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起初还以为盛娆在开玩笑,这会见她眸子认真,点头。
一旁的技术人员见自家首长将希望寄托到一个小姑娘身上,惊诧了一会。
“首长,这……她能行吗?”
这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还懂技术?
陈军医现在对盛娆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一听技术人员质疑盛娆,站出来替她说话。
“怎么不行了,盛小姐可是才将卧底从鬼门关喜拽回人间呢!”
他话里的意思就一副:盛小姐说行就行,你不许质疑盛小姐!
闻言,技术人员微怔,确实没想到盛娆有这个能耐。
但首长既然相信这位小姐,他们也不敢多说,只能让出位置给盛娆。
他们也想看看,盛娆要怎么破解对方的芯片。
不一会,众人就见盛娆的指甲尖在键盘上敲击着,动作快到他们几乎看不清她是怎么敲出的代码。
“她这手速……我真是第一次见,太牛了吧?”
“兴许,这位盛小姐真能破解对方的防御系统。”
技术人员反正已经看呆了,在旁边静静地等着盛娆的结果。
十分钟过后。
盛娆动作停下,很快,电脑屏幕出现了一个定位。
“这就是你们想找的位置。”
闻言,几人凑过去,定位上显示的位置就在京城和极境洲的交界处。
这种位置,危险系数在90%以上。
芯片内的资料,盛娆用电脑连接了办公室的打印机,直接打印出来。
钟老看着那些资料,都是对方窃听他们的对话记录。
再看向那个定位,他眸色更沉了:“这些人,真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有了这个定位,那些人别想跑!
“抓人要趁早,可别等他们反应过来。”
盛娆语调散漫,指尖点着桌面。
她在解密芯片的同时,给对方设置了一道程序。
这道程序,每天都会给对方传递一个假消息,让对方以为他们的芯片还没被军方解密,并反向窃听对方的机密。
目的,就是给钟老抓人的机会。
忽然,盛娆想起了什么,看向钟老:“你们是不是还有卧底在里面?”
钟老点头:“对。”
“不想让他们死的话,现在就让人撤,否则下场会和那个人一样。”
盛娆这话可不是吓唬钟老,那些人能精准将芯片植入到军方卧底身上,就说明,那些卧底在进入对方领域后,就被人发现了。
否则,军方派去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被弄得只剩一口气送回来?
对方就是想借此窃听机密,好躲过军方的围堵。
钟老没有犹豫,当即拿出手机:“成渝,你现在,立刻马上,让你手下的人撤出来!”
电话那头的成渝愣住,凝眉:“首长,咱们的兄弟好不容易混进去,为什么要撤出来?”
成渝是钟老手底下的兵,也是此次负责卧底潜入对方基地的负责人。
“让你撤就撤,这是军令!”
钟老态度坚决,语气里明显动了气。
“是。”
成渝虽心有不甘,但却不敢违抗钟老的命令。
嘱咐完手底下的人,成渝还是决定要找钟老问个清楚。
他到钟老办公室时,先看到的不是钟老,而是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椰青水的盛娆。
小姑娘生得好看,那双漂亮的眉眼低垂,清冷又勾人,半咬着吸管的动作又给人一种散漫的松弛感。
来的路上,他听旁人说了,这次首长决定将卧底撤出来,是听了一个小姑娘的话。
想必,他们口中的小姑娘就是眼前这位了。
“这位小姐,将卧底撤出来的事,是你跟首长建议的?”
成渝语气沉冷,身上也自带杀伐气。
盛娆抬眸,懒洋洋的声音:“怎么,你没听你家首长的命令?”
“听了,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建议,你知道我们把卧底塞进对方的地盘花了多少心血吗?”
“成渝!”
钟老出声呵斥。
“首长,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想要原因?”盛娆轻笑一声,“行,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啊。”
话音落下,她点了下键盘,随即,电脑屏幕出现画面。
画面内容是一段实时监控视频,视频里的人,钟老和成渝看着陌生,但那些人的谈话内容,却不由地令人火大。
【那些新人都给我盯好了,但凡都不对劲的,直接弄,等半死不活了再扔回去给他们!】
【您放心好了,这段时间,咱们盯梢这块就没出过意外,只要是新进来的人,咱都给他们脑袋塞了芯片,保准他们不知道。】
听到这话,成渝面色冷到极点。
难怪他们派出去的卧底,隔三差五就被人送回来,还半死不活。
原来那些混账,是但凡有新人进去,一律把人弄晕,再偷偷安装芯片,监视他们。
钟老看完,震惊不已:“娆娆,这监控是你弄的?”
有了这些监控,证据就有了,到时极境洲的人就不能再阻拦军方抓人了!
“嗯。”
她给对方设置程序的时候,顺带弄了个实时监视画面,也不废什么事。
闻言,钟老那颗挖人的心更甚了。
这等好苗子,不来军方可惜了!
成渝刚从盛娆这番高操作中回神,就破天荒地看到自家首长笑嘻嘻地跟盛娆说话。
首长,你这挖人的手段,可真够……
“娆娆啊,你觉得我们这怎么样啊?”
“??”
“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的气质和我们这很搭,你觉得呢?”
“……”
“考虑考虑嘛。”
“我们这一点也不辛苦,真的,只要你想,随时都能休息!”
24小时随时待命的成渝:“……”
当初,首长将他从别的部队挖过来的时候,怎么来着。
首长说:在这里,你不能有一刻松懈,除了24小时待命外,就是拼命训练,击垮一切敌人。
到这位大佬这,就是:累了就休息。
这差别,这待遇,谁听了不落泪?
盛娆拒绝的话说了一次又一次,钟老就是不放弃。
她挑眉:“不然这样,我打个电话问问家里人,他同意,我就答应。”
“没问题。”
钟老说这话时,满是自信。
任建柏是他的老友,让他同意的法子,随便一想,就好几个,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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