声音低沉,
“你这次肯陪我去,我真高兴!可是今天那彦白实在不给你我颜面,我们路上让他吃点苦头怎么样?”
萧玉河声音断断续续,
“什…什么苦头?”
“我家乡有一种草药,吃了能让人十天半个月的身体无力,身上剧痛,走路都费劲,你帮我喂给他可好?”
萧玉河声音呜呜咽咽的低泣出声,
“好,我帮你办,停…停下,我不行了……”
阿提哈声音仿佛不悦,
“你哪儿都好,可惜却太娇弱了些……”
……
彦白忍不住危险的眯起眼睛,之后静悄悄地离开了。
真是吃个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前世的原主面对这样的情况,该多么的愤怒?
自己效忠的君王,出卖了自己,自己效忠的太子,为了取悦敌人,给自己下毒。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九尾狐翻着剧情,
“原主真是太惨了,这萧玉河果然给他下了毒。可是这毒却不止是十来天没力气,而是彻底亏损了身子。
就这样,一个勇猛的武将,生生变成了一个病西施。
更惨的还在后面,原剧情中,修屠王对他百般凌辱。
原主为了报仇,咬牙活了下来,终于找机会干掉了修屠王。
没想到,这反而便宜了他最大的仇人阿提哈。
在萧玉河的帮助之下,提哈顺利继承了王位,也继承了原主。
毕竟萧玉河这次去带了不少的精兵,梁皇还额外派了一批高手近身保护他,这些人都派上了用场,
匈奴国的习俗是,单于的妻子,父死兄继,兄亡弟承。
原主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终于自尽在某个夜晚。”
彦白摸着下巴琢磨,
“不能等他毒我,我得先毒他!”
这个想法,九尾狐简直不能再支持,立刻调出了十数个毒药秘方给彦白,
“这都是这个世界适合的毒药配方,原料都找得到。
有让人发疯的,有让人疼得要死的,还有让人痒的要命的……
各个歹毒无比,魔尊大人挑一个。”
彦白挑眉,颇为欣赏九尾狐的歹毒,但把药方扒拉来扒拉去都不太满意,
“有没有让人……的?”
九尾狐一怔,
“我能找到这个配方,但魔尊大人您确定用这个?会不会太便宜那孙子了!”
彦白挑眉,
“他最适合这个药方,他不是和萧玉河情深似海吗?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的感情能不能经历风风雨雨。
若是不能,萧玉河肯定不会再帮他做草原之王了。
到时候,嘿嘿,你说阿提哈多难受?”
九尾狐一琢磨,才明白彦白的深意,他眼前一亮,
“魔尊大人好计策,我这就去找药方!”
彦白后面的日子很忙碌,他即将要去鸟不拉屎的匈奴,不但生活条件直线下降,还要面对着一场恶战,自然要早做准备。
而且,他还做了一件大事,把原主母亲的坟从彦家祖坟里迁了出来,找了一个风水宝地秘密掩埋,又安排了人专门照料。
他可不信任彦家人的人品,还是迁出来保险。
彦白每日去逛街,购物,看上去有用的没用的都买了一大堆,装了整整三车。
草药、一堆的书,这些尚算有用,可看上去无用的东西他也买一堆。
什么人偶、套娃、算盘、火炉、一堆廉价的贝壳饰品……
看着这一堆东西,九尾狐嘴角微抽,
“魔尊大人,您是怕去了匈奴没玩具吗?
但是有反派呀,您玩他还不够吗?”
彦白气得眼皮突突直跳,
“我是一个反派就能满足的男人吗?”
九尾狐……
“呃,您嘴不要太硬,每次先求饶的都是您……”
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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