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川没有回答,反问道:“五年前李继业马车受惊一事,你们是否想要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当然想!”周小义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一句,说完才发现大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他自己也发觉事情不对,但还是装作无事一般,大声问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想吗?你们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吗?”
池茵对这个周小义倒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对这些事那么上心呢?
于是,便直接说道:“李舒他们想知道这事不奇怪,可是你是为什么也这么在意这件事呢,这事跟你没任何关系吧?”
“对啊,为什么?”郑乐山看着周小义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警惕:“你为什么对我们几个人的事这么上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周小义莫名其妙的:“哇,不是吧,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把脑子都给读坏了吗?我这想帮你们,倒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郑乐山摇头:“你想帮我们没错,可是,似乎也热心得过了头,刚才就是你主动约我们吃饭的吧,还说要跟我们一起去监查司院击鼓鸣冤,现在你还对五年前的事表现得这么在意?为什么?别跟我说你就是古道热肠,喜欢帮人?肯定有什么理由的吧?”
周小义皱眉:“喜欢帮人还有错了吗?”
赫连川不紧不慢地说道:“喜欢帮助人当然没有错,不过五年前清河畔马车受惊一事,关系重大,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刚才也说了,这事要查,也得秘密的去查,不能惊动官府,尤其是当年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官员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毕竟这事关系重大,背后牵扯肯定不小,除了当朝宰相李承甫,甚至可能还会牵扯到其他官员,所以我以为我们大家都能坦诚布公,而不是有什么隐瞒。
若是连我们自己的人都信不过,怎么去查这起案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小义看着赫连川,目光中透出了几分质疑:“难道你们两个就能信得过吗?”
赫连川神情平静:“我的意思是,这起案件,我和阿茵会负责去查,但你们要绝对保密,而且,我不希望你们有任何隐瞒。”
他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面上:“这是我的令牌,不妨跟你们几位说实话,我和阿茵都是监查司院的司员,她是我同门师妹,我之前一直在外地任职,最近才调回京师来的。
因为我对帝都情况不怎么熟悉,所以王爷才让阿茵带我到帝都附近逛逛,熟悉一下情况。”
郑乐山惊得目瞪口呆的:“你们二位竟然是监查司院的人?还是一名少司大人?”
别说郑乐山他们震惊,连池茵都被赫连川给惊到了,不是,他是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块令牌的,监查司院的少司大人?啧啧,三品大员啊……
她居然完全不知道,这赫连川也瞒得太好了吧。
不过,说真的,这监查司院的司员的身份的确好使啊,省得别人问的时候,他们还得找别的借口呢。
如今有监查司院司员身份在这儿,要调查什么事都名正言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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