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过没?包过啊,我这脸,不被包岂不是浪费了。”

    “被谁包?肯定是你爹啊,不然哪来的你。”

    “对,我是你other,请注意,ther一定要舌尖擦牙齿,把后面那个r音发出来才正宗。”

    “不用你看好,反正我也不争气。”

    “我疯?网络真好,我这症状都能找到知心人。”

    “如何像我一样社牛?我以为我是一个心灵脆弱且无法自理的小白花。”

    一场播结束,旁边的小伙伴目瞪口呆。

    江宝瓷瞅他们:“我不是小白花?”

    “”

    您。

    是。

    吗?

    助理小文敲门:“姐,有位女士找您。”

    江宝瓷笑眯眯的:“好。”

    欧阳青枝被领到待客室。

    江宝瓷让人给她倒了杯水。

    “不用麻烦,”欧阳青枝莞尔,“来给你送请柬。”

    江宝瓷望着那张眼熟的请柬:“恭喜啊大嫂。”

    欧阳青枝:“你愿意喊一声大嫂就好。”

    “大嫂喜欢什么礼物,”江宝瓷直来直去,“我送您心趴上。”

    “”欧阳青枝不由得笑,“你怎么也不委婉点。”

    江宝瓷嘿嘿笑:“皮一下,让您乐一乐。”

    欧阳青枝仔细打量她。

    状态好了不是一星半点,透着由内而外的自由与松弛感,那是种心头无闲事的快乐。

    欧阳青枝吐了口气:“不用什么礼物,你能来就好。”

    江宝瓷思忖了下:“有时间我就到。”

    “大嫂希望你来,”欧阳青枝认真道,“他们兄弟该坐下好好谈一谈。”

    江宝瓷缄默片刻:“如果是因为贺三,那我不能去。”

    “为什么?”

    江宝瓷:“大嫂,您能不帮大哥对付他吗?”

    欧阳青枝:“”

    “你不能,”江宝瓷代为回答,“因为你要帮大哥,而大哥要护他妈妈。”

    欧阳青枝:“我是真心希望,长辈们的恩怨,能在我们这一代结束。”

    江宝瓷:“这话该受害者来说。”

    “”

    “大嫂,”江宝瓷认真道,“你们最该做的,是让欧阳蔓兰站出来,道歉、赎罪,这才是谈判的诚意。”

    中间夹杂太多人命了,不是轻飘飘的谈几句“希望和平共处”就能化解的。

    “华越与贺氏是贺家祖宗创立,”欧阳青枝说,“再这么斗下去,怕要毁在他们兄弟两人手里。”

    江宝瓷:“那你让大哥在集团与亲妈之间选一个。”

    总不能是期待贺京准退让吧。

    欧阳青枝无奈:“你不担心阿准吗?”

    “我没有本事帮他,”江宝瓷直白道,“也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

    江宝瓷看向那张请柬:“抱歉大嫂,婚礼我没办法到场。”

    -

    结果似乎在贺稹意料之中。

    他表情淡然:“公司有批货一直走的是华越的航线,现在阿准不松手,换别的航运公司成本太高,而且客户用惯了华越,也不放心别家。”

    “阿准今天从国外回来了吧?”欧阳青枝问。

    贺稹点头:“我提前跟文特助预约过,都给我搪塞回来了。”

    总之,贺京准压根不想跟他谈。

    “那”欧阳青枝说,“明天我们的婚礼,他应该也不会露面。”

    贺稹没说话,面向窗外沉思。

    过了会。

    贺稹拨了个电话出去,不疾不徐道:“你好,文特助,阿准在吗?”

    对方大约没正面回答。

    贺稹不慌不忙:“没别的事,明天我跟他大嫂的婚礼,酒店位置不是很好找,麻烦阿准去接下宝瓷,免得她找不到。”

    电话挂断。

    欧阳青枝上前:“这话文客是一定会转达到的。”

    “嗯。”

    “宝瓷说的没错,”欧阳青枝叹道,“她确实是阿准的软肋。”

    贺稹眼神平静:“先把这批货送出去比较重要。”

    -

    第二天,江宝瓷睡眼惺忪地下楼。

    刚走到门卫室,便看见门口停着的黑色越野车,还有倚在车门打电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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