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被损的无地自容。

    傅瑾州从帷幕后走出来,弯唇说道:“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就好。”

    老大爷抬眸轻飘飘看向他:“行了,你就宠着她吧。下次她下手再狠点,直接抓你大动静脉。欸~到时候,你们全家吃席。”

    “……”

    “……”

    医生开完药。

    两人出门。

    走在医院的长廊,宁蘅的一张俏脸憋的通红通红的,整个人不知所措。

    傅瑾州看在眼里,眸底扬起戏谑的笑,在她耳边低低的哄道:“阿蘅不必自责。你要是心疼我,把半个月改成一周,好不好?”

    “……”

    得寸进尺。

    她才没有自责。

    都是他自找的。

    她昨晚都说了疼了,让他早点结束了。

    傅瑾州勾唇,掐着她的腰,嗓音低哑的缠着她,“好不好?”

    “嗯?”

    又来。

    又磨她。

    宁蘅死死咬着下唇,忍住不理他。

    傅瑾州顿了两秒,忽然将女孩抵到墙上。

    宁蘅呼吸一乱。

    实在是这个男人的相貌和气场都太过出众,长廊上路过的人纷纷嘴角上扬朝这边嗑好戏般看过来。

    甚至,就连方才那个科室的老大爷都恰巧出门,正好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从这边走过,视线停留了几秒。

    宁蘅头皮发麻。

    男人似乎察觉到这点,勾了勾唇,压低声线,嗓音低哑的说:“好不好?阿蘅到底答不答应?”

    “再不说话,我就要……”

    说完,他低下头,就要当众吻她的唇畔……

    这么多人看着。

    宁蘅顿时像是被掐住后脖颈的猫,小手哆哆嗦嗦推他,唇角溢着颤音:“好……好……”

    男人很是满意,大发慈悲放过她。

    宁蘅羞愤不已。

    两人拿完药,傅瑾州带着她离开医院,上车。

    这一趟是回银河湾的路,一回到银河湾,宁蘅下车,闷不吭声上楼。

    傅瑾州在她之后进门,男人薄唇噙着淡笑,倒是不见半分异常。

    但是,连佣人都觉得这对夫妻俩之间不对劲。

    楼上。

    宁蘅一进门,听到楼道口传来的脚步声,贝齿紧咬着下唇,将门关上,反锁。

    然后,刚走到这边的傅瑾州就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他喉间低低的笑了声。

    啧。

    好像……又生气了。

    宁蘅的确很气,脸颊气的通红。

    太坏了。

    他怎么能这样。

    “叩叩。”

    门外传来屈指叩门声,傅瑾州嗓音携着淡淡的笑意:“阿蘅把我抓伤,难道不打算负责了吗?”

    宁蘅:“你还想怎么样?”

    傅瑾州勾唇:“药都买回来了,自然是要你为我上药。”

    宁蘅搅着掌心想了想。

    他说的有道理。

    这事,她的确应该负责。

    她犹豫了数十秒,慢慢吞吞的走到门边,给他开门,傅瑾州拎着药进门,再随手关上门。

    不过,他并未直接脱掉上衣。

    而是关上窗帘,把床头灯开着,拿出那个黑色药膏:“脱吧。”

    宁蘅眉心一跳。

    “脱……脱什么?”

    傅瑾州眸色深幽,隐含笑意:“在阿蘅给我上药之前,我先给阿蘅上药。嗯?”

    “不,不……”

    宁蘅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颤声:“我自己来就行了。”

    “……也行。”傅瑾州顿了下,垂眸温脉的看着她:“开始吧。”

    宁蘅接过药膏。

    但她身子僵着。

    要她……

    她办不到。

    傅瑾州直接把她吃的死死的,语调温柔的一如往常,丝毫听不出威胁的味道:“阿蘅要是再不动,我可就要动手了。”

    宁蘅掐紧了指尖,唇畔差点被咬出血。

    两人僵持了一分多钟。

    一个坐在床上,眸底警惕又羞恼。

    一个站在床边,姿态慵懒优雅,唇角还隐藏着抹痞坏。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像极了……大灰狼和他那即将准备要拆骨吃掉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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