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句不该说的话,其实在本心之中,我还是向着姐姐。”
“姐姐所言,不无道理,我们欠魏家的早就还完了。”
“即便不够,我们也可以换个方式来报答,为什么非要逼着姐姐嫁人?”
“那个魏惊雷确实是个混账东西,我都看不上。”
“闭嘴吧你!”上官带力撇了一眼,“救族之恩,没齿难忘。”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那还让上官家世世代代来偿还不成?”上官云庭反驳道。
“小孩子不懂别乱说。”上官带力呵斥道,“你吃完饭老实睡觉,哪都不许去,我出门一趟。”
之后,上官带力离开。
“多做无谓的举动,我就觉得三皇子最强。”上官云庭嘀嘀咕咕。
“谁也敌不过他。”
……
“上官老先生,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大皇子府。
两人在大堂中议事,只见大皇子站起来,表情丰富,带有丝丝怀疑。
“大皇子殿下,老朽说的乃是事实,没有半点参假。”上官带力斩钉截铁,十分肯定。
“老三在装傻么?”大皇子来回走动,蹉跎徘徊,脑子飞速转动。
“大皇子,我可以立下毒誓,在此说的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绝对属实。”
上官带力竖起三根手指,诚恳无比,慷锵有力。
“若有虚假,我上官带力天打雷劈,五雷轰天,不得好死。”
“上官家必定衰败,永久沉沦。”
自己发誓就发誓呗,还带上家族。
是狠呐。
永久沉沦这四个字,可谓分量十足。
大皇子闻言,心中升起焦灼。
老三竟然一直在韬光养晦,好可怕。
好吓人。
同时还想起一件不久之前发生的事。
那天易季风来府上,又是送酸不溜几的瓜果,又是大吃二喝,结果还不同意自己借人。
在回去的路上遭到暗杀,坑了自己一个亿。
原来都他么在耍猴。
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想到这,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
“上官先生,你特意来此把这件事透露给我有什么目的?”
“或者说想干什么?”
“本皇子不信一些摆烂理由,只想听一句实话。”
“说到底,还是关于我那孙女。”上官带力简单大致的讲述一遍。
“所以,你想利用我?”
“大皇子不觉得我们现在处于同一个战线么?三皇子的势力我亲眼所见,几十位天玄境不是闹着玩的。”
“甚至还有许多隐藏所看不到的力量,三皇子到底有多强大,谁也不知道。”上官带力添油加醋,增加危机感。
“更何况还有一个大元帅在旁协助,好像婚期都定好了。”
“叶胜男手握兵符,一句话便可调动千军万马,为我所用。”
“大皇子,如果不及早应对,这皇位恐怕……”
此话一出,压力倍增。
本来还信心自满,对皇位之争有八成把握。
现在情况出现大转变。
压迫感十足。
“上官先生打算怎么做呢?”
“我只是一介武夫,岂敢参与皇子们的争端。”
“但说无妨。”大皇子摆摆手,不愿多费口舌,更不愿拐弯抹角,“刚才也说了,我们是一条战线,说说你的计划。”
“晚上咱们探一探底如何?”
“怎么个探法?”
“夜闯三皇子府。”
“上官老先生,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大皇子淡淡瞥了一眼。
“老三府上几十位天玄境,进去等于自投罗网,翻不起半点风浪。”
“那依大皇子所言呢?”
“我把他约出来吧,看情况而定。”大皇子犹豫一番道。
老三不是喜欢装傻吗?真傻了,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吧。
大皇子对上官带力的话仍旧存在质疑,发誓是狠,但完全相信还不至于。
做人留个心眼,不要太实在。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被人骗死也活该。
约老三出来之际,下点药,不管真傻还是假傻,都会真傻。
“好!”上官带力给予支持,“是否可以让易季风带上婉儿?”
“上官老先生,这样做不觉得太孟浪了吗?我请老三出来,再特意嘱咐带上一个女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上官带力心里直骂娘。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老夫把这么重要的事透露给你,结果连一点小忙都不帮。
什么意思。
孟浪?哪里孟浪了?
就以看中婉儿为借口,一起出来吃顿饭。
简直不要太完美。
一个皇子多纳一个女人,有什么毛病。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大皇子做人太狗。
没良心。
突然觉得与他合作,是不是太突兀了。
其实大皇子还真是不错的选择。
选老二,阴的你连裤衩子都保不住。
其他皇子,实力就太弱,上不了台面,没有合作的必要。
晚上!
下人来报,说大皇子请公子去望月楼吃饭,理由简单,说什么联络一下兄弟感情。
易季风听到这个消息,第一直觉就是没什么好事。
上次是借人,借天玄强者。
这次呢?
去还得去,不去怎么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易季风不慌不忙,在家逗了逗秀儿,和婉儿说说笑笑。
似乎忘记了这件事。
直到天黑了快一个时辰,易季风才出门应邀。
想要敌人露出獠牙,就要给他们创造条件,所以易季风身边没带一个下人。
只身前往,孤身前去。
望月楼在庆阳城中心位置,一共六层,建筑精美,饭菜飘香,坐在顶楼,打开窗户,看着月色美景,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而且顶楼不对普通人开放,也消费不起。
顶楼只接待一桌客人。
彰显客人的身份和尊贵。
据说包下一天,花费数千两。
可能这个价格还远远不止。
易季风来到地方,晃晃悠悠的上楼。
到了第六层,便有人在上楼口迎接。
“三皇子殿下,大皇子正在房间等待,请!”
“嗯。”易季风点点头,在后面跟着。
推开朱红色房门,酒菜已备全,相当丰盛。
大皇子起身,呵呵一笑,“三弟来了啊,快坐。”
皮笑肉不笑,表面功夫。
大皇子在此等了好久,天还未黑便到了望月楼。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菜都热了三次。
换谁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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