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知道!”江琳琅听这个话就知道沈老夫人在责怪她。
她入府三年,沈修筠心里哪有她?
不过是世子夫人正室名分,江琳琅并未得到沈修筠那颗心。
她已听出沈老夫人话里话外意思,这是在警告她,连个通房都能在沈修筠身上种草莓。
然,江琳琅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江琳琅在府中日子变得越发艰难,她生不出孩儿已是七出之罪。
“你若是肚子争气,怎么会劳烦她们?”沈老夫人亲自下聘将江琳琅迎到府中,为的就是给沈修筠开枝散叶。
她面上有些不悦,便摆手让江琳琅退下。
江琳琅转身。
灰云飘过,云层惊雷滚滚,雨水“啪啦啪啦”打在院里,落在草地上泛起层层涟漪。
雨水跌落在江琳琅身上,她有些冷。
任凭冷风吹到江琳琅身上,她越想越气。
都是江念芙害的。
那日她能除掉江念芙便好,谁知人没死,最后她还把兰花折进去。
她气得不行,便告诉自个儿会再想到法子弄死江念芙。
想到这里,江琳琅走到海晏堂门口,她便瞅着那扇门。
雕花木门上头有镂空梅花,她透过木花格望里头,就瞧见身着白色梵文纱袍男子跪坐在蒲团上敲木鱼。
木鱼声一阵阵传到外头,沈修筠并未发觉外头有人。
江琳琅走进来便望着他:“夫君!”
“有事吗?”沈修筠放下木鱼,语气淡淡。
她瞅着沈修筠脖子上吻痕,平静脸庞浮现沉重之色:“夫君我来看你!”
说完,江琳琅便盯着她打量。
“她不是说世子主动亲她!”
“竟然被这贱人得了先机,但是世子似乎也不十分待见这浪货,世子这才让江副将过来!”
幽幽的声音在连翘耳边回响,她同两丫鬟站在边上,又瞅着青竹轩里头,便瞧见凌云婳绑在树上,身上只穿个月白色肚兜。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想同江琳琅说话。
“夫君,可否需要什么茶果点心?”江琳琅想接近他,便将身子靠过来。
沈修筠瞅着江琳琅这般,便将她往外头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便吧。”
“夫君真可笑,我来这为何不可。难不成就我那妹妹来得?我来不得?既然如此,夫君要我这个正头娘子作何!”江琳琅冷笑一声。
沈修筠沉默不语。
“夫君说不上来,就作罢吧。”江琳琅失去了兴致,转身离开。
他目送江琳琅离开,就把手放在脖子上摸摸。
他一心向佛,心里头并未先过儿女情长,原本想这天煞孤星命格没能害到她便好。
这三年他并未去过她屋里。
他原本是想保护她。
只有克制住自个儿,府中老小才不会被煞气伤到。
自从沈修筠知道江琳琅要弄死江念芙,他同她除了夫妻名分,便不会再给她什么。
他记得那日江念芙落水后,水中飘来的是妃色绣花鞋。
然,凌云婳穿的是绿色绣花鞋。
凌云婳费尽心机扮成江念芙扑到他身上亲,这哪是个清白人家姑娘。
想到这里,沈修筠便把江木拽过来嘀咕。
江木听后面上一怔。
“把这个带上,去警告她!”沈修筠说完便把春情散扔到江木手中。
闻言,江木接过春情散,他便转身往外头走。
入夜后青竹轩泛起迷雾,江木带两侍卫走到凌云婳跟前,就脸色一变:“王爷让属下过来,将凌娘子绑在院里!”
“什么!”凌云婳惊呆了,她没想到沈修筠会这样做。
她有些害怕,便往后头退。
两侍卫拽起凌云婳往外头走,就把她绑在老槐树树干上,再握个麻绳将她捆起。
红袖走过来瞅着凌云婳这般,便站在那里哭喊:“求江副将放过娘子!”
“她在沈老夫人跟前造次,就没想过有今日?”江木握起春情散扔到地上。
那春情散跌落在地上,凌云婳面上一怔。
这包春情散是她准备下给沈修筠,最后怎么会落在江木手中。
她试着挣脱那棵树,无奈被麻绳捆住,哪里能动弹。
红袖走到江木跟前,她便浅行一礼。
“世子让属下过来,就是让她知道自个儿身份!”江木记得前几日在青竹轩,凌云婳抱住他不松手。
说完,江木靠在红袖边上小声嘀咕。
“奴婢遵命!”红袖听后走到凌云婳跟前,便拽下她身上那件妃色襦裙,里头就露出个月白色肚兜。
她这幅模样,任凭谁看见都不像清白人家姑娘。
沈修筠就是这样警告她,若是再在江念芙跟前挑拨离间,他便不会放过她。
江木带两侍卫转身。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外头丫鬟和家丁走过来,他们瞅着里头,瞧见凌云婳身着月白色肚兜绑在树上,就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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