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踢了踢脚边扭动的麻袋,懒散道:“把她放出来。”
林兆然刚解开麻袋,沐瑶华便极力的挣扎着。
奈何手脚都被困住,嘴也被堵着发不出一点声,只能惊恐地看着他们往车厢角落蹭去。
江承兮见她只着里衣,显然还在睡梦便被林兆然掳来了。
她弯下腰拍着沐瑶华的脸,戏谑道:
“想不到吧!你这么快便落到了我的手中。”说着,伸手取下了塞在她嘴里的布团。
“别杀我,别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沐瑶华痛哭流涕道。
江承兮看着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情。
原本精致的面容此时沾满了鼻涕和眼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毫无美感可言。
江承兮皱起眉头,对一旁的林兆然道:“阿兆,将她的嘴堵上。”
沐瑶华闻言,立即惊慌失措地哭喊道:“五小姐,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那些事都是欣荣郡主与范卿卿做的,我从未插手啊!求求你别杀我。”
江承兮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鄙,嘲讽道:“你真是比范卿卿还差劲,人家至少没供出欣荣呢!”
接着,她意味深长地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并不会杀了你。
相反,我还会送你去一个好地方,让你与范卿卿团聚。”
马车一路疾驰,停在了小院门前。林兆然上前敲门,依旧是上次那个清瘦老头前来开门。
他两眼发光地看着地上捆绑的沐瑶华,谄媚而恭敬道:“恩人,您来了。”
林兆然面色冷淡,并未回应他,而是直接道:“这是送来的新货,按老规矩办,那两个如何了?”
清瘦老头连忙回道:“回恩人,那名男子依旧疯着,只是消瘦得厉害,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那名女子倒是好好,只是这群人没个节制,她的腿已经严重变了形。”
言罢,他忐忑地望向林兆然,生怕被斥责。
林兆然轻“嗯”一声,吩咐道:“那齐容若是死了,便将其焚烧殆尽,不许留下任何痕迹。”
他又踢了一脚地上的沐瑶华,继续道:“此人心眼多,以防万一,便将其双腿打断,再好好折磨。”
言罢,他丢下银子抱着江承兮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传来凄厉地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阿兆,他们到底对范卿卿做了什么,她的腿怎会在短短时日内严重变了形?”江承兮好奇问道。
林兆然扔下马鞭,入了车厢,戏谑道:“兮儿既想知晓,为夫自当为你解惑。”
说着,伸手一把将江承兮拽到了怀里。
江承兮挣扎着,恼道:“别发疯,快出去赶车,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府歇着。”
林兆然面露委屈:“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怎的现下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是问你范卿卿的腿为何会变成那样,又不是……”
江承兮的话语突然中断,她似明白了什么,一手捂唇,双眼瞪大,面颊瞬间变得绯红一片。
林兆然见状,笑着吻上她的面颊,调侃道:“兮儿既已知晓,是否该亲身体验一番?”
说着,他俯身而上,只余车身晃动,以及时不时飘出的话语。
“莽夫。”
“兮儿好好想想该唤我什么?”
“莽……”
“唤我什么?”
“唔。”
“阿兆,阿兆……”
次日,流云缓缓飘动,夕阳逐渐落下,余晖渐渐退去,繁星点缀着夜幕。
谢驸马趁着夜色一顶小轿将自己的小女儿送入了东宫。
长公主满眼讽刺地看着他:“我们的女儿尸骨未寒,你不想着如何为她报仇也就罢了。
你竟还踩着她的尸骨给你与那贱人的女儿铺路,谢令清,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谢驸马不屑嘲讽:“公主还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呢?
疼你的父皇早就死了,如今那龙椅上坐着的可不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他又能对你有几分关心,公主当真看不清吗?”
他警告道:“公主往后还是安生的做好谢家妇,否则,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长公主闻言,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讥笑道:“夫妻情分,本宫与你何曾有过夫妻情分?
当年刚成婚一年,你便将那贱人纳入府中,导致欣荣难产,从此本宫再无法有孕。
而你与那贱人生了一个又一个,本宫权当视而不见,只想护着我的欣荣长大。
可如今本宫的欣荣都死了,你还要踩着她的尸骨给那贱人的女儿铺路,你让本宫如何不恨?”长公主怨恨地声声质问。
谢驸马厌恶地推开她:“疯子。”说着,欲转身离去。
长公主怒吼道:“谢令清,你以为本宫会怕你的威胁吗?
父皇虽已经离世,但本宫仍是皇室血脉,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而你不过是一小小驸马,你有什么资格对本宫不敬?”
谢驸马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呵,公主还真是如以往一样天真。
言罢,他大步离去,独留长公主站在原地,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一旁的心腹常嬷嬷,含泪心疼道:“殿下,要不我们入宫与陛下说说吧!”
长公主自嘲笑一笑:“谢令清说得对,龙椅上那位不是我嫡亲的兄长,对我没有几分真心。否则杀害欣荣的凶手怎会到现在还未找到。”
常嬷嬷闻言,只得无声安慰。
她想忽的想起,说道:“殿下,适才那个沐家小姐身边的丫鬟言,有关郡主之事求见殿下,殿下现下可要见见?”
长公主冷冷只吐出一个字:“传。”
片刻,一名身着青衣的婢女狼狈地跪在她脚下,面上带着哀伤与哭泣,哀求道:“长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长公主冷漠的俯瞰着她:“你不是说有关欣荣之事吗?
竟然敢骗本宫,常嬷嬷,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她语气严厉地下令道。
眼见常嬷嬷就要上前,青衣婢女急忙惊慌失措地解释道:
“长公主殿下,奴婢确实知晓一些郡主之事,就算借奴婢一百个胆,奴婢也不敢诓骗殿下您呀!”
“那还不快说!”常嬷嬷喝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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