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洲想起乔江心和自己所说的话,冷着脸盯着许二狗,“乱搞男女关系也是流氓罪,为了维护社会”
许二狗吓得连忙打断顾远洲的话,“冤枉啊,没有没有,都是她们胡说八道的,我和秦雪什么关系都没有,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胡说的。”
“许支书来了,快让开。”,围观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许二狗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扯住来人就喊了起来,“小姑父,你快给我解释解释,这位军爷说我耍流氓,要抓我去枪毙,你快救救我。”
许家洞的支书上前,眼神带着怀疑,“我是许家洞的支书许敦义,不知领导是?”
顾云洲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这是乔江心千万叮嘱让他带上的。
许敦义接过看了一下,恭敬的还回去。
转头一脸怒气,抓住许二狗狠狠三拳头就朝着他的后背砸了下去,每一拳头都传出咚的一声巨响。
许二狗被打的哎哎叫,不是装的,是真疼。
三拳头下去,许敦义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是麻的,“我让你没规没矩的,我让你欺负人,不知轻重的东西,还敢不敢了?”
打完许二狗后,他又朝着围观的妇人骂道,“都没事干了是不是?成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谁家里放个屁都能被你们传成房子炸了,谁家咳嗽一声都能被你们传成没救了。”
吼完后,许敦义这才陪着笑朝着顾云洲道,“领导,都是误会,这件事我最是清楚了,我这外甥是个鳏夫,正好那秦雪也没了男人,那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许敦义巴拉巴拉一顿解释,反正就一个意思,两人都是单身,许二狗追求秦雪不犯法,可能是见她要嫁人了,一时间着急,所以没有控制住情绪,村里一些不好听的,都是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妇人乱嚼舌根,一切都是误会。
“秦雪,你说是不是啊?”,许敦义说完,看向了秦雪,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目光却不友好,甚至还带着两分威胁。
不远处,许伍和廖福珍朝着秦雪摇摇头。
秦雪想到廖福珍两口子还在许家洞生活,甚至后事可能还要靠族里出力,强忍着心中的怨点点头。
她现在只想快点带着柱子离开,“对,都是误会。”
许敦义和许二狗同时松了口气,“领导你看,都是误会。”
秦雪目光扫向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大多是女人。
她缓缓开口,“我和许二狗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一个寡妇本就难,还要被你们一盆一盆污水往身上倒,甚至还将招娣嫂的死也跟我扯上关系。
你们对我造谣迫害,背后辱骂,诋毁攻击,孤立、侮辱、唾弃,甚至鼓动许二狗和许家三兄弟找我麻烦。
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同样是女人,我们很多女人在家里弱势的毫无招架之力,或者被打压的不堪回首。
我以为我们身上所有的软肋,都应该感同身受,应该互帮互助。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对自己的同类会心怀这么大的恶意?”
秦雪的一番质问,让不少人都低下了头。
为什么?
因为她们在男权世界里所有受的委屈没有地方宣泄,只能在同样弱势的女人身上发泄情绪,发泄生活的不满。
因为她们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秦雪丈夫爱护,公婆善待,而她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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