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后,罗睺的身后便缓缓站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所谓的天道。
天道看着这两人离开的背影,不由笑了笑。
“想不到这些弟子们如今已经变得这么天真了吗?”
“不过现在他们这担惊受怕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好笑。”
一听这话,罗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真不怕遭到天谴啊!”
听到天谴两个字的时候,天道还以为自己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对着罗睺说道:“整个洪荒我就是天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我为什么被会称之为天道。”
罗睺耸了耸肩,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天道才能够这样为所欲为。
恐怕伏羲所看不惯的天道,就是因为这个。
但现在这也不是他所能够掌控的。
他只是站在对他来说最为有利的地方罢了。
站在天道这边,就是对罗睺来说,最为有利的地位。
虽然他不知道,像是今天天道对付鸿均道祖的手段,什么时候就会用在他的身上。
但是,从现在看来,只要能够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站在那边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只不过,现在这一边是天道罢了。
他抬起头来。
“现在这情况,元始天尊估计也快要想明白了。”
“你确认要让鸿均道祖这样下去吗?”
天道耸了耸肩:“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吗,反正我现在想要的就是气运。”
而且事情是那鸿均道祖所作,跟我天道有什么关系呢?
这才是天道最为主要的目的。
这些事情确实是鸿均道祖做的。
正常来说,与天道没有任何关系。
任何人也不会将鸿均道祖所作的事情,安放在天道身上。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其实还有一种别的方式。
但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东西直接放弃,然后再将其全部加在一起。
这种感觉,就是要让他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天道与鸿均道祖根本不是一体。
他们只不过是利益分割罢了,能够在一起,便是能够让这些东西真正存在,所以他们是为了气运才会站在一起。
不然彼此之间,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至少在天道是这么看来。
那罗睺现在也能够看出,天道和鸿均道祖两者之间阴狠的地方。
不然现在根本不可能还跟他们继续合作着。
要是能够从中获得这些东西的话,确实还有另外一种方式。
那就是加快整个封神量劫的推进。
只不过,由于纣王那边,现在还算是有一些忠臣在,正是因为有着这些忠臣,所以才能够真正意义上,将这些东西给加在一起。
但从另个一角度看来,这是一种能够让人走上极端的路子。
比如说,那纣王现在始终没有忘记女娲的那张脸。
从见到女娲的时候开始,他就想要将女娲占为己有。
只可惜,真正意义上,能够得到这些东西的,是他们凡人所无法触及到的。
但纣王自诩自己并不是什么凡人。
他是有着真正成汤气运保护的帝王,所以现在看上去,是能够让他真正明白一件事情。
只要是自己所能够获得的事情,那么自己就能够得到所有的东西。
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能够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
尤其是那费仲和尤浑两个人的建议,更是直接说到了纣王的心里面。
他打从心里想要这么做。
这可是一百位的女人,而且还不是也一个地方第一百位。
最为主要的还是,每个乡镇都给自己进谏一百位的少女。
他就不相信,这些少女里面就没有能够同女娲娘娘相媲美的少女。
如果有的话他一定要将其接纳进后宫里面。
不然他可能这辈子都睡不好了。
但他这样,而远处的修士,还在因为各种法器而修炼。
这是关于封神量劫的一场劫难。
所以众人没有不紧张的。
他一抖法器鞘。
你若将出露的白色法器身细细端详,便能看出那是把气运法器。
整个大道洪荒,不论关州、庆州、静州,凡是练武的,又想走法器这条路,修士居多。
人们觉得,练法器比练刀更有几分雍容的贵气,又区别于一众兵卒。
池塘的水多了,便会有更多的游鱼;练法器的多了,就有了法器里的三教九流。
既然练法器成了风尚,修士成了上九流的行当,那么法器作为修士们的根,就必有讲究。
曾有高人,著《论法器》十二篇,随后天下之法器道论著百花齐放。
无数法器学家各领风骚几十年,法器学因此开枝散叶,其玄奥之处,远不是寻常百姓能够窥见。
练法器的门槛便也不似从前那般可轻而易举地踏过了。
法器的长短、形式、纹理、铁料、铸造方法均在法器学里有了严格的规矩,合乎规矩的便是正法器。
正法器出鞘,锋芒必露,非修士者均要避其三分。
若不合规矩,却锋利仍然,其价值自然少些,但仍划入真法器范畴之中。
而不论其余规矩合乎与否,只要其自刃在锻造时未能开成。
则法器学章法全乱,只能以残次品视之,按法器道的说法,唤之为“气运法器”。
自初代大罗金仙通天教主一统截教开始,就有了名法器一说。
大罗金仙的法器技天下无双,他的法器就是公认的名法器。
而后又有法器学家著述论法器,便出来了名法器作为万法器魁首,必须是正法器的法器道之章法。
于是,本就无甚大用的气运法器,也就像是万花丛中的枯枝败叶,更被人不屑一顾了。
乌云仙想练法器的心思,是从小时候被劫道开始算起的。
他家曾显赫过,上数四代曾任朝中二品大员。
到了他时,父亲被除了官,于是举家搬出朝歌,迁往偏僻的山下村子——他们的祖藉所在。
在来的一条山路上,被一伙山贼围截。
乌云仙幼小的身体被麻绳绑得浑身硌得生疼,但他不敢喊叫。
所以他就安静地瞅着那个白衣的男人天外飞仙般地笑然出现。
飘逸地朝他身边的山贼甩上一法器,又旋至另几个山贼面前,以同样脱俗的一法器解决了山中三年来的大患。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78_178988/2419567.html