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依依疼的眼冒金星,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头发一边大喊道:“保安,保安,快把这个疯子拉走。”
后来陆依依离开,祝安暖坐在周茹冰的车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周茹冰却只觉得她是恶有恶报。
“这怎么可能呢?那份文件明明被我撕掉了。”
祝安暖嘟囔着。
“你被离婚了自己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
周茹冰说道。
祝安暖原本是打算有了下家再离婚的,她还想告诉林有为自己嫁的比他好,可是现在……
“茹冰,别小瞧你阿姨。”
祝安暖很快提着一口气转头看她,并且认真的对她说道。
周茹冰望着她的神情,开始是想不屑一顾的,但是渐渐地,她却真的不敢小瞧了。
周茹冰忍不住坦荡的研究她的神情,过了会儿才问道:“您还做了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你不同意我嫁给你父亲的决定绝对是错误的。”
“……”
周茹冰心里骂了声有病。
祝安暖却渐渐地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高光时刻,然后又从容不迫的说道:“我可以助你父亲飞黄腾达,我有的是办法,让人死里逃生。”
“表姐不会真的还活着吧?”
周茹冰心尖一颤,下一刻就又耐着性子问她。
“她死了,我亲自给她收尸的。”
周茹冰说道这件事,很是坚定。
可是周茹冰却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死了女儿的女人,不是该很消沉吗?
而祝安暖看上去不仅没有消沉,反而很有斗志。
周茹冰后来想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周沁柔的,可是又怕打草惊蛇,便安安静静的没问。
——
晚上周茹冰下班后才给顾唯一回电话,当时顾唯一在画室。
因为托着颜料盘,所以手机看了免提。
“她叫我去跟她抓奸,却不料自己已经被离婚了。”
周茹冰说。
“她是怎么被离婚的?”
顾唯一专注的盯着画板上的颜色,却更好奇这件事。
“据说之前她签过一份离婚文件。”
“签文件就可以离婚?”
顾唯一继续问。
“嗯,顾唯一,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还想离婚吧?我告诉你啊,想追你老公的女人从你们家排到法国,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吧?”
“是啊,我怎么会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辈子啊……”
她觉得颜色不太对,想颜色的时候声音断了。
“你这辈子什么?”
周茹冰又继续追问。
画室外高大挺拔的男人背着光,静静地听着。
“我这辈子,生是我们家傅老板的人,死是他的鬼。”
顾唯一无可奈何的认命道。
傅景丰听到那句后,悄悄把门关好,迈着长腿离开。
顾唯一在感觉到门外的人离开后也悄悄松了口气。
就在周茹冰追问她的时候,她听到开门声。
“这话傅老板要听到还不得高兴的开瓶酒庆祝一下?”
周茹冰打趣道。
顾唯一笑,却也是真心祝愿:“真希望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傅老板开心了,她的日子就会好过。
他敢说他不像是她老板?
如果是丈夫,当妻子的需要每天看他脸色过日子吗?
夫妻才不该是他们这样子。
——
晚饭前顾唯一刚摘下围裙去洗手,傅景丰便推门进去。
顾唯一抬眼从镜子里看着他靠近,轻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前。”
傅景丰走到她背后,裤腿轻轻地擦着她的裙子。
顾唯一没由来的心口滞住,过了两秒才缓过来,让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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