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不知他说我是他的人是什么意思。
不知他是不是还要将我带回裴府去。
我心中忐忑,却不敢问。
他见我心事重重,便让我穿起衣衫。
这一夜,将军没有碰我。
我躺在他身边,两人安睡了一夜。
待我醒来,发现将军从背后抱着我。
他睡得很沉。
一只手自然地放在了我的腿间。
我一动,他似乎要醒,手指跟着蜷了几下。
夏日的寝衣太薄。
他长年习武的指尖带着厚茧,磨得我身子一紧颤。
他缓缓睁开眼。
我连忙红着脸爬起来。
他轻笑,「脸这样红,热了?」
我抿着唇,连忙掀开帐子透气。
又怕将军以为我对他有非份之想,便道。
「佛祖说心静自然凉,看来是骗人的,天气这般热,任怎么清心寡欲都要燥的。」
他未多言,起身洗漱便出门了。
我猜他是找昨夜那人闲话去了。
便松了口气,重新滚到被子里。
被子上全是他身上那股子馋人的气息。
我骑着被子,想起方才他的手在我腿间那种触感。
一时没忍住,闭着眼轻轻滚了起来。
以往话本子上的画面铺天盖地地涌入脑中。
里面的人换成了我和裴知节。
我的身子越抖越厉害,不禁闭着眼轻声喊道。
「知节,将军……」
却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在这房中响起,「嗯?」
我吓了一跳。
张开眼。
只见他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进了房。
他正倚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自愉自乐。
我窘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手里拎着个帕巾走过来,「不是说清心寡欲心静自然凉吗?怎么又自己哭唧唧地喊着本将军的名字?」
我像只锯了嘴的葫芦。
他将帕子递给我擦汗,「收拾一下,今日与我回府。」
……
裴知节带我回了将军府。
夫人和少爷来迎时,见了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却都没敢多问什么。
等到了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和身边的仆妇端详了我半天。
裴知节主动说。
「母亲,这是我从外头捡回来的丫头。这丫头是个朱砂骨的身子,可以令人安眠。」
老太太瞅瞅裴少爷的神情,「知节,你儿时方有一个多月睡不好了,之前我花了一百两,也给他寻了个朱砂女,可才进府呆了两日,就寻机跑了。母亲怎么瞧着,你这丫头与时方屋里跑掉的那个,长得这般相像?」
裴将军反问。
「时方屋里的叫什么?」
裴少爷闷闷地答,「叫媚方。」
将军笑,「我这丫头叫遇知,不是同一人。」
听到我这新名字,老太太心知肚明,却不好再挑破。
只好劝道。
「知节你刚回来,用个丫头在屋里暖床终归不合适,为娘近日也总是不得安睡,要不将这丫头留给我用些日子?」
将军倒是大方。
「母亲想用,自是可以的。」
接着补了一句。
「我的丫头,除了母亲,别人是谁也碰不得的。」
夫人与少爷的脸,全都黑了。
老太太连忙张罗着吃饭,算是缓和了下气氛。
裴将军已有两年不曾归家。
这顿团圆饭自是吃了许久。
等到宴席全撤下,已经是夜里亥时末了。
那「近日不得安睡的」老太太都没用我陪着,才挨着枕头便睡实了。
我苦笑了半天。
刚想熄蜡。
房门便被轻轻扣响。
我踮了脚去开门。
门才打开一条缝。
裴将军便将我拉了出去。
他掐着我的腰,将我带到偏房,进门便将我抵在圆圆的高几上。
我吓得瞪大了眼。
「将军?您怎么来了?您不怕夫人发现吗?快出去,快出去。」
他今夜喝了不少酒,身上全是酒香。
他将我托起,放到那高几上。
手在我腰间软肉上轻轻摩娑了两下。
我身子一抖。
就听他说。
「出去?我还没进去,怎么出去?要不让我先进一下,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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