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的腰肢被缓缓地从后面抱住,她微微直起身,“我以为你进来是洗手的。”
“不,我是来找你。”
“……”
顾唯一提着一口气,心里却稍稍放松。
他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他不再为上午的事情生气了。
男人的胸膛总是带着温暖的温度,让人很是留恋。
哪怕他们结婚很久,共同孕育了三个宝宝,但是她依旧也不能免俗。
嗯,还是喜欢。
可是,她不敢留恋。
每次被他抱着,她都不太敢踏踏实实的在他怀里。
除了有时候深夜里做噩梦后,她会情不自禁的抱紧他,情不自禁的叫他抱紧自己。
平日里她一般都很克制。
他们这段婚姻,她渐渐地,开始谨小慎微。
傅景丰望着她透粉的耳沿,唇瓣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顾唯一发痒的立即往旁边躲了躲,“别这样,洗手去吃饭了。”
“抱一会儿。”
傅景丰抱着她,并不是很紧,却让她睁不开。
他只是想到她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觉得很安心。
好像这辈子,已经定了。
这一刻,他很满足。
只是望着她娇嫩的肌肤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去吻,轻轻地撩拨。
顾唯一很快就被撩的要喘不过气来,只好拆开他的手,转过身对着他,“你今晚要是再想,只能用我买给你那个礼物。”
“这么不近人情?”
“嗯。”
顾唯一坚定的点头。
可是她这坚定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她有点孩子气,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今晚我给你按摩怎么样?”
“不必要。”
她立即摇头。
她现在这情况,反正又满足不了。
她不想被撩的发疯,让他看到她那鬼样子好得意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能拿那事说笑她。
与此同时,一个酒店里,两个女人正在会面。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太被动了。”
“我们必须这样下去,小不忍则乱大谋。”
周沁柔对要发狂的祝安暖说道。
祝安暖抬头看着她,“可是他就这么休了我,他……”
“您当初为什么要签那份协议?两千万,您以为那个女人会给您两千万然后再让您撕毁合同吗?”
周沁柔觉得祝安暖简直不要太天真。
祝安暖却是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叫陆依依林太太的时候。
“那现在我还能做什么?”
“得不到的,当然是要毁掉。”
周沁柔转身看着她乱了方寸的样子提醒道。
“毁掉?怎么毁掉?”
祝安暖问。
“您不是抓到她出轨吗?”
周沁柔又问。
祝安暖顿时精神起来,“是,她当然会被我抓到出轨,你爸爸……”
周沁柔立即一记眼神杀朝她射去。
“不,是你林叔叔,他一定受不了那个女人的背叛,最后她再怀上野种。”
祝安暖被她眼神惊到,却瞬间又偏执到几乎变态的说下去。
“这世上,一切都可以造假。”
周沁柔说道,脑海里想起那天顾唯一见到她摸傅景丰肩膀时候的神情。
这世上不在乎自己丈夫被别的女人抚摸的女人,就是不爱丈夫了。
所以,周沁柔断定,顾唯一肯定是不再爱傅景丰。
她只要耐住性子,等待时机。
只要傅景丰对她没有警惕,或者傅景丰对顾唯一失望。
当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失望,他定然会去找寻下一个目标,而她,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周沁柔将自己装扮成他的猎物的样子。
她这次很笃定自己会成功。
只是她这个猎物能不能送到傅景丰的床上去,还需要一个催化剂。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
那个男人当真是儒雅的很呢,也是傅景丰最大的禁忌。
周沁柔想着,这件事还缺少个去帮她做的人。
最好找个陌生人,别看到她的脸。
周沁柔叫自己别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她做这些事情是很得心应手的。
——
第二天清早,小雨。
顾唯一起床后就开始眼皮跳的厉害,好像怎么压都压不住。
上次这样好像是去年这时候?
刷牙的时候她不停的揉眼睛,傅景丰走进去便直奔她身边,像是没骨头一样贴着她,搂着她的腰,“早安。”
从声音就可以辨别出傅老板昨晚很满足。
“早安。”
顾唯一软软的道了声。
傅景丰听到她声音不对劲,低头看了眼,然后立即握着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看着她被揉的通红的眼睛,还有些泪水,皱眉,疑惑道:“难受?”
“嗯。”
“要不要帮你滴点眼药水?”
傅景丰托起她的小脸来认真看她的眼睛,担心的询问。
“不用,应该不是炎症。”
顾唯一低喃了声。
傅景丰却又仔仔细细看过,见她又要去揉,拿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拇指轻轻地给她按摩,并且低声道:“等下带你去医院看看,嗯?”
“嗯。”
顾唯一答应。
因为这个样子反正也做不了别的事情。
索性就去了医院。
可是医生看过说问题不大,让她忍不了就多睡点。
“要不要我回去陪你睡?”
傅景丰在医院门口问她。
顾唯一无奈的低声道:“你在我还能睡吗?”
“那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晚上尽量早点回去陪你。”
“嗯。”
顾唯一答应。
傅景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而顾唯一也上了杜达开来的车。
顾唯一想自己眼皮一直跳,会不会是昨晚睡的太少了?
这样想着,回去后她便真的去冲个澡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是几点,她迷迷糊糊的接到电话,“喂?”
“唯一你快带人来医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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