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看陈最眼神懵懵懂懂,也不知道他有几分清醒,弯腰戳了戳陈最的额头:
“怎么把你打包?和这两只玩具狗一起打包吗?”
陈最抱着其中一只棕黄色的玩具狗不撒手:
“不可以吗?你能不能把我也当成玩具狗,和它们一起带回家?”
盛意笑了出来:
“你算什么玩具狗,你是一条癞皮狗。”
陈最看着盛意的笑,呆愣愣地出神,眼睛一眨也不眨,身体的本能迷恋骗不了人。
下意识的生理性喜欢让陈最不论什么时候看着盛意,都想亲亲抱抱蹭蹭。
过了好久,陈最才找回思绪,只是不知道他的思维又跳脱到了哪里,陈最问:
“意意,你见过刘叔养的那只大金毛吧?”
醉意让陈最说话有些吐字不清,但又直接暴露了他最原本的情绪。
盛意点头回应他:
“见过,可我狗毛过敏,后来刘叔就没带它出来玩了。”
陈最认真地和盛意介绍:
“我小时候喜欢和它玩,其实养狗很容易的,你随便给它丢点吃的,他就会对你一直忠心。”
“虽然有时候,那只大金毛总缠着我让我溜它,我也很烦,闹起来了,它还会咬我一口。”
“可如果真的不理它了,他又眼巴巴地跟着我,摇尾乞怜。”
盛意不明白陈最想说什么,她继续问:“所以呢?”
陈最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盛意看了很久,才回答:
“意意,你已经很久没有认真地和我玩了,看都没多看我一眼。”
“你眼里只有拍戏,只有”陈最深呼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只有宋敛你就算把我当成一条甩不掉的癞皮狗,是不是也该喂点吃的给我了?”
陈最坐在箱子里拉着盛意的衣摆不撒手:
“意意,狗狗要饿死了,你该给它喂饭了。”
像是一瓶绵密的气泡饮在心底打翻,无数的气泡争先升腾而起。
盛意听着陈最这番颠三倒四的话,说不出的情绪成倍膨胀。
“你到底是真醉假醉啊?”
陈最不回答她,手里依然揪紧了盛意的衣摆。
“我后悔了,我收回刚才的话。”盛意又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颊:
“你才不是什么可爱的癞皮狗,你就算是条狗,也是条恶犬,最坏,最会欺负人的那种恶犬。”
陈最偏头舔了舔盛意的指尖,又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变态,我才不要喂你吃饭。”盛意立刻抽回手指头,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就该饿死你,给你点儿教训!”
陈最定定地望着盛意,已经分辨不出来盛意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犹豫了一会儿。
又伸手,小心翼翼力道轻柔地捞过盛意的腰,将脸贴在她带绒的外套上蹭了蹭,温顺地低声说:
“恶犬已经被你驯服了,主人。”
“”盛意已经被他这样反常的醉酒行为搅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费了老大劲才把陈最的手从自己身上掰下来,想让他回房睡觉。
可陈最松了手就赖在纸箱子里不肯出去。
“陈最,你别闹了,我真的要走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她一说拍戏,陈最又把她抱住,抱得比刚才更紧了。
盛意搞不定陈最,只好让刘叔来劝,刘叔大概也没见过陈最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又叫来陈家几个和陈最关系不错的老佣人。
任谁谁都哄不动陈最,他还是拉着盛意的衣摆耍无赖:
“我哪儿也不回,意意在哪儿,我就回哪儿,意意不要我,我就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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