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完成,接下来就顺利许多。
比如立太子,把皇位转让。
再比如找个时机把千玺妹妹弄死。
将这个秘密彻底掩埋,人不知鬼不觉。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不狠,永远只是平庸之辈。
尤其在皇子之间,不狠或许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在历朝历代之中,杀父,弑兄的例子并不是没有。
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有句话说得好,皇家无亲情。
这个家室有着无上荣耀,无上权利,却没有寻常家庭最基本的温暖。
易季风送走叶胜男之后很潇洒。
身前一个秀儿捶腿,后面一个婉儿捏肩。
旁边有茶水供应。
深吸一口气,不止有女儿的芳香,还有淡淡茶香。
两者结合,莫名舒爽。
得劲。
“婉儿,你力道不够,是不是没吃饭?”易季风懒洋洋道。
“今晚罚你吃两大碗。”
“哎呀,又重了。”易季风挑三拣四,“跟了我那么久,吃多少力都不清楚?”
“以后娶进门是不是不会侍候自家男人啊。”
“小爷再考虑,到底要不要你。”
越说越嘚瑟。
越说越没边。
“反正我也没碰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耽误嫁人。”
“公子,上官家已经把我许配给你了。”上官婉儿横了一眼,嘴上却没那么强硬。
毕竟谁的眼睛长脑袋不成?
反正也看不见。
“小爷不接受。”易季风调侃道。
秀儿一直笑,偷偷的笑,还不明显。
这丫头肤色真白,温婉又不失调皮。
尤其在晚上的时候……啧啧啧。
两个字:真踏马极品!
“公子。”易一大步走了进来,“陛下圣旨到了。”
“哦?”易季风疑惑一声,随之站起来。
“公公在大堂。”
“好。”易季风走了出去。
按照他今时今日的能力,不必去特定地方接旨,甚至不用理会。
但圣旨代表了烽火帝,出于尊重,出于对这具身体的感谢,易季风还是去了。
大堂之中,一位公公,一左一右两名带刀侍卫。
易季风微微躬身。
他不喜欢下跪,更不会和任何人跪。
天地君亲师,理论上讲都是可以的。
然,不想就是不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易季风罪孽滔天……”公公一字一句念道。
易季风听着听着皱起了眉头,越来越深,在眉心处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等圣旨念完,易一忍不住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这是陛下亲口所拟,帝国印章清晰可见,怎会有假。”
“那陛下怎会如此决定?”
“老奴不知,三皇子殿下,得罪了。”公公看了看身旁的侍卫,示意下手抓人。
“别动!”易一往前一步,形成对立之势。
易季风剑眉松开,变得风轻云淡,平静如水。
他没什么害怕的。
到了今时今日,在这帝国之中已经没有令易季风值得恐惧的东西。
即便烽火帝真要置自己于死地又如何?
只要自己不想死,那就死不了。
不是狂。
是小爷就他么狂。
“易一,退下。”易季风淡淡道。
“公子。”
“退下。”易季风重申道。
易一无奈,只好闪开。
“有劳公公来府中一趟,带路吧。”
“三皇子殿下,此乃陛下旨意,老奴……”
“不必解释,你们是奴才,只有听令的份,没有抉择的权利。”
“三皇子殿下明白就好。”
公公为什么要解释?
因为易季风不好惹啊。
万一记恨上了,那自己死不死啊。
太师一家说端就给端了,手下势力有多强,至今是个谜。
想弄死一个奴才,张张嘴巴就够了。
不,吹口气足矣。
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只蝼蚁,微不足道。
易季风跟随而去,之后直接被关进大牢。
另一边的陆青山回到皇宫,连陛下的面都未见着,就被请出了宫。
全程懵逼,一头雾水。
不知道怎么了。
自己今早出去时,一切好好的,陛下与往常一样,没任何异样。
回来时,却被通知让自己走?
连面都不让见。
这是怎么肥四?
其中一定有蹊跷。
或者说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
“小兄弟,瞧你相貌堂堂,绫罗绸缎,想必非富即贵,怎么被抓进来的?”一位蓬头污面的老者坐在另一个牢笼的一角,开口与易季风聊天。
“老人家不认识我?”易季风同样坐下,并没有嫌弃地上脏乱。
“老朽被关了三十余载,与世隔绝,年轻人一律不认识。”老者似乎在对方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莫非你很有名气?”
“算不上。”
“那就是了!在这天牢之中,有名没名都一样,关在此处只有一个统一的名称,叫做犯人!”
“庆阳城一共有四大天牢,这是西方大牢,从建立之初到现在已有百年,顺利出去的人不足巴掌之数。”
“进来不是被砍头,就是关到死,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辈子不可能出去了。”老者觉得坐着不舒服,干脆直接躺下。
瘦骨嶙嶙,浑身不足八九十斤。
颧骨高高,面孔苍白。
“老人家犯了什么罪?”
“被人陷害。”老者闭上眼睛。
“仔细说说呗。”易季风来了兴致。
“往事不愿再提,说了也走不出牢门,老朽现在都六十多了,没几年好活。”
“老人家,说不定我能出去帮你申冤呢?”易季风龇牙一笑。
“你?”老者瞥了一眼,“快拉倒吧。”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替我申冤,先把自己弄出去再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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