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天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华清吹着口哨地走了进来。
叶景天面部肌肉一阵抽动:
“华清,你要做什么?”
“想造反吗?”
华清居高临下,一脸戏谑地俯视着他:
“还真让你猜对了。”
“祸不及家人,你懂不懂?”
叶景天顿时瞪大了眼睛:
“李朔他们呢?”
华清似笑非笑地说道:
“估计已经死了吧,就算现在没死,也活不了几天了。”
一听此话,叶景天瞬间慌了神,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兄弟,有话好好说。”
“人嘛,活着无非是求财。”
“你想要多少钱?直说吧。”
“哦,对了,你不是想和公司解约吗?”
“现在就解约。”
华清听后大笑了几声,蹲下后,拍了拍叶景天的脸: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阴沉下来:
“你特么的要的是我家人的命。”
叶景天目光一厉,悄悄握紧拳头,刚想打向华清。
华清撕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咣咣几声,怼在墙上。
叶景天顿时头破血流,哇哇大叫:
“五百万够不够?”
“不够的话,那就一千万。”
华清把他扔回了地上,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哟,你的命只值一千万啊,真是廉价的很。”
“你可是身价好几个亿呢。”
“我家人的命,可是无价的。”
叶景天吓得身体一缩,脸色很是苍白:
“兄弟,别这样。”
“等你有钱了,就会知道,穷人才争对错,富人讲的都是利益。”
“什么正义,道德,都是狗屎,钱才是一切。”
“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拿了钱,多好?反正你手里还有我的把柄,相信我,我不会再动你和你的家人。”
“况且,我名气很大,无论是失踪还是死亡,都会……”
华清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都会什么?”
“既然无论你是失踪还是死亡,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麻烦。”
“那不失踪不就好了?”
“你别忘了,我和你可是长得很像。”
“你不是因为这个,才找我做你的替身吗?”
听闻此话,叶景天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华清放肆地大笑起来:
“当然是住你的豪宅,开你的豪车,还有…睡你的老婆。”
叶景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与绝望。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华清轻易地按回了地上。
“谢谢你,奋斗半生,给我买下大别墅,赚了我这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华清大笑了几声,起身后,往外走去。
“你回来!”
“畜牲!滚回来。”
叶景天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追上华清。
嘭的一声,被华清关在了门内。
“我的钱!我的钱!”
叶景天无能狂怒,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着。
华清沿着一条垂直挂下来的铁梯,向上爬了十多米,来到一个房间里。
他将一块大铁板合上,盖住了通道口,然后把一边的大床推到了大铁板上方。
走出屋外,繁星满天,一弯月牙儿当空悬挂。
华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良久后说道:
“芳草的气息,可真好闻啊。”
视角来到高空,这里是一处荒废的小山村。
夜色下,一辆库里南缓缓驶入庄园。
华清把车停在正楼门口,下了车,往屋里走去。
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除了巡逻的保安,其他人都睡下了。
华清用叶景天的手机照明,来到二楼,推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叶景天的老婆莫忆然翻了个身,眯着眼睛说道:
“今天怎么收工这么晚?”
背靠叶景天这棵大树,莫忆然这个十八线小网红现在也是红的发紫。
只会嘟嘴,瞪眼,却片约不断。
华清手机随手一扔,脱了衣服,便跳上了床,暴躁地吻起来,两只手更是不安分。
啪!
莫忆然开了床头灯,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脸惊恐地看着华清:
“不对,你不是景天。”
“你是谁?”
“我老公呢?”
在柔和的床头灯光下,莫忆然的脸庞显得勾人心魂。
她的肌肤如同细腻的瓷器,光滑而富有弹性,仿佛能掐出水来。
眉眼间,一股清新脱俗的气息扑面而来,宛如初绽的花朵,娇艳而不失雅致。
眼睛大而明亮,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烁着清澈的光芒。
鼻梁高挺,唇色红润,线条优美的双唇紧闭时,更增添了妩媚之感。
然而,此刻的她因惊讶和恐惧而表情扭曲。
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望着眼前的华清,心中翻涌着未知的惊涛骇浪。
“你是…周华清?”
“bgo!你答对了。”华清打了个响指,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叶景天做的那些事情,你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吧?”
“他想要绑架我的家人,不好意思,我反绑架了他。”
“你只不过是想当县长夫人,应该不会在意谁是县长吧?”
令华清有些惊讶地是,莫忆然并没有大喊大叫,一双星辰般的眸子闪闪发亮,嘴角的笑意更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
“真的绑架了他吗?”
“那可太好了,有照片吗?”
华清轻哼了一声:
“要什么照片?”
他捡起手机,打开了一个监控app:
“你看。”
只见画面中,一个阴暗逼仄的房间里,叶景天正在气急败坏时砸着电视机。
莫忆然拍手笑了起来:
“哈哈,他也有今天。”
她坐起后,背对着华清,撩起后衣,只见肤如凝脂的玉背上一道道鞭痕:
“你看,这都是那死变态打的。”
华清小眼神一亮,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有钱人玩的是真花。”
一夜软玉温香,华清才知曹孟德之好。
和煦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落进房间里。
华清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瞄了一眼旁边呓语的绝色美人,拿起手机,给蹲在自家楼下盯梢的领头人打去电话:
“都撤了吧,以后也不用去了。”
领头人愣了一下:
“叶董,不用管了?”
华清呵呵笑了几声:
“一只老鼠而已,能翻起什么浪花?”
说完不等那头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穿上衣服后,他模仿着叶景天的走路姿势和说话语气,随后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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