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竟然是监查司院的人?”李舒等几人也是肃然起敬。
“所以二位大人今日到锦书坊来……只是闲逛?”郑乐山问。
“那倒不是。”赫连川解释道:“就是和礼部日前印发的这些书籍有关系,我们到锦书坊来是想看看这些书籍有没有印发下来,皇上对这件事还是挺重视的。”
“你们……不会是来查盗印书籍的吧?”周小义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算了吧。”池茵无语:“盗印书籍这种小事,皇上怎么会过问?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周小义嘿嘿笑了几声,不说话。
“所以你现在可以说了吗?”池茵又问了一句。
“说什么?”周小义茫然不解。
池茵哼了声:“你少在这儿装傻!刚才问你的事,你还没说呢,还是你想让我和师兄专门差人去查你的事?”
卫元弘此时都有些激动起来:“两位大人,真的愿意帮我们查五年前马车受惊一案吗?”
赫连川点头:“此事疑点重重,自然是要查的,不过为了不让人起疑,你们几位还是改改口吧,不要叫什么大人了,我们可不想暴露了身份。”
“好,好!”卫元弘连连点头:“在下知道了,多谢两位仗义。”
他说完,就直接帮着问周小义了:“现在呢,你可以说了吗?若是你不愿意说的话,那还是请你离开吧,事关重大,我们也不想让有心之人破坏了这起案件的调查。”
周小义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实话吧,我父亲现在还在大牢里,他就是马车受惊一案的受害人!”
“你父亲?”卫元弘皱眉:“什么意思,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我父亲你们可能不认识,他之前就是在这清河畔摆摊的,别人都叫他包子王。”周小义说。
“包子王?”李舒目瞪口呆的:“他不是姓王吗?”
周小义好气又好笑的:“包子王是他的外号,说他做的包子特别好吃……”
周小义说到这儿,神情都有些黯然:“出事那天,李继业就是在他包子摊前面买包子,马车才受惊的,那些狗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罪名扣在我父亲头上,说是他惊了马车……”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李舒急忙问道。
“还在大牢里。”周小义神情黯然:“虽然没有被判死刑,但判了二十年监牢,若不是我父亲年纪大了,腿脚又不好,他们早就把他发配到边疆去做苦役了。
我自小没了母亲,是父亲把我一手带大了,如今他出了事,被关在大牢里,我却连体替他伸冤的本事都没有,就因为对方是李相的公子,所以我们这些无辜的平民就活该要替他背锅吗?”
赫连川神情淡淡,不紧不慢地说道:“马车突然受惊,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池茵就问周小义:“周小义,既然你说你父亲也在场,那他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小义摇头:“他哪知道,马是突然受惊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马无端端的怎么突然受惊了呢?”池茵觉得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难道在马受惊之前,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你父亲还记得什么?他是怎么跟你说的,麻烦你把你知道的事,都详细的告诉我们。”赫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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